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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芳拿著毛巾輕輕的給欣蘭擦拭一番,她還昏迷不醒。 “因驚嚇引起的發(fā)燒,沒事,我開幾副藥給她服下就行,芳姑娘你放心吧?!鄙蚰緲s說道。 “嗯,謝謝沈大夫了?!卞X芳看了欣蘭,心疼得很,今日她是早幾步過去,要不然那個(gè)朱坤良真不是省油的燈啊。 兩姐妹搞得如此狼狽,到底是走了什么背運(yùn)??? “芳姑娘,我給你也看看吧,瞧著臉色蒼白的?!鄙蚰緲s瞄了旁邊的夏侯淳只是靜靜的站在那,一句關(guān)心話都沒說,他就自己先開了這口。 “我沒事,沈大夫,我這身狼狽樣讓你笑話了?!卞X芳輕柔說著話。 她不敢去看夏侯淳,腦筋里還是回響著那一句話:芳姑娘就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這話擾了她的心思了。 大庭廣眾下,竟說出這么的話。 “木榮,看好了,我們就走吧,讓芳姑娘她們洗漱休息會(huì)兒,今日她們太累了?!毕暮畲窘K于開了口。 “是,是,夏兄說得對,有什么明日再說?!鄙蚰緲s笑笑說。 夏侯淳回頭跟錢芳說,“芳姑娘,等一下我命人把要換洗的衣物拿過來,你們就安心在這暫住下來,要服用的藥我也會(huì)派人理好端來的?!?/br> 錢芳聽著,頷首行禮回道,“謝謝夏大哥了,我們姐妹就打擾了?!?/br> 夏侯淳和沈木榮兩人走出房間。 不一會(huì)兒,來心就拿來了衣物,還跟錢芳說了她就留下來幫著她們倆,錢芳對來心姑娘表示感謝,一切就按她來做著,畢竟這是在夏府,她也不清楚這里的情況,得有人帶著才行。 欣蘭醒過來了,看到j(luò)iejie,抽泣道,“姐,姐,我們這是在那???” “欣蘭,我們現(xiàn)在夏府里,你就不要哭了,一切都過去了?!?/br> 今日發(fā)生的事情可是欣蘭的一場噩夢,雖然最后不會(huì)有什么發(fā)生,但受的驚嚇很大啊,平常她都沒怎么出門,在花溪村里都和睦跟人相處,別人也是禮尚往來,從沒見過如此丑陋的行為,欣蘭一下子都感覺天塌似的。 太美好的東西不可能一生一世都如此,或者破滅,或者綿延。 錢芳擁抱著欣蘭,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后,安慰著她。 這時(shí),只有她們姐妹倆相依相靠了。 弟弟良生在都城,靠著書信來往知曉他安好。 錢芳也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沒穿越前,二十八歲的年華,算是順風(fēng)順?biāo)模@種強(qiáng)搶民女的梗也只有在電視里見過,想不到到了這個(gè)世界五年后竟然也碰上了,沒有王法可談,只有更強(qiáng)勢了才能保護(hù)好自己。 朱坤良的胡作非為,沒有人敢去阻止,今日只有夏侯淳這人才敢這么去對著干,就是因?yàn)樗戎旒腋鼜?qiáng)勢啊。 明擺著的欺弱怕強(qiáng)。 總以為在花溪村里能這么安穩(wěn)無憂的過完這一輩子,現(xiàn)在想想是沒有這個(gè)可能了。 按著平??吹碾娨晞〉奶茁?,接下來就麻煩一大坨了。 錢芳溫柔的跟欣蘭說,“欣蘭,不想多了,讓來心姑娘帶著你去洗漱一下,這樣就精神好多些?!?/br> 欣蘭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要好好洗洗,身上都粘了那個(gè)院子里的污味,難受極了。 而此刻,外頭閃電雷鳴,一個(gè)轟轟的雷聲把欣蘭本安撫好的心又有了起伏,緊緊的抓住錢芳的手,無聲的顫抖著。 “欣蘭,怎么?你也怕打雷???”錢芳半開玩笑的說。 欣蘭不知所措,點(diǎn)頭又搖頭,“姐?!?/br> “好了,好了,跟來心姑娘去,姐跟著后頭?!卞X芳說。 欣蘭跟來心點(diǎn)了頭,弱弱的說了聲:“麻煩來心jiejie了?!?/br> 錢芳和欣蘭是被夏侯淳安置在夏府的和泰苑這邊,離他書房的不遠(yuǎn),就隔了幾十米而已。 夏侯淳和沈木榮這會(huì)兒還在書房了商討著事情。 燈火幽幽,夜深人靜。 霎時(shí)來了一場大雨,像一道道銀簾傾瀉而下,伴隨著閃電打雷,讓人心情莫名有了些煩躁。 沈木榮走到門口往外瞧了瞧,“夏兄,看這情形這雨不是那么快停了?!?/br> 天很黑了,都三更半夜了。 沈木榮心想今晚是沒能去休息了,這夏兄不好好的把事情理清他是不罷休的。 夏侯淳喝了口熱茶,輕輕地放下茶杯,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八仙桌,沉浸在無限的思考當(dāng)中。 “夏兄,你這是怎么?我跟你說話都不回我一句?”沈木榮走到夏侯淳面前,用手在夏侯淳面前晃了晃。 “你說了什么?!毕暮畲締枴?/br> “看您這么入神,把你的魂叫回來唄?!鄙蚰緲s嬉皮笑臉道。 “你這人,我剛剛想到什么就給你打斷了?!毕暮畲静唤o好臉色說。 沈木榮眉尾挑起,聳聳肩,“有什么就說出來,我們倆一塊兒攻破?!?/br> “今日之事,我覺得不簡單?!毕暮畲颈砬樯畛粒淅涞?。 沈木榮聽了這話,坐了下來,臉色變得嚴(yán)肅多了。 “夏兄何以見得?”沈木榮問道。 “容我再想想?!毕暮畲具€有一些點(diǎn)想不清楚。 他抿嘴思索著,冷靜得一點(diǎn)表情都沒有,在頭腦里把千絲萬縷理清來。 這朱家從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是有分寸不敢輕舉妄動(dòng)的,就因?yàn)楦鷱埜叱捎嘘P(guān)系,莫非是他在指使著朱家這么做?可是又不像,如果如此行事,他家也得不到好處啊。 這其中難免有人在作怪?但又不像是,從頭到尾都是很自然的發(fā)生,沒有疑點(diǎn)可以看出來。 袁家的寶珍本來就讓朱坤良看上了都要娶過門的,要不是錢芳,寶珍就是這么給抬回去的啊。 夏侯淳清楚,自己幫了寶珍逃出花溪村這事是辦得滴水不漏的,誰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寶珍都被他讓人送到很遠(yuǎn)的地方去,而這邊錢芳竟然替著遭罪。 那袁家的張氏真的不是人,只會(huì)去害別人,也不去打聽打聽朱坤良是怎么樣的,眼里只有那白花花的銀子,她想的美,連一個(gè)子兒都沒得到,卻把欣蘭拉下坑了。 夏侯淳覺得一定不能放過她的,她都間接害了錢家姐妹了。 “夏兄,朱家跟那位張大人有著關(guān)系的,張高成就是朱坤良的表哥,就因?yàn)檫@樣,朱坤良才敢有膽子在這地方胡作非為?!鄙蚰緲s說。 “這一點(diǎn)我是知道的,來寶都跟我說過了?!?/br> “有點(diǎn)奇怪的是,張高成現(xiàn)在都不來找你了,以前可是天天都來找每次都遇不到您?!?/br> “可能官做大了,就無需來跟我這小村民打交道了?!毕暮畲纠淅涞穆曇糇屓硕加X得寒。 “夏兄,聽來寶說今日欣蘭姑娘把朱坤良打殘了,這朱家可是不輕易放過她們的啊。” “所以,我就把她們姐妹倆都安置到府里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