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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被那個男人撫摸,想跟那張帶著淺笑的薄唇接吻,想讓那西裝褲下的yinjing侵犯。到底為什么呢?他自己也不清楚,這或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他從不知道男人在哪工作,也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他只知道男人上車的地點是在商店街的第三站,目的地是公交車的終點站──也就是何曦麟下車后的下一站。男人始終穿著筆挺的西裝,坐在何曦麟身旁,帶著一身奇特的香味。有時是混著檸檬草的淡雅,有時是像玫瑰花之類的濃郁,有時又是強烈的薄荷香。但那些香味中,總是有一股沈木香──母親偶爾會在家里燒,所以何曦麟認(rèn)得這個味道。男人是做什么的呢?他嗅著各種香氣想著,無論是哪個味道都讓他迷醉不已。他不敢直接盯著男人看,只能借著窗戶上映照的影像來觀察對方。男人的五官說不上非常出色,和雜志上的俊男一比,他的眼睛太細(xì),鼻子也不夠挺,更別提身材也不如他們健壯,只能說像個斯文人,但他的氣質(zhì)讓何曦麟轉(zhuǎn)不開眼。連何曦麟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對男人這么癡迷,但他也只能在腦中幻想和男人肌膚相親、激情纏綿的畫面──而且越演越烈。他真希望自己哪天克制不住,把自己的欲望脫口而出,這樣他就能解脫了。今天男人一樣坐在他身旁,熏衣草的香味飄向何曦麟,他悄悄地吸了一大口,緊張的情緒跟著放松,被亢奮情緒掩蓋的疲憊逐漸回到身體。他昨晚跟父母吵了很大一架,因為他們從他書柜中搜出許多的雜志。最后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雜志全數(shù)進(jìn)紙類回收箱,什么也不能做,整夜為自己的無能啜泣。他揉著有點浮腫的眼睛,方才在等末班車來時,在公車站又忍不住哭了。不想回家──他覷著男人擱在膝上的手,看到腕上的手表,黑色的皮質(zhì)表帶散發(fā)著安靜與沉穩(wěn)的氣質(zhì);表面也是黑色的,上頭有金色的松樹圖案。短針指著十點,父母應(yīng)該在家,或許正在搜尋他房間是否還有藏什么東西。上我,求求你,帶我走。何曦麟垂下眼,眼眶一熱,視線逐漸模糊,他吸了吸鼻子,用手指抹掉無法控制的眼淚。昨晚他的書包跟書柜全都被翻了個徹底,連他在參考書上的簡單涂鴉都被撕掉。如果要我為父母而活,我寧可為你──腦海浮現(xiàn)父親對自己咆哮的模樣,還有母親控訴自己多么不孝的話語,以及被暴力撕碎的雜志。他只是看雜志……只是這樣而已。除了這件事以外,無論父母要他做什么,他都乖乖地去做。他……只是……我愿意變成你的性玩具,請盡情地玩弄我。何曦麟閉上眼,在熏衣草的香味中緩緩睡去。在夢中,他一絲不掛地躺在男人身下,兩手被領(lǐng)帶綁著,張著腿、挺著腰哀求男人進(jìn)入他體內(nèi)。男人依然穿著西裝,手指溫柔地?fù)嶂哪?,唇角微勾,傾身貼向何曦麟,沈木香味圍繞在他身旁。男人把唇湊到染上赤色的耳朵邊,低喃他的名字──「同學(xué),同學(xué)?」「唔嗯……」「同學(xué)!」男人的叫喚讓何曦麟驚醒,他倉皇地坐直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方才竟靠在男人肩上,頓時滿臉通紅,呼吸困難。男人溫和一笑──這笑容竟和何曦麟夢境中的他十分相似──他指著公交車上的跑馬燈,「你快到站了不是嗎?」才剛說完,公交車便停了下來。好丟臉,居然發(fā)生這種事。被羞恥占據(jù)全身的何曦麟想也不想,抓起腳上的東西,「不好意思!」他跨過男人的腳,頭也不回地沖下車。「啊……」男人帶著訝異的叫喚傳來,但隨著公交車的車門關(guān)上,何曦麟也沒聽到男人后頭的話。何曦麟喘著氣,彷佛他剛剛跑完百米競賽,胸口的鼓動告訴他這一切都不是夢。他不會說了一些奇怪的夢話?應(yīng)該沒有吧?不然男人怎么還會這么好心地提醒他?男人竟然記得自己在哪下車……就算只是小事,何曦麟還是忍不住漾出帶著幸福的笑。這件微不足道的事,讓被沮喪與懊惱糾纏整天的他心中的陰郁一掃而空。至少他能帶著這件好事繼續(xù)回家面對父母。當(dāng)何曦麟背起書包時,才發(fā)現(xiàn)手上多了一件不是自己的東西,他困惑地拿起來看。沈木香味飄來,他正拿著一件深藍(lán)色的衣服──這時他想起剛剛睡著時似乎有東西蓋在自己身上──是那男人今天穿的西裝外套。第三回何曦麟一回到家直接就走進(jìn)房間里,無意跟在客廳的父母多交談。平常就是如此了,他們只有在有考試或是覺得他表現(xiàn)不夠好時才會主動關(guān)心他。他其實很想跟父母多聊,但每次一開啟話題后,總是聊沒兩句。進(jìn)到房間后,何曦麟悄悄鎖上門,祈禱父母不要臨時起意過來找他,再把塞在書包里的衣服放在床上,盯著那深藍(lán)色的外套好一會兒,接著把臉埋進(jìn)里頭。光是嗅聞著上頭殘留的味道,何曦麟的下腹就生出一股熱流,讓腿間的性器逐漸蘇醒。「啊……」他覺得自己像個變態(tài),但卻無法住手。忘不了那個夢境,忘不了被沈木香包圍的感覺。還想要更多……這樣根本不夠。何曦麟坐在床上,兩手抱著西裝外套,自我厭惡、道德跟欲望交戰(zhàn)著。他掏了掏外套口袋,發(fā)現(xiàn)里頭有男人脫下的領(lǐng)帶與一個裝著名片的金屬盒。拿出一張名片,上頭寫著男人的名字──參止,還有他也得知男人是在賣熏香的店工作。好特殊的名字,他雖然感到疑惑,但知道男人名字的喜悅蓋過一切,挑起了更多的渴望。內(nèi)心滿溢而出的饑渴控制他的身體,何曦麟脫去身上所有衣服,「嗯……」在穿上西裝外套時,手指滑過宛若絲綢的內(nèi)里,柔順的觸感包覆他的身體時,他忍不住戰(zhàn)栗呻吟,「止……止大哥……」他扯著西裝,把它拉得更緊,幻想著參止的手正撫摸全身,袖口的金屬扣子刮過乳首的觸感也令他更加興奮,「啊啊……」鼻腔中充滿沈木的安神香味,但對何曦麟而言卻是最強烈的催情藥,他半躺著,把兩腿屈起張開,閉目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