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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是我經(jīng)紀人,怕我出門被粉絲認出來才跟著來的?!?/br> 馮紫英這時也隱約認出這幾位是賈家的小姐或是親戚來,忙帶著歉意地連聲說:“是我誤會了!” 他身邊那位名叫衛(wèi)若蘭的俊秀男人也上前一步同黛玉這堆人里的某人打招呼,“沒想到你也來了,我聽我meimei說你出國去了?” “前兩天就回來了?!被卮鹚膮s是湘云,她像是同衛(wèi)若蘭關系很熟,又兇巴巴地說:“你不是也來這里吃飯了?我怎么就不能來了!”湘云一邊說,一邊又下意識地望了寶玉一眼。 “能來、能來!”衛(wèi)若蘭有些無奈地說。 這時,黛玉她們身后的包間門被人從里拉開,有人探出身子來,隔著黛玉她們一行人一眼看見了馮紫英和衛(wèi)若蘭,朗聲說道:“你們兩個在這里磨蹭什么呢,還不快進來,只能你們了!” “哦,遇見了熟人,這就進去。”馮紫英回答一聲,那人無視眾人都聚集到他身上的視線,重新關上了包間的門。 “哇,這人誰呀?”湘云情不自禁地向衛(wèi)若蘭詢問。 在她沒看到的地方,黛玉卻注意到在那扇包間的門關上的瞬間,襲人似乎抿了抿嘴唇。 “哦,他啊?!毙l(wèi)若蘭泰然自若地回答,“他是陳家的少爺,名叫陳也俊。陳氏影業(yè)你知道吧,就是他家里的公司?!?/br> 黛玉不禁在心中暗道:原來是娛樂圈內(nèi)某大公司的老板公子,怪不得剛剛襲人的反應像是認識這人一般。這樣看來,倒是正常了。 馮紫英也笑著插話,“他這應該是剛才沒看見寶玉,不然定是要把寶玉也拽進去一道吃飯的。” “這么霸道!”湘云撇了撇嘴。 “也不是霸道?!毙l(wèi)若蘭笑,“他家教嚴,但是很看重朋友。其實為人正派得很,平時出來玩也都是吃吃飯喝喝酒,出格的事兒一點都沒有?!彼种噶酥格T紫英,“說起霸道,他哪里比得過這個兵痞子?!?/br> 馮紫英聽了,作勢抬腳踹他,“誰是兵痞子?你才兵痞子!” 衛(wèi)若蘭配合著他的動作往旁邊躲了一下,嘴里還不住地說:“你剛不是還和我抱怨,最近遇上了一個‘難搞的女人’,一直說你是什么‘兵痞子’,也不給你好臉色的。現(xiàn)在反倒怪起我來!” 這么一鬧,就連寶玉都笑了起來,“衛(wèi)若蘭正經(jīng)是IT金融雙學歷人才,怎么能是兵痞子?依我說,這個外號真的是非馮紫英你莫屬了?!?/br> “好啊,今天你們兩個倒是聯(lián)合起來了!” 幾人笑鬧了片刻,馮紫英和衛(wèi)若蘭才同眾人告別,進自己的包間去了。黛玉等人也終于由服務員引著找到了他們的包間,進去坐好準備吃飯。 這家烤rou店主打的是無煙紙烤rou,佐料也是店里獨家秘制的,黛玉只吃了一口,就愛上了這家烤rou。寶釵和探春也都吃得很開心,寶玉自不用說,他同湘云在這件事上很投契,要了一打冰啤酒,打算邊吃邊喝。 襲人卻怕寶玉吃多了上火、或是喝多了涼的壞了腸胃,只勸著寶玉不讓多吃多喝。寶玉或是央告或是賭咒耍賴,不知不覺rou吃下了很多不說,啤酒也喝下了幾聽。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大家多留言、多收藏 謝謝支持,鞠躬,么么噠~~ ☆、024 大家熱火朝天地吃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湘云喊了一聲“進來”,就見包間的門被從外面推開,北靜王水溶當先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馮紫英。 “王爺!”寶玉忙站了起來,正在吃飯的姐妹們也都不約而同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向走進來的幾人,“王爺怎么會過來?”寶玉驚訝地問。 水溶指了指馮紫英,“我約了他們幾個出來玩,怕你不方便來這種地方,就沒叫你。沒想到卻聽紫英說和你在這兒碰上了,我想著倒是有緣,不如過來打聲招呼?!?/br> “不敢勞煩王爺過來,原應當我過去才是?!睂氂裰t遜了兩句,水溶的目光卻在幾位姑娘身上掃過,又看向?qū)氂瘛?/br> “你同家里的姐妹們關系倒是好……我和我meimei就不行了,根本說不到一塊兒?!憋@然,他還記得之前在寧國集團的慈善晚宴上見到幾位賈府以及賈府親戚家的小姐的事。 寶玉不好意思地笑了兩聲,又問水溶要不要坐下再吃一點,又問馮紫英,“怎么只有你陪著王爺過來了?” 馮紫英原本過來只是當一名陪客,此時聽寶玉問他,倒是瞬間活躍起來,“衛(wèi)若蘭那小子,也不知是怎么了,沒喝幾杯酒就被灌醉了,陳也俊那家伙好心,開車送他回去了。另外幾個人也都另有故事,只有我一個閑人,就陪著王爺找你來了?!?/br> “我記得衛(wèi)若蘭酒量不錯的,怎么醉了?”寶玉隨口接話問道,旁邊的湘云也露出了關切的神色,被馮紫英一眼看到,又笑了出來。 “我可不知道!”他一邊笑一邊擺手,“大概是心里有事吧?!?/br> 這畢竟是別人的隱私,就算是朋友,也沒有事事都知道的道理。寶玉聽過就算,也沒有再問,而是換了位置,同水溶聊起天來。襲人出門叫來服務員,讓他上了三套新的餐具,分給水溶、馮紫英和寶玉。 坐了一會兒,水溶又起身要走,“我晚上回家還有篇演講的稿子要準備,這可是大事,不能隨便敷衍的?!?/br> “您要去哪里演講?”寶玉好奇地問。襲人心下覺得寶玉這個問題問得不妥,北靜王的事,哪里是他們平民老百姓可以隨便打聽的?但是她不方便直言提醒寶玉,暗地里使的眼色寶玉又全然沒有看見,不免暗自焦急。 不想水溶卻毫無隱瞞之意地回答了這個問題,“是我的母校。”他笑了笑,帶著幾分自豪,“帝都大學讓我去參加今年的新生歡迎典禮,并在典禮上講話。校長親自打電話給我,我自然不好意思拒絕?!?/br> “竟然是帝都大學!”寶玉驚呼一聲,又同幾個姐妹一齊看向?qū)氣O和黛玉——尤其是黛玉,她就是今年帝都大學錄取的新生,水溶要參加的那個帝都大學的新生歡迎典禮,歡迎的可不就也有她一份嘛! 水溶的余光瞄到賈家?guī)孜恍〗愕姆磻?,也覺得怪異,不禁問道:“怎么,你家有姐妹今年要進帝都大學?” 寶玉指了指黛玉,“就是這位表妹了。她是我姑媽家的孩子,今年正好要進帝都大學的?!庇忠恢缸邝煊裆磉叺膶氣O,“這位是我姨媽家的表姐,也在帝都大學讀書,再開學該是三年級了?!?/br> 雖說兩人都是賈家的親戚,但是一家的親戚之內(nèi)能有兩位就讀于帝都大學,在權(quán)貴之中都算是少見的事情了。水溶的目光在釵、黛二人身上微作停留,而那二人都禮貌地笑著坐在那里,大大方方地任由他審視。他不得不承認,這兩位小姐確實都氣質(zh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