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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湛九江高高興興地等著梁季文來他家接他,還別說,他有種待嫁新娘等新郎的感覺呢!呸呸呸!意識到自己思想好像有些偏了,湛九江立馬在心里翻白眼,要娶也是他娶梁季文好不!“湛爺爺好。”梁季文板著臉,干巴巴地問好。也就只有梁家人和湛爺爺才覺得梁季文有禮貌是個好孩子了,換誰看見這么兇神惡煞地問好不在心里罵人就不錯了。“哎,好好好!”湛九江迫不及待地就替湛爺爺回答了,心情愉悅地拖著梁季文跑,誒,沒拖動?湛九江抬眼瞪他,梁季文乖乖抬腳和他跑。湛爺爺在后面看兩人手拉手跑,笑得開心。哎呀,他終于能擺脫那混世魔王啦!湛爺爺高興地想,只是十年后的湛爺爺恨不能一頭撞死重生回去一巴掌拍醒自以為解脫的自己。“梁季文,我們要干什么呀?這里有什么好玩的沒有?你要我?guī)湍闶裁磫幔?...........”上了山,湛九江拉著梁季文的手又蹦又跳,渾身散發(fā)著天真愉悅自由的氣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能在梁季文面前卸下自己給自己嚴格定制的面具,他總是忍不住對梁季文使小性子,好像知道梁季文為包容他似的,使勁作。他也覺得自己有時候有些不可理喻了,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們要干什么?”湛九江拍拍身上的樹葉,一屁股坐在石頭上,有些疲憊地問。他們一直往山上走,而且越是難走的地方停留的時間越多,越是灌木多的地方,梁季文就一定要去鉆一鉆,可把他累壞了。梁季文給他倒了點水,水是出來的時候剛倒的,一直放在他懷了,現(xiàn)在倒出來還有些燙。湛九江結(jié)果飯盒的蓋子,輕輕吹了吹,喝下去后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不少。他沒梁季文那么細心,走的時候隨意地倒了點水,現(xiàn)在喝都是冷冰冰的,梁季文可不敢讓他喝。大冬天爬了那么久的山全身都是熱乎乎的,要是喝一口冰水下去,以湛九江這身體,每天指不定得睡在廁所里才好呢。梁季文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和一小節(jié)筆,指著其中一個小黑點的旁邊說:“你看,這是我們做著的地方,從這里走一小截路,在那叢灌木里面就有三株大麥苗?!?/br>湛九江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梁季文輕輕點頭,湛九江屁顛屁顛地就跑過去要查看情況。那里有個小陡坡,梁季文怕他摔了,連忙跟上去。他把灌木掰開,轉(zhuǎn)頭示意湛九江過來看,湛九江興沖沖地趴到那兒,伸長了脖子看。“啊?這就是大麥苗啊?”湛九江有些失落,他只看到三點綠油油的小不點,周圍的枯草都被清理干凈了,小不點的腦袋上也沒什么遮蔽物,清冷的陽光照下來,就和雜草沒什么不同,一點都不能滿足他心里想象出來的場景。梁季文把枯草給他們蓋上保暖,輕聲和他解釋:“一個地方我只種了一點點,不過西梁山大得很,而且過些天天氣暖了的話,就能再種上土豆地瓜一類的糧食,那時候豐收的東西就多了?!?/br>現(xiàn)在私自種作物被發(fā)現(xiàn)了的話是要抓過去做牢的,是搞資本主義,是要被人唾棄的。西梁山不是梁季文一個人的后花園,周圍幾個村的人都有到西梁山打獵的人,被發(fā)現(xiàn)一處兩處地方也不要緊,反正他一個地方種的少,別人也以為是野生的,但如果大規(guī)模開墾個一兩畝地的話,妥妥的是要被拉過去做牢的。梁季文拉著他,照著他畫的抽象地圖一個一個拉他過去看,有的地方小,就撒上三五粒種子,發(fā)芽的可能有兩三粒,有的地方隱秘而且空間大,他就撒上二三十粒的種子,綠油油的看著讓人欣喜。一連把所有標了黑點的地方都看過了,湛九江有些驚訝,別看一次種得地方少,但加起來差不多都有半畝地。湛九江雖然沒做過農(nóng)活也分不清雜草麥苗,但他的空間能力和計算能力很強。偷偷看了一眼梁季文,心中疑惑他怎么能拿來的這么多的麥種,小孩子要是想從大人的重重看守下偷偷拿出這么多大麥可不容易,但他很聰明的沒有說出來。第22章“梁季文,挺不錯??!”湛九江嘴上說著不錯,不過黑黝黝的大眼睛里閃爍的那就不止是不錯了。梁季文笑笑,他很喜歡這個靈動的小崽子,就跟看自家小侄子似的,不過前世他家小侄子可沒湛九江這么討他喜歡。湛九江看梁季文眉毛稍稍往上揚了揚,知道他肯定是在用他那面癱臉表達笑容,心下有些得意于梁季文對他的夸獎如此重視。“你這空心圓是要拿來干什么的?”兩人頭挨著頭,湛九江努力辨認地圖上的位置,不過梁季文這圖畫得實在是太抽象了,而且他對西梁山也不熟悉,看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黑點的是已經(jīng)種了的,同心圓是找好地方也清理好了就差撒種子的,還有一種空心圓的這張土上沒有,空心圓是只找好地方,但是什么都還沒干的。“湛九江點頭表示知道。他們已經(jīng)把種了東西的地方都給找出來了檢查了一遍,梁季文在掀翻一塊大石頭,把底下的小布袋給遞給湛九江。湛九江已經(jīng)看呆了,比他人都要高的石頭就被梁季文只有給掀翻了,他用單手撐著石頭,還能空出一只手來給他遞布袋子。梁季文挑挑眉,湛九江咽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接過梁季文給的小布袋,聲音干澀的說:“你,你快把石頭放下來,待會兒別弄傷了手。“梁季文一愣,任何整個人都柔和下來了,他囑咐道:“你朝后退點。”等湛九江退出到安全距離,梁季文輕輕松松地把石頭給放到地面上,沒發(fā)出任何震動。湛九江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看到了假石頭,于是他躍躍欲試地去抬了抬石頭,結(jié)果他雙手一起上,用盡全身的力氣,臉都憋紅了都沒能抬起石頭和地面的一個小縫隙。梁季文也不攔著,只是在湛九江憋紅了臉的時候說道:“小心些,抬不動就算了,別把手臂給弄傷了?!?/br>湛九江惡意地猜覺得梁季文是在挑釁自己,但他確實連讓石頭哪怕挪動一分都辦不到,于是他又開始遷怒了,惡狠狠地盯著梁季文,就等著他來說其實剛才梁季文搬的是假石頭,他搬的才是真貨。梁季文才猜不懂湛九江一個惡狠狠的眼神里有這么多的情緒,只是善解人意地拉過湛九江的手給他捏一捏,以免肌rou拉傷。被梁季文這么溫柔地一對待,惱羞成怒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就感覺有一點不好意思。“梁季文,你這手真是絕了,你是怎么練出來的?”別扭過去了,湛九江狗腿的趴在梁季文身上問。他以前就知道梁季文挺厲害的,村里不管怎么調(diào)皮搗蛋的小崽子們都特別怕梁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