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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和梁町躺在被窩里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那邊才響起來梁大伯和梁大娘特意壓低的含含糊糊的說話聲。要說梁家關(guān)系最好的是那兩個,梁絲絲和梁町是毫無疑問的。梁町從五歲開始就和梁絲絲一個被窩,兩人只差了一歲,兩人的關(guān)系圈子又一樣,好姐妹妥妥的沒跑。梁家都是大孩子帶小孩子,也不像其他人家將堂兄妹堂姐弟那樣分得清楚,所以梁家小輩們關(guān)系好,大人也都相處得融洽。不得不說,梁爺爺雖然嘴巴笨,但治家是很有一套的,看看村里的人家,再找不出像他們家這樣團(tuán)結(jié)融洽的一大家子了。早上兩姐妹早早的就起了,動作利落地煮飯燒菜。等他們做完飯,天已經(jīng)大亮,都不用人叫,一大家子就起來得差不多了。梁季恒已經(jīng)會自己用勺子吃飯了,梁絲絲和梁町看著他,梁三嬸和梁mama一起喂雙胞胎吃早飯。吃完飯,梁季宇咋咋呼呼地就要跑出去玩,梁町虎著臉瞪他,梁季宇討好地朝她笑。梁町在他們小輩里面最潑辣,除大哥外梁季宇最怕她了。而且梁季宇也是最沒地位的那一個,梁季文那氣勢自是不用說,梁絲絲和梁町負(fù)責(zé)家里的瑣碎小事但很有地位,他下面的三個弟妹又太小,就他夾在中間,誰的話都要聽。哥姐雖然也疼他,但要訓(xùn)人的話他都怕,還都得聽。第24章梁町也不是嫌他,就是要嚇嚇?biāo)?,梁家就屬梁季宇最沒心沒肺的,天天的不見人影,但要真讓梁季宇在家她有不肯了,梁季宇這個搗蛋的,幫不上忙不說,還帶著三小折騰她和梁絲絲。“二姐~好二姐,我出去玩會兒就回來,中午飯前肯定能回來,肯定不瞎鬧!”梁季宇纏著梁町,小身子扭來扭去朝梁町撒嬌。梁町見不得他這樣,她也就是嚇嚇梁季宇,這小子太瘋,而且她還在為昨天的事記仇呢,捉弄一下也就算了。“去吧去吧,別在這里礙我的事!”這就是大哥和小弟的差別待遇了,梁季文出去梁町和梁絲絲誰都不說,還讓他小心些,要是梁季宇出去的話隔三差五的就要被梁絲絲或者梁町說上一通。沒辦法,梁季文以前雖然是傻子,但只有人怕他的份,從不惹事,也把自己照顧得好好的。梁季宇就不同,人調(diào)皮搗蛋,每次回來都邋里邋遢一身泥,有時候還和人打狠了,不是掛彩就是別人帶孩子過來討說法。“好jiejie,我待會兒回來給你帶花!”梁季宇嘻嘻笑著跑出去。梁絲絲聽了佯怒道:“我呢?我就沒花呀?”“有有有,那能不給我漂亮美麗的好jiejie們帶禮物??!”梁季宇深知他兩個jiejie的難纏,連忙討?zhàn)垺?/br>“哼!”這樣梁絲絲和梁町才放過他一馬。順利和小伙伴們匯合的梁季宇心想女孩子就是可怕,以后他可不要娶媳婦!大麥已經(jīng)種好了,梁季文和湛九江這幾天的任務(wù)就是開墾土豆那那種地圖。除了大麥,其他都還沒到種植的時間,按理說現(xiàn)在種大麥也不太妥,存活率不高,不過梁季文已經(jīng)沒那么多的時間去安排了。高不高都無所謂,他就是借著這個來補(bǔ)貼點東西給湛九江和家里。過幾天要過年,過年之后沒多久就要上學(xué),然后就是春耕,他沒什么時間來料理山上的這些東西,種好東西后也只是就這樣不管了,全當(dāng)野生,他沒那個功夫。所以現(xiàn)在那地理好,到了時候抽空過來把種子種好就行。而且上山太頻繁了,也會引人注意。西梁山危險是危險,但以前也有村里人組織起來一起上山打獵的,也就是這幾年年景不好,沒什么人愿意到這里來。湛九江經(jīng)歷過昨天的勞動強(qiáng)度,晚上特意在湛爺爺不在意的時候偷了藥酒過來半夜黑摸摸地自己給自己做了個按摩,不然明天連床都爬不起來了。早上從家里出來的時候還帶了兩個大土豆出來,說是要烤土豆吃。其實湛九江想著,這時候大家都把家里看得緊,要是快種土豆的時候在偷土豆,肯定偷不多,到不如顯然慢慢就轉(zhuǎn)移出一點東西出來,等到了時候了土豆也就湊夠了。為自己點個贊。“你烤土豆那繩子干什么?。俊闭繝敔斦驹谠鹤永锍烤沤?。“玩!”湛九江拿著繩子,懷里揣著土豆,飛也似地跑了。他拿繩子自然是有用的,昨天那一滑讓他開始當(dāng)心起他和梁季文的安危來,昨天在家里看到這尼龍繩的時候就有了這么個主意,讓湛九江興奮的不要不要的。繩子一截綁自己身上,一截綁周圍的樹上,雖然麻煩了一點,但能增加安全性?。?/br>湛九江按耐住興奮,等兩人到了山上把這兩個想法和梁季文一說,然后把東西往梁季文懷里一塞,微微抬著下巴,笑得矜持,就等梁季文夸他了。梁季文覺得又是感動又是心酸,控制著肌rou對湛九江擠出一個笑容,道:“九江你真厲害!”湛九江見鬼似得看著梁季文,認(rèn)識這么久了,他也知道梁季文臉部的肌rou有些問題,笑肌不明顯,肌rou僵硬,很少能在他臉上看到除面無表情外的表情。他覺得有些心疼,大手一揮,很豪邁地說:“這算什么,作為你的好兄弟,你以后可以看到我更聰明的時候!”然后他自認(rèn)為很隱蔽地偷偷瞄梁季文。那么一句話,其實重點就是在好兄弟上的。梁季文覺得這孩子真是招人疼,然后他就做出這兩輩子從沒做過的事。他抱著湛九江就在他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他看以前他族里的兄弟姐妹也是這樣親他們家小孩的。湛九江臉一下子就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你、你干什么?”梁季文:“做你一輩子的好兄弟。”湛九江呆了一下,然后低下去“哦”了一聲,也不管他那么輕的回答能不能被梁季文聽見。梁季文自然是聽見了的。兩人還是分工合作,梁季文挖坑,湛九江就把石頭草根一類的雜物清理出去。兩人忙活了一上午,也才清理出八個地方,石鏟的效率實在太低了。即使梁季文力氣大,但用著這么個拖后腿的東西也實在沒法子。湛九江蹲久了腿痛背也痛,梁季文就洗干凈手幫他揉揉,梁季文手勁兒大,又熟知人體xue位,還偷偷用上了一點內(nèi)力。一開始湛九江還指導(dǎo)呢,后來梁季文弄得他太舒服,整個人趴在梁季文腿上就不想起來了。不過他想著他都這么累了,梁季文應(yīng)該更累,于是他強(qiáng)撐著壓下想要就這么睡過去的念頭,爬起來要幫梁季文按摩。梁季文不想撫了他的好意,也就順從地趴在他膝蓋上。湛九江是從小就跟著湛爺爺學(xué)習(xí)的,他知道什么xue位能安撫人,怎樣的手法能使人放松,雖然力道不夠,但也讓梁季文舒服許多。前世都是他們一個宿舍的糙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