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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嚇怕了,就一號那樣的,全程除了“啊”放不出別的字,就是這樣才是真的痛??!梁季文沒那工夫陪他廢話,他給二號的時間也就三十多秒的樣子,他照例是把藥給他吃了,二號還沒被打,就扣著嗓子要想把藥吐出來,誰都知道這時候吃的肯定不是好東西。梁季文沒給他那機(jī)會,利落地將他手卸了,他沒卸下巴就是為了能讓他們?nèi)掏春?,這是給梁大伯梁爸爸定位的機(jī)會也讓梁絲絲和梁町走回來的機(jī)會。有個心理療法叫過度療法,解鈴還須系鈴人,把給她們造成陰影的人當(dāng)著她們的面折磨一番,有些心理比較強(qiáng)大的人可以按照這個來緩解情緒。不過也有可能勾起她的回憶,造成更大的心里陰影。梁季文對梁絲絲和梁町又信心,她們不會這樣就被打倒的。梁季文的做法很簡單也很粗.暴,他學(xué)過一些心理學(xué)方面的知識,但那僅僅用于自我調(diào)節(jié),幫不上什么忙,所以他能做的就是——狠狠給她們出口氣。他將二號的腿卸了,又將手臂給接上,然后再把手給扭成麻花,再把腿接上。卸關(guān)節(jié)和接關(guān)節(jié)的過程都是很痛苦的,那卸下或是接上的一瞬間都是十分快速地事情,但痛苦不是瞬間的事情。梁季文的力氣大,一拳打出去,二號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碎了,但梁季文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他把人打得疼,但內(nèi)臟不會受到傷害,而且痛苦翻倍。梁季文一路打下來,一路都是慘叫,一號還有放肆二號還有求饒的機(jī)會,剩下的三號到七號,是什么機(jī)會都沒有了,梁季文為了抓緊時間,一解開xue道就揍人,無二話可講!輪到瞿賀的時候,還有一分半的時間。梁季文耳力好,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在一至七號的慘叫聲下,大隊長已經(jīng)帶著浩浩蕩蕩的幾百人即將靠近著附近了。“大部隊最多還有兩分鐘,我們趁著這最后的時間好好交流交流吧?!绷杭疚钠狡降囊痪湓挘苯影仰馁R嚇尿了,嗅覺靈敏的梁季文不滿地皺起眉頭,在瞿賀命根子上就是一腳。“啊啊啊啊啊啊~~~”瞿賀的聲音都能叫破天了。梁季文把瞿賀安排在最后,不僅是為了多留點時間來教訓(xùn)他,更是為了讓瞿賀心理一直被害怕的情緒縈繞著,這種心理上的恐懼到一定程度時,會讓生理的疼痛感翻倍。那種在恐懼中等待,不知道下一刻會受到怎樣的痛苦,這樣的折磨會逐漸使人崩潰,瞿賀還沒到崩潰的程度,但也差不多了。對于這種人渣,他沒什么好客氣的,他對著瞿賀把前面所有的招式使了一遍。瞿賀的樣子跟塊爛布似的,臉埋在地上,兩眼空洞地看著他前面的土地。梁季文收拾完瞿賀,大部隊的聲音已經(jīng)很明顯了,梁絲絲和梁町似乎都聽到了梁大娘和梁mama的哭喊聲。梁季文把八個人都堆成一堆,梁絲絲和梁町好像明白了事情馬上就能結(jié)束了似的。她倆突然就沖上去了,抓著那堆人拳腳相加,不長的指甲在他們身上臉上劃了好多道條子。這群人被梁季文教訓(xùn)全身都疼,梁絲絲和梁町打在他們身上,就好像傷口被撒上鹽一樣的疼,但他們實在是沒力氣喊了,死狗一樣地被她倆打。大隊長帶著人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梁絲絲和梁町瘋狂地往地下捶打。梁大娘和梁mama心有余悸地沖過去抱住自己的女兒,看到她們那副凄慘的樣子就落淚了,梁絲絲和梁町被自己媽一抱,先是呆呆地不動,然后梁町“哇”的一聲就大哭出來了,梁絲絲還是傻的,被她媽抱著晃了幾下才從幻境里醒過來。“媽,哇——”她也不知道叫的是媽還是哇,反正是哭出來了,那里母女抱著痛哭,這里大部隊好梁季文大眼瞪小眼。大隊長先反應(yīng)過來,叫湛爺爺和生產(chǎn)隊里另外一個醫(yī)生去看人。“大從好樣的啊,大小伙子了都。”大隊長拍著梁季文的肩膀,哈哈大笑很是高興的樣子,對他承諾道,“大從啊,這件事我們一定要上報公社,必須給我們一個公道!”一番雞飛狗跳下來,梁絲絲和梁町恢復(fù)了一些力氣,梁大娘和梁mama攬著她們要回隊伍,結(jié)果她們一看到這么多人一步都不敢走。湛爺爺上去看了一下倆小姑娘的情況,氣憤難耐:“作孽啊!”他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給她倆做了個簡單得檢查,對梁大娘和梁mama說,“外傷,仔細(xì)養(yǎng)著,回去我做一些外涂的藥膏,這些天小心著,應(yīng)該不會落疤?!闭繝敔斒撬齻儽容^熟悉的人,但她們還是抗拒,梁大娘和梁mama硬拉著才給湛爺爺檢查完的。大隊長看著原本白白凈凈的倆小姑娘變成這副樣子,氣得沖上去在地上撿了樹枝上去就給二流子們一頓猛抽。倆醫(yī)生都說了,除了一點破了皮的傷,啥事也沒有!一看大隊長都上去打人了,不管平時和梁大伯關(guān)系怎么樣,大家伙都上去揍了那群人一頓。仨小姑娘都被打成這樣了,八個漢子還白白凈凈的誰看得過去?他們以為梁春被打成那樣子就是受傷最重的,結(jié)果沒想到他們連調(diào)戲?qū)ο蠖疾环胚^。梁絲絲和梁町現(xiàn)在的形象確實不好,梁春和梁季宇跑過來想安慰她們,結(jié)果都不知道從哪里下手。她們新做的罩衫都被撕得破破爛爛的,棉襖也破了有些發(fā)黃發(fā)黑的棉花都露出來了,頭發(fā)亂糟糟的,發(fā)夾的頭繩都不知道去哪里了,頭皮上也有血,臉上好像裝了兩個饅頭,還泛著血,梁絲絲的右眼從眉尾開始多了一條三四厘米長的傷口,梁町左額頭還被磕破了一個大傷口,血緩緩地把她半邊臉都染紅了。眼睛腫成了核桃了核桃不說,嘴唇也是破破爛爛的,看樣子是自己咬爛的,牙齒上也都是血,那是用太大力氣自己把自己牙齦弄傷的。兩人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傷,這里人多,她們沒法看,但是看那手就知道肯定傷得不輕。梁町的指甲斷了倆,兩人手背都有被是血rou模糊,還有小石子和泥沙黏在上面,梁絲絲的手心也破破爛爛的,因為用力過度,手都是抖的。兩人褲子衣服也都是破破爛爛,掛著泥和血,不過唯一慶幸的是倆女娃應(yīng)該沒被他們占到便宜去。梁大娘和梁mama心疼得直抽抽,倆姑娘生下來到現(xiàn)在就沒受過這么大的罪,她們平時都沒真動手打過,家里的重活更是沒讓她們經(jīng)過手。女兒就是這當(dāng)媽的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啊,倆姑娘受這么重的傷,這當(dāng)娘的心里能好受嗎?兩個mama心里都有去把那群二流子剁碎了扔山上的沖動了!梁季宇拉著梁絲絲的手直掉金豆豆,還得小心別讓眼淚滴到她手上。“我家就在這里過去一點的位置,先去我家弄點水洗洗吧?!迸司椭挥辛捍竽锖土簃ama跟過來,那熱心的漢子也是猶豫了一下,畢竟他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