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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快起來!”梁奶奶掛上虛偽的笑容,但也沒彎下身子去扶,“現(xiàn)在可不是舊社會了,咱不搞封建腐朽的那一套,快些起!”二流子他娘在心里排腹,要是真不想讓人磕頭的話哪里現(xiàn)在說,一開始就得阻止了,連門都不讓進!雖然在心里痛罵梁家人,尤其是把梁絲絲和梁町狠狠罵一頓,但她面上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她是來求人原諒的,不是來找人罵戰(zhàn)的。她把自己姿態(tài)放得很低,一個勁兒把梁家上上下下都夸了個遍,連門檻在她嘴里都是好的。期間的背景聲就是二流子磕頭的“嘭嘭”聲。聽的二流子他娘有些心驚rou跳。這磕頭是她好說歹說和兒子商量好的,但她沒想到兒子會那么聽話,更沒想到,這磕頭的聲音那么逼真。梁奶奶有端著架子實夸暗貶的罵了一通,看著二流子他娘臉色青青紫紫卻依然要笑臉相迎,心累那口氣終于送動了些。這才提著二流子他娘提來的東西進門,然后轉(zhuǎn)身就把門關(guān)上。二流子他娘在門外呆愣了一會,快把自己牙都要咬碎了才忍住沒破口大罵。梁季文看梁奶奶進屋了才松開對二流子的氣勢威脅。二流子失了威脅,一下子癱軟下來,臉腦袋抵著地,還知道留空間給大口喘氣。“呀!兒子,你怎么了!”二流子他娘大叫,看到兒子癱軟著身體,把他扶起來才看到他額頭已經(jīng)是血rou模糊了。她費力地扶著她二十好幾的兒子,一路哭一路和過路人哭訴。路人一臉的八卦,但分開后又是換上了一臉的不以為然,一方是有名的厚道人家,一方是臭名遠揚的二流子,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誰不知道誰??!準又是裝可憐要污蔑人的了。路人搖頭,對那群二流子的厭惡更上一層樓的同時又為梁家添了一點同情。要是那二流子他娘知道的話,肯定恨不能吐出一口老血來。梁季文雖然給了那二流子一個小教訓(xùn),但不準備就這樣放過他。他陪著湛九江在他們的必經(jīng)之路上設(shè)下陷阱,沒過多久就聽到了兩人的罵聲然后是一連串的慘叫聲。湛九江得意地抱住梁季文,準備轉(zhuǎn)兩下表示高興。額......沒抱動,繼續(xù)......梁季文忍不住笑了一下,湛九江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梁季文伸手讓他快些抱,但湛九江不抱了,鼓著臉,背對著梁季文。“啊——”湛九江小小的驚呼出聲,然后下意識地就抱住了梁季文的腦袋。梁季文抱著湛九江調(diào)整了一下知識,抱著湛九江的腿,快步往家里跑去。“哈哈哈——”湛九江一開始還有些害怕,被梁季文抱著跑了一會兒就放開手,迎風(fēng)大笑,在梁季文的沖刺速度下,湛九江笑得十分暢快,梁季文的五官也柔和下來。二流子們陸續(xù)來到過歉,瞿賀本人雖然沒來,但他爹和姑父都過來過,梁家人雖然還有些不忙,但也知道不能要求太過,這件事也算是過去了。過了大半個月,事情結(jié)束,梁絲絲和梁町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兩姐妹心理素質(zhì)還算過硬,逐漸也恢復(fù)到往常那樣。最近過來道歉的人都是往大方里送,梁奶奶也有點去去晦氣的意思,那天晚上就煮了一大鍋的紅燒rou。豬皮軟糯,肥rou不油不膩入口即化,瘦rou不柴不塞牙,rou汁拌飯又香又下飯,一連用小火頓了五個小時的紅燒rou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吃得都是滿臉幸福。湛九江晚上睡覺的時候和梁季文小聲地說:“你奶奶煮的菜比我爺爺煮的好吃多了!”湛爺爺煮菜水平只能說一般,不過他舍得放油放調(diào)料,也就是他們家精心弄得會比湛爺爺做的好吃。梁家平常都是涼拌或是水煮,一頓也就放幾點油。梁季文沒反駁,摸摸湛九江柔軟的發(fā)絲,湛九江覺得酥□□癢的,讓他眼皮不自覺地就沉重起來了。“睡吧。”梁季文輕聲道,湛九江打了個哈欠,翻身看梁季宇和梁季恒已經(jīng)睡死,就把身子往后挪一挪,背靠著梁季文的胸膛,拉過梁季文的手當抱枕,閉上眼睛就有些迷迷糊糊的了。湛爺爺這幾天為了給兩小姑娘看恢復(fù)的狀況,基本上每天都往這里跑,梁爺爺干脆就讓湛爺爺和湛九江和他們搭伙算了,湛爺爺不肯,不過越來越頻繁地在他們家吃飯了,湛九江也隔三差五地和梁季文一起睡,兩個感情是越來越好,默契也是越來越高,一個眼神就大概猜出對方要干什么。對此,梁季宇很是嫉妒,總感覺自己大哥被人搶了,但梁季文和湛九江可能是天生的默契,梁季宇想追也追不上。第二天早上,梁季文叫醒湛九江和梁季宇,湛九江抱著他不松手,腦袋在梁季文下巴上蹭來蹭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馬上就起了,再過一秒鐘我就去穿衣服,嗚~你別催......”梁季恒不用說,那是皮起來能上天,睡起來能不間歇閉二十四小時眼睛的主。梁季宇把身子往下蹭,準備要去那在炕為熱著的衣服,但是屁股挪了兩下又沒動靜了,四仰八叉的占據(jù)在炕中間。梁季文無奈了,要起身去拿衣服吧,湛九江不松手不說,他一處被窩湛九江就得哼哼唧唧,帶著一點哭腔的小顫音萌得他心肝亂顫,下不去手。沒法子,梁季文就只能抱著樹袋熊,使勁兒伸長腿去夠衣服,然后一件件地把它們勾過來,好在梁季文業(yè)務(wù)已經(jīng)很熟練了。梁季文把衣服都勾過來了,梁季宇還是不肯起,抱著他的衣服一動不動。湛九江這邊就更讓梁季文無奈了,梁季宇就是抱著他的衣服,湛九江是抱著他??!腦袋晃晃,臉蛋蹭蹭就是不肯動彈。“小祖宗,麻煩您伸伸手行不?”湛九江怕冷,不愿意出被子,梁季文就只能抱著他在被窩里給他穿。“你自己拿......”梁季文伺候完湛九江和梁季宇,就更打了一場仗似的,倆人穿好衣服,被他趕下床,腦袋還是一點一點,梁季文推著他們?nèi)ニ⒀老茨?,還得伺候他們把熱水摻好,把被子牙刷塞到他倆手里。站在院子里,冷風(fēng)一吹,這樣兩人才肯屈膝降貴地睜開眼睛。湛九江和梁季宇晃晃腦袋,腦子還有點迷糊,在牙膏上弄點鹽巴,里里外外地把牙齒刷一把,然后就到了重頭戲了,嘴巴里的水吐出去的時候要成一條細流,然后比賽看誰身寸得遠。梁季文平常都讓著兩人,要是不輸?shù)脑掃@比賽都不知道要來幾回,但是今天他被兩人折磨得夠嗆,一點面子也不留,大獲全勝。梁季宇耍賴他嘴里還有鹽味,要再來一杯水,湛九江也躍躍欲試,梁季文才不管他們,自己洗了被子牙刷,拿上毛巾自顧自就走了。湛九江連忙也洗了杯子跟上去,留下梁季宇一人也只能無奈作罷。湛九江輸了,還有些不服氣,跟在梁季文后面就拿腦袋頂他背。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