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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去了,一來是這邊的房子越來越讓他倆滿意,二來是那邊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差。不過這幾天梁季文已經連續(xù)上了好幾個星期的夜班,和梁季文換班的秦叔這幾天人不太舒服,夜班的人本來就要比白班的少了很多,所以梁季文只能先頂上了,等下個月從實習工那里提拔些年輕小伙子,梁季文才能排上白班。畢竟夜班和白班的工作還是有些差別的,要排夜班的工人也是得先帶著工作一陣子。梁季文雖然表示自己的精力充足沒什么關系,但還是拗不過湛九江,在新房子里住了一星期,湛九江就推著梁季文到原本的小房間住著了。新房子和鋼鐵廠之間的距離有近一個小時的車程,湛九江舍不得他在下工后還要拖著滿身的疲憊騎自行車回來。小房子雖然有陣子沒住人了,但這里離鋼鐵廠近,湛九江有時候午休的時候會回來休息一下,所以房子內的東西還是很干凈的,糧食臘rou也都存了一些,不過這個月他倆吃得太狠,菜票早不知道花哪里去了,湛九江也沒有儲物的那功能,好在湛九江的人緣好,出去轉一圈,就借了一堆菜回來。湛九江炒了酸辣白菜,做了手撕包菜,又加酒曲蒸了臘腸,最后一個酸菜牛rou面,再配上蒸得香噴噴的白米飯。鄰居們都知道這倆大小伙子的習慣,妥妥的月光族,很多廠里面的人又是羨慕又是嫉妒,但湛九江會做人,梁季文也不好惹,所以大家的關系都不錯,至少沒人當著他們的面說酸話。“江江,你咋又這么大手大腳的,看你月末又得去食堂吃饅頭配涼白開!”姜大姐嗔怪道,湛九江和梁季文不遭人記恨的很大原因就是他倆在月末最后那么七.八天的時候總是只能吃最差的粗糧饅頭,喝最寡淡的白開水,這讓很多羨慕嫉妒他們的男人們覺得痛快。“沒事,這還不是有姜jiejie您讓我蹭飯嗎?”梁季文開玩笑,姜大姐對他們是真的挺好的,他也喜歡聽她嘮叨。“那可別,我家吃的養(yǎng)活我和我兒子倆人都不夠呢,你可別來??!”姜大姐每次都這么說,但每次讓他兒子給他們送吃的人還是她。“那我可得好好賄賂賄賂你,喏!吃了我的臘rou,那你可得在最后幾天支援支援我,至于梁季文,您別管他,就他那無底洞,吃多少都不夠填的?!闭烤沤烟匾夥殖鰜淼囊煌雛ou和白菜給她。姜大姐人是真好,但命也是真苦,一個娘癱瘓在床,一個兒子才九歲,一個女兒也只有十二歲,老公不要她娶了個漂亮的女大學生。她是個要強的性子,咬著牙供著兩個孩子上學,老娘也照顧得妥妥帖帖的,忙里忙外硬是把家撐起來了。“別給太多啦,我們就吃不了多少,倒是季文,工作量那么多,又是上夜班,也得給他多吃一些,別仗著自己年輕,就不把身體當一回事,年輕的時候傷狠了,以后可就難補回來了?!苯蠼阈跣踹哆兜囟谒?/br>集體宿舍的每個房間都比較小,湛九江和梁季文買下的這個房間雖然是這層樓最大的,但也只有三十六平米的空間,在里面煮飯根本不可能,只能和其他人一樣,在過道里炒菜做飯。在家家都做水煮白菜的年代,湛九江的這鍋rou,無疑是有著巨大威力的,湛九江一把rou拿出來,就有好多個小腦袋在往這里探望。湛九江把湯放著,夾出幾塊大肥rou比較多的臘rou,用刀切成rou丁,然后朝小孩們招招手,呼啦啦的一群人就沖過來了,不過都很有秩序地排好隊,眼巴巴地看著湛九江,努力不把咽口水的動作做得太急切。大部分小孩們一月都不一定能吃一次rou,就算有rou吃,也只能吃到很少的一點點,湛九江這里不定期的分rou活動對他們來說是很期待的。每人一小塊跟牙齒差不多的大小的rou塊都能讓他們開心很久,小孩們總是很容易滿足的,也很懂得感恩,除非湛九江叫他們,不然不會出現(xiàn),讓湛九江為難。湛九江和其中好些個小孩都有過不愉快的經歷,但大部分孩子,本性不壞,很多錯事,都沒有人告訴他們這是錯的,也沒人對他們說這是不能做的。做好了晚飯,湛九江才把梁季文叫起來。照例是湛九江先吃完飯,他起身給他收拾好東西,往水壺里裝好水又往里面加了白糖,才繼續(xù)坐下來,讓梁季文晚上的時候注意點安全。梁季文所在車間的晚上工作好多是有危險性的,以往都是挑有經驗成熟穩(wěn)重的熟練老工人值夜間的班,不過夜班的壓力大,有好幾個老工人都累得直接送醫(yī)院去了。湛九江是一群值夜班的老工人之中少數(shù)的年輕工人。梁季文含著笑看著湛九江絮絮叨叨為他擔心的樣子,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站起身子彎下腰,勾起湛九江的下巴就是一個深吻。湛九江被這個由上到下壓制的動作弄得有些不穩(wěn),他雖然疑惑這個突如其來的吻,但不妨礙他和梁季文親親熱熱。“哼......”湛九江摟著梁季文的脖子,舌.頭被梁季文攪.得發(fā)麻,是那種輕飄飄的酥.麻。梁季文動作輕柔,細細地掃蕩過湛九江的口腔各處,舌頭卷著他的舌頭,唇瓣黏在一起不舍得放開。“臟死了,你嘴巴里還有飯就來親我!”親完了,湛九江推開梁季文的腦袋,馬上就開始翻臉不認人了。梁季文就笑著夾了一塊薄薄的臘rou片放進嘴巴里,伸手要去抓湛九江。湛九江清楚地知道他想干嘛,也不想隨便地就如了他的意,身體一斜,看著就要躲開,結果還是被梁季文抓到了。梁季文伸出舌尖在湛九江的嘴.唇上打.轉,兩人離得很近,湛九江還咬著牙關準備還戲弄一下才讓他進去,結果他沒想到梁季文根本沒進去的打算。湛九江輕輕在梁季文的耳朵上擰了一下,主動湊上去親上梁季文,張嘴含.著梁季文的唇。梁季文低笑一聲,湛九江惱怒地咬了一下梁季文的舌尖。“好吃嗎?”“嗯?!?/br>“愛我嗎?”“愛!”“惡心嗎?”“梁季文你別得寸進尺!”梁季文摸出一包巧克力、一包蜜汁豬rou鋪和一包凍干的什錦水果塞在湛九江的褲兜里,把人腦袋按過來,親了親湛九江的額頭,囑咐說:“晚上別又睡得太晚了,門記得鎖上,不用給我留門?!?/br>“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快走吧!”湛九江推了一下梁季文,撕開巧克力的包裝,就開始吃,也不和梁季文膩歪了。梁季文看他的饞樣就失笑,換上了深藍色臟兮兮的工作裝,背上背包,走了。梁季文做的是焊工,這是個危險工種,很累,需要很高的集中注意力。往常,焊工是不排夜班的,但現(xiàn)在鋼鐵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