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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留下來和湛九江膩歪幾天,但工廠那邊確實已經(jīng)耽擱了很久,先得把那邊穩(wěn)住,不然家里邊就瞞不住了。工廠那邊先穩(wěn)定好,到時候是想辦法調(diào)廠,還是辭職再找工作或者是別的都行,但工廠那邊現(xiàn)在搞不好的話,梁爺爺那邊就得先讓他回老家去。他知道湛九江心思沉,就想著哄哄他,讓他開心一點。湛九江吃完飯,準備收拾他那一堆不知道扔哪去的文件瑣碎,結(jié)果滿屋子亂晃都沒見著一個。“梁季文,你看到我放床邊的文件了嗎?寫著工人加班安排策劃的那個!”湛九江急得不行,梁季文剛給他收拾好的床又被他弄得一團亂。“我全給你裝包里了,自己去檢查一下,看都東西少了或是多了沒。”梁季文在浴室里給湛九江打掃,便大聲喊。湛九江拿起梁三嬸給他縫的綠色挎包,翻了兩下,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今天他上班要用的東西全被歸整進去了,文件、筆、本子、鑰匙、水杯,還有一些可能會用上了一些小東西,比如說清涼油,手紙之類的。湛九江覺得梁季文真是賢惠極了,背上包,跑到浴室,也不嫌棄梁季文撅著屁股在刷浴室的地板,撲過去趴在梁季文的背上,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湛九江直起身,對梁季文說:“那我走了,中午你記得做飯?!闭f著,他就把儲物間的鑰匙抽出來給他。儲物間有個討巧的安全小機關(guān),不用鑰匙,但外面掛著給人看的大鐵鎖是要鑰匙的。梁季文扯掉手上用來充當手套的塑料袋,把湛九江拉進懷里,來了個濕漉漉的告別吻,把湛九江吻得七葷八素,舌頭都被他吸得沒力氣了。湛九江抱著梁季文緩了一會,又伸出舌頭去舔梁季文的下嘴唇,那里昨天被他咬破了,今天仔細看著還有點腫。湛九江舔了兩口,梁季文就推開他,說:“還想不想準時上班了?”湛九江就露出一個得意的笑。趁著湛九江去上班,梁季文是把家里里里外外都給收拾了一遍。湛九江是愛干凈,但他懶啊,一個星期都不見得收拾一次屋子,就只有浴室是稍微干凈一點的——他嫌浴室臟。把床底下的襪子紙片糖紙鉛筆扒拉出來,該洗洗,該扔扔;然后又把衣柜里面被揉成一團菜干那塑料袋裹熱水熨好,疊好,秋冬穿的大衣棉襖拿出去曬,內(nèi)褲給他收拾好放小抽屜里;儲物間也要收拾,湛九江拿完東西從來不收拾,仗著蟑螂老鼠蟲蟻不敢來,東西堆得是亂七八糟的,每箱水果都開了,但拿完東西都不封好,地上還躺著兩個大椰子,米袋子更是連口都沒系。還有那一大袋的零食,跟老鼠翻過似的,亂七八糟,梁季文翻了翻,好些個果脯rou脯都受潮了。幸好發(fā)現(xiàn)得及時,不然幾天過來就只能看到長毛的團子了。梁季文真是無力吐槽,也虧得但是走的時候沒偷懶,雖然拆了包裝,但用牛皮紙仔仔細細分門別類地給包好了,不然現(xiàn)在這么一堆都得浪費。梁季文挑出了五分之一的東西,全是受了潮的小零嘴,這些都得曬曬太陽早點吃。梁季文就只留下了一點點,然后將空間里的東西拿出來替換。這會他受教訓(xùn)了,東西都是將牛皮紙裁開,照著湛九江的習(xí)慣,一小包一小包地給用細繩扎緊。梁季文把儲物間的東西全部給檢查了一遍,又全部給整理好,還給補充了一點海帶蝦皮小魚干。他給做的防護措施還行,除了本來就有些水分的小零食,糧食沒長蟲也沒發(fā)霉。梁季文里里外外的收拾了一遍,掐著時間煮完飯,就見湛九江急沖沖地趕回來了。“湛九江同志,”門外正是用水高峰期,梁季文把湛九江堵住,拉倒浴室里去談心,他把人按到馬桶蓋上坐好,一臉嚴肅認真地對他說,“我能請教你一下您多久整理過一次屋子嗎?”“梁季文,你先讓我起來,馬桶蓋上可臟了,我下午還要穿這身衣服呢?!闭烤沤箢櫻运吨杭疚牡氖?,可憐兮兮道。“沒事,我早上剛把馬桶里里外外刷了一遍,還沒使用過呢?!?/br>湛九江一聽,臉色一變,馬上放開梁季文的手,艱難的問:“你早上是穿著這一身嗎?”梁季文其實他打掃前就換了身準備扔的破衣服,打掃完浴室后更是把自己刷洗了一番,但他就是不說實話,只是挑挑眉。湛九江一想到梁季文洗完馬桶后又給他收拾房間又幫他洗菜做飯,啥心疼的想法也沒有了,滿腦子就只有馬桶這兩個字。“現(xiàn)在嫌臟了,平時咋不覺得臟呢?”梁季文冷冷地問。“我雖然沒打掃過房間,但我每個星期都有沖浴室的啊?!闭烤沤噲D狡辯道,“那我這也不是工作忙嗎?”“那你下次還掃不掃?”梁季文問。“報告領(lǐng)導(dǎo),我下次絕對吸取此次教訓(xùn),絕對不敢了!我一定好好工作,仔細打掃衛(wèi)生?!闭烤沤WC道。梁季文就湊過去親他,在他嘴角輕輕碰了一下。湛九江雖然心里還在不舒服梁季文洗完馬桶沒洗澡的事情,但梁季文一親他,他就不舍得梁季文那么一下就走開了。他湊過去哼哼唧唧地要梁季文再親一口。“不嫌我臟了?”梁季文抱著他問。“......我又沒說你臟......”湛九江嘟囔著,他和梁季文貼得很近,嘴唇相距不到兩毫米,好像馬上就能碰上。湛九江湊過去,梁季文又把腦袋往后仰,就是讓湛九江看得到吃不到。“好吧,好吧,是有那么一點點,那我這也不是克服困難了嗎?”湛九江試了兩次,都沒碰到梁季文,只能委委屈屈地承認錯誤。梁季文這才讓他親。湛九江所以的經(jīng)驗都是和梁季文這兩天處出來的,梁季文的技術(shù)也不咋地,但比湛九江好多了。湛九江就只會“胡攪蠻纏”——字面意思上的,梁季文就不動如山,可著勁兒給他折騰。“好了,快去吃飯,等會兒飯菜都要涼了。”梁季文雖然這么說,但沒有要推開湛九江的意思,湛九江更是不會主動把人推開,扒拉著梁季文不放手,黏黏糊糊抱著湛九江,雙腳勾著梁季文的腰,理直氣壯。“駕!”第81章伺候著湛大少爺把飯吃了,兩人出去走了一大圈,然后再陪湛九江睡個午覺。“梁季文,你咋只帶了這么點東西過去???”湛九江給梁季文收拾東西,看到這么寒酸的行李,立馬開了儲藏室的門,一趟一趟地給他搬。“你可別忙活了。”梁季文把他搬出來的東西又給塞回去,“我東西可多著呢,拿不了,都給寄到單位里去了?!边@當然是假話,東西全在他空間里呢。湛九江一聽就著急了:“那你晚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