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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鬧得很大。紡織廠有個女工人,她男人在外地打工,每月給她寄一封信,有一次她男人寄給她的信被她一個工友拆開了,里面就有一些露骨的話,鬧得滿城風雨,被人罵破.鞋,游過街,被扔過石頭菜葉子,最后差點瘋了。當下梁季文就有些坐不住了,先給湛九江寫了信,匆匆忙忙跑去郵局,但人已經(jīng)下班了,梁季文只好先去吃飯。梁季文一連收了四天的信,每次他都掐著點跑去郵局問,搞得那個郵差小哥都認識了他。第五天,梁季文就沒再收到信了,他和湛九江說好了,最快那也要一個星期才能寄一次信。每次梁季文拆開信封的時候都能抖出十五六張的紙來。梁季文也差不多保持著八天或者九天去一趟郵局的速度,一封給湛九江,一封寄回家。梁季文來達水市的時間才不到一個月,但和郵局的人已經(jīng)混了個臉熟了。郵局有規(guī)定,不能瞎拆信件包裹,梁季文就和他們說好,每次都由他自己來拿,除非加急的由他們送。梁季文給負責他們這片的郵差小哥送過幾次自己做的小魚干,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每回梁季文的信件到了,郵差小哥就會給他遞個話,讓他自己去拿。這天,梁季文又來寄東西了,不過這次不是信,而是包裹。他們這邊離海不是很遠,大黃魚也算是常見,這時候大黃魚的排卵期差不多結(jié)束了,梁季文就給寄點小魚干回去。不過不是自己買來做的小魚干,而是空間里的。好幾萬噸的小魚干,全是上好的魚做成的,rou質(zhì)鮮嫩肥美,不是現(xiàn)在的質(zhì)量能比的。梁季文拆了十多分鐘的包裝,拆了二十七斤左右的小魚干出來。當然還不止有大黃魚的小魚,還有一些小黃魚和其他的一些魚,麻辣和不辣的分開包好。給湛九江寄了五斤,給家里寄了二十多斤。梁季文寄完包裹直接就去工廠的食堂吃飯了。他剛上班,事情很多,要跟在師傅后面轉(zhuǎn)不停。再加上接下來這幾天要上夜班,那就更忙了。雖然他不覺得有多累,還能順便在工作中增加點內(nèi)力,但要是他晚上工作,白天還無間歇地出去浪,別人不覺得他偷懶才怪呢。梁季文下班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五點了。他倒是沒有特別困,慢跑著回家,一個小時的路程,他跑半個小時就到家了。東西已經(jīng)收拾好了,等他一回家,就能抱著東西去澡堂洗個澡,然后回去吃過飯后上.床看會兒書,睡個午覺。他租的房子在二樓,才五點,很多人還在夢中,所以梁季文輕手輕腳地上了樓,先打開“大門”鑰匙,他的房間在大房間的最角落。他一拐彎,就看了一個人蜷縮著靠在他的門邊,把腦袋靠在雙腳上,抱著膝蓋睡得正香。梁季文有些不敢相信地眨眨眼睛,清楚了這不是他出現(xiàn)的幻覺,三步成一步上前,然后小心地比劃了幾下,才動作輕柔地彎下腰把人抱起來。“唔......”湛九江的警覺性還是很高的,尤其是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雖然梁季文的動作已經(jīng)很輕柔了,但湛九江還是很快地就醒過來。不過他迷迷糊糊地睜眼看到梁季文臉,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閉上眼睛又睡過去了。梁季文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把單手把人摟著,然后去開鎖,湛九江哼哼唧唧地抱著梁季文不撒手,聲音小得跟只小耗子似的。梁季文心疼得不行,把人抱進去,扒了衣服給他放床上,過去鎖了門,然后從空間里弄出冷水,摻了熱水進去,給湛九江從頭到尾地擦了一遍。本來他就從食堂那里買了八個饅頭,準備自己加點咸菜就將就了,不過湛九江來了,他就不準備將就了。從空間里拿出三條新鮮鯽魚,差不多有一斤二三兩的重量。雙面煎至金黃,再加豆腐進去小火咕咚咕咚燒著。梁季文也擦了兩遍身子,伸手聞了聞,感覺自己身上沒有汗味了才上.床抱著湛九江睡覺。房間很小,床也自然大不到那里去,梁季文沒想著湛九江會這時候過來,也沒準備別的,只能把人抱得緊緊的,湛九江三分之二的身體都在梁季文身上壓著,兩個大男人把床襯得十分的狹窄。不過湛九江睡得是真的不錯。作者有話要說:正文里的情詩,我自己寫的,對于我這種沒有戀愛經(jīng)驗也沒有暗戀經(jīng)驗的人來說,寫出來可能會很尷尬,但是我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大家諒解一下,就算看著尷尬,那也湊合一下吧,捂臉逃走......第83章他是昨天晚上九點多下得火車,匆匆忙忙地趕過來,大伙兒幾乎都睡了,不過他運氣好,碰上了有人趕著去換班的,給他看了介紹信后,就把梁季文的消息告訴他了。他沒想到梁季文上夜班去了,雖然可以去外面開間房睡一晚上,不過他想給梁季文一個驚喜,縮在門口就不走了。在門口蹲著蹲著,湛九江就覺得有些困,不知不覺就抱著膝蓋睡過去了。被人抱起來后,他就醒了,看著是梁季文,他就沒管,不過梁季文把他放到床上后,他就有些不干了,迷迷糊糊地用腳勾著梁季文,不讓走。梁季文哄了一會兒,他才放的腳。湛九江覺得自己睡了一個滿身是汗的覺,不過沒聞到汗臭味,而是很香的魚香味。湛九江迷迷糊糊地嗅著香味直起了身體,肚子鬧騰得厲害,他咽了咽口水,突然想起他還沒刷牙,眼睛唰的一下就睜開了。“醒了?”湛九江醒來的時候,梁季文就醒了,他看著坐在他腰上的湛九江說,“給你煮了魚湯,快去刷牙洗臉,我們吃早飯了?!?/br>湛九江高興地在梁季文的臉上親了一口,急沖沖地下了床,轉(zhuǎn)了兩圈,才想起自己沒有牙杯沒有牙刷更沒有毛巾,腳上穿著的拖鞋也是梁季文的。他無辜地朝梁季文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梁季文看得心癢癢的,把人拉過來在他的梨渦上親了一口。“刷完牙再親!”湛九江雖然這么說,但他那張?zhí)焐男δ樕系男θ輩s很真實。梁季文先是讓他到衣柜下面給他扒拉出新拖鞋,然后梁季文才從柜子里給他拿出新牙杯牙刷。這些東西都是梁季文早就買好了的,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就能用上了。梁季文拿上東西帶湛九江去洗漱,他們屋子里沒有衛(wèi)生間,要去外面走廊里刷牙倒水。不過沒多少人是和他一樣的,在這里住的基本上都沒啥錢,大家也不可能天天像他這樣講究,再者,牙膏牙刷也是要錢的,所以每天一次刷牙的他真的不是很多。湛九江耍到一半,突然側(cè)著腦袋往自己身上使勁兒嗅。“梁季文,我感覺自己好臭?。 闭烤沤拗?,不過他長得好,就算是哭著臉,也是帶著七分溫柔的無奈,看起來是好脾氣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