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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穿著梁季文的襯衫,內(nèi)褲也是梁季文的,閑閑地開口:“梁季文,褲子呢?我要穿褲子?!?/br>梁季文半個身子都到他的衣柜里面去了,他明明記得還有一條褲子的,但現(xiàn)在怎么也找不到了。“湛九江,你把褲.子藏哪里去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湛九江這小破孩子干的。“不知道呀~”湛九江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還晃了晃腦袋,看著很是愜意的樣子。梁季文看著他那得意又臭屁的樣子直接笑出了聲,過去把床展開,哭笑不得地說:“咱不出去了,上床睡覺!”湛九江翹著兩條又長又白的腿,雙手一張,說:“抱朕過去!”他又不知道啥時候篡.位成功成皇帝了。梁季文一把把他扛起來扔到床上,在湛九江開口抗議之前,上半身壓下去,和湛九江耳朵碰著耳朵,在他頸窩處躺著。湛九江的手在梁季文的腦袋手摸了幾下,動了動身子,然后把他抱住。“梁季文,我好想你?!?/br>梁季文側(cè)過頭,微微支起身過去親了他一口。“哼......”湛九江輕輕□□一聲,壓著梁季文的不松手,主動張開嘴伸出舌.頭鉆.進(jìn)梁季文的嘴里。梁季文含著湛九江的舌.頭吸了幾下才放開他,然后壓著湛九江的小舌退回去,一一掃蕩過湛九江口腔的各處。“唔......”梁季文太深入,湛九江忍不住發(fā)出悶.哼聲,梁季文的動作很溫柔,但很能讓人沉.溺,湛九江自己沒多少經(jīng)驗,不會換氣,被梁季文弄得暈.頭轉(zhuǎn)向,還得靠梁季文給他渡.氣。“梁季文......”梁季文抱著湛九江細(xì)細(xì)地舔咬,吸吮,湛九江哪里受過這個,扯著梁季文的幾根發(fā)絲,眼睛泛.著水光,任由他擺.布。“嗯?”梁季文的聲音帶著一點沙啞,壓低了聲音后,聲音好似帶上了電流,酥酥麻麻地讓人感覺都要被電著了。湛九江動了動身子,貼著梁季文蹭了蹭,一條大腿勾上梁季文的腰,說:“我下面難受......”梁季文含糊地說:“才是白天,晚上幫你弄,好不好?”湛九江快被他弄瘋了,雙眼紅紅地斜了一下身子,然后兩只大腿都勾上梁季文的腰,可憐兮兮地說:“我難受......”湛九江的大腿很勻稱,不像大多數(shù)男孩子的腿,細(xì)長得像竹杠。但又比女孩子的腿要細(xì)長一些,結(jié)實細(xì)膩有男人的力量包裹在里面。梁季文的眼神暗了暗,親上了湛九江的喉結(jié),用牙齒輕輕碰了一下,裝作要咬的樣子,看到湛九江一下就緊張起來了,梁季文才用舌尖若即若離地碰了兩下。湛九江發(fā)出細(xì)碎的悶哼聲,不安分地在梁季文的身下扭動身體,雙眼發(fā)紅還泛著水光,梁季文看著就覺得心癢癢的,好像有一根羽毛在他身體里輕輕地sao.動。“不是說晚上在弄嗎?”梁季文在湛九江的耳邊輕輕地笑。“我等不了那么長時間?!闭烤沤е杭疚模衷谒澈髞y摸。湛九江就笑著把他鎖骨邊的扣子用嘴咬開,含糊著問他:“那你聽不聽我的?”“聽,嗯、什么都聽?!闭烤沤瓚?yīng)著,大腿將梁季文纏得更緊了。梁季文吐出湛九江的扣子,吸著湛九江的嘴唇,聲音輕柔地說:“不許喊,嗯?”湛九江忙不.迭地說好。然后梁季文就把手往下伸,用手幫著湛九江釋.放了一次。“梁季文......”“我在這里?!绷杭疚挠H了親他的眼角,輕聲道,“別怕,我一直陪著你,好不好?”“嗯,你、你別走......”湛九江抱著梁季文脖子,帶著哭.腔說。“不走?!绷杭疚妮p輕哄著他,抱著湛九江,手在的腦袋上胡嚕。梁季文幫著湛九江解決完后,又拉著湛九江的手幫自己解決,不過中間出了點事情,湛九江躲著不肯幫梁季文弄,還在為剛才梁季文故意拖延時間氣憤呢!梁季文下床擰.了一把毛巾,將湛九江肚子上腿.上的東西擦.干凈,湛九江扯過被單將自己蒙起來,又是羞澀又是氣惱地吼:“梁季文,你不許上.床!”不過還記得壓低聲音。梁季文連人帶被子抱住,隔著被單親了親湛九江的頭頂,問:“你不讓我上.床,那我上哪去???”“愛上哪上哪!”湛九江頭蒙在里面,聲音聽起來也是悶悶的。“那我就出去了啊?!闭f著,梁季文就把人放開,裝作要走的樣子。“不許走!”湛九江一把掀開被單,氣勢洶洶把他拉回來,瞪著他。梁季文湊過去在湛九江的左唇角嘬了兩口。湛九江的嘴角下邊有兩個小梨渦,但兩個梨渦都不深,右邊的梨渦要特意笑得很夸張才能看見,左邊的梨渦在皮笑rou也笑的情況下能看到。梁季文這樣,也算是討好了。湛九江果然撐不住了,忍不住露出一個笑來,梁季文就著他陷下去的小rou窩舔.了一下。“你去買菜,我要煮飯了。”話是這么說,但湛九文抱著梁季文脖子就是不撒手。“那你先得放開我呀?!绷杭疚陌颜烤沤念~前頭發(fā)往上撩,汗?jié)n漬的。“哼哼......”湛九江晃來晃去,假裝沒聽到。到最后,兩人也沒煮成飯,膩歪了一會,兩人穿戴整齊地出去找了個地方吃飯。吃完飯兩人沒回去,梁季文直接拉著湛九江去了明丘山。明丘山算是這里的一個著名景點,山清水秀,小河潺潺。清澈透亮的水上面飄著艷麗的紅楓葉,隱約間看能見著nongnong淡淡的花瓣,地上已經(jīng)鋪上了一層淺淺的楓葉路。大多數(shù)人還在為生活奔波著,來這里的人很少,梁季文拉著湛九江,踩在樹葉覆蓋著的泥土路上,時不時有樹葉落下來輕飄飄地砸在他倆的身上。湛九江故意把樹葉踩得嘎吱作響,牽著梁季文的手坐著高.抬.腿的動作跟在他后頭。中午的太陽還是比較毒辣的,梁季文拉著湛九江進(jìn)了山里頭,因為海拔更高些,里面的葉片更紅,落葉也更多。山里頭的樹大多年歲較大,樹冠延展的姿態(tài)舒適而愜意。湛九江拉著梁季文到他認(rèn)為最大的那棵樹下坐著,和梁季文頭碰著頭,靠樹而坐,在他倆的面前,就是一條較寬的溪流,水很清,坐在樹下,還能看到波光粼粼下被打磨得圓滑的石頭,溪流的上空還有枝條在那靜靜地落葉,湛九江看著一片兩片的樹葉慢慢落下,好像什么煩惱都沒有了,他的腦海中,只有和他十指相握的人和眼前的這一片小天地。“梁季文......”湛九江輕輕喊他。“嗯?”梁季文用手把湛九江的腦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