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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服氣她,有點女將軍的意思?!绷杭疚南肫鹆侯?,就不自覺地勾起笑來。“她膽子可大了!之前上山遇到熊瞎子的時候,那么大的個頭,她就敢沖上去,可偏偏長得柔柔弱弱的,可把人騙慘了!”湛九江也說。姜平安露出向往來,小心翼翼地問:“那小jiejie學習好嗎?最后那個熊瞎子怎么樣了?”“町丫學習不錯,年年都能拿個第一來,不過初中畢業(yè)后,心就野了,還說要參軍去呢,家里大人都不讓?!绷杭疚南肫鹆侯蔷笃饩腿滩蛔》鲱~,她想不上學等招兵隊伍過來的時候,還是梁季文壓著她去學校的。“那時候她才多大點?十一歲就敢大冬天的一個人上山,好在你文哥及時趕到,不然那熊瞎子能一掌把她拍死!”那個時候梁町才跟著梁季文練了一段時間,效果是有的,但比起熊瞎子,那還是太弱了。梁季文趕到的時候,梁町一只手一只腳都被拍折了,梁季文把那熊瞎子胖揍了一頓,看在她還有一只小熊寶寶的份上就給了三條大魚把熊放走了。畢竟是梁町主動去招惹人家。也是因為梁町,村里人對大青山的畏懼更上了一層。反正那次梁町是被村里人抬著下了上的,一回家,梁mama聽湛爺爺說梁町內臟沒受啥傷害,還抄起棍子,把梁町揍了一頓——那是梁mama這么多年來第一次打孩子,打完了孩子,她也一起跟著哭,梁町一開始還咬著牙不落淚,一看梁mama哭了,她也跟著一起哭。她一哭,梁絲絲也哭,雙胞胎和倆男孩子也哭。梁奶奶梁大娘和梁絲絲就在一旁邊勸邊抹眼淚。他們剩下的幾個就在一邊干著急。“那小jiejie現(xiàn)在呢,還去打熊瞎子嗎?”姜平安睜大了雙眼問。“不打了。”現(xiàn)在梁町雖然和熊瞎子較量一番,但有了教訓,她也不打了。不過每次上山的時候,她能干翻一個兩百多斤的野豬,還不帶受傷的。但她的目標一直都是能和梁季文一樣,抓著熊瞎子把它打得抱頭亂竄還還不了手。老太太在一邊樂呵呵地看著孩子們摔跤站起來又摔跤,期間還把一個滑板的輪子給摔壞了。孩子們惴惴不安,但梁季文卻表示沒什么,他知道怎么摔下去輪子肯定容易壞,特地做了活動的,輪子摔壞了,他再換上就行了。工具也是一早帶下來的,沒兩分鐘就修好了,繼續(xù)由著孩子們玩去。又玩了一個小時,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梁季文宣布大家快回家。人數(shù)太多,雖然有兩個滑板一個滑板車可以玩,但對于一百多個小孩們來說,還是太少了,每人平均就只有三四分鐘的時間,其他還有一些小孩都沒有摸到滑板的。“你們都想玩嗎?”梁季文問。“想!”小孩們異口同聲地喊。“那行,每天下午四點鐘,大家都這里集合,我?guī)銈冑嶅X去,一邊賺錢一邊給你們爭取玩滑板的機會?!?/br>“?。?!”梁季文這話一出口,小孩們就討論起來了,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姜平安激動的問:“真的嗎?”她家里情況不好,外婆每天都要吃藥,可是家里只有她.媽一個人有工作,她們雖然能做點街道處拿來的小手工,但那活計僧多粥少的。“真的,雖然掙不了大錢,但是每天吃上幾顆糖還是沒問題的。”梁季文就說。頓時,小孩們就爆發(fā)出一陣歡呼聲。又有東西玩還有東西吃的活計說不相干啊。反正他們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跟著梁季文一起去干。回去的時候,老太太問梁季文:“文文,你們是要去干什么呀?有沒有危險?”“大娘,你放心,沒危險的?!绷杭疚呐吕先思覔?,就和她說,“我就是帶著他們去后面那個垃圾場,沒危險?!?/br>作者有話要說: 小團體這個是我根據(jù)自己小時候改編的,小時候我就是我們村最大勢力的老大(自封的),不過我們都是小孩組成的,小學五年級的時候還和一個高中生干過架,起因就是他向我們勒索,就在我們村子里。然后我就拿起板磚拍了他一腦袋。第94章梁季文也沒打算瞞著,就把計劃說了。“那邊的垃圾不是都要堆成山來了嗎?我就想著,里面肯定有紙殼鐵皮什么的,帶著孩子去收拾一下,還能掙點零花給他們買糖吃?!逼鋵嵞抢镆呀洸皇强於殉缮搅?是已經成山了,還是好幾座山。回去后,湛九江問他:“那里那么多的垃圾,你們處理得完嗎?收拾出來后那些垃圾要怎么處理,如果還是堆在那里的話,那不是和沒處理沒什么兩樣嗎?而且,你覺得里頭能有多少可以買的東西能。”現(xiàn)在的老人孩子還是很瘋狂的,為了一斤三分錢的廢紙,人宣傳隊的一帖大字報,等人一走,嘩啦啦地就撲上去把大字報撕了拿去賣錢。“我準備帶著小孩們把東西全部先分好了,等到時候把能賣的東西拿去賣,能回收的東西想辦法回收,至于處理不了的,那就再交給垃圾場好了??偛豢赡芪覀兘o他們減輕負擔,他們還嫌棄我們幫忙吧。要是他們真不管,我就去找市領導。”梁季文給他擦了腳,端起盆子去把水倒了,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也上了床。房間內就只有兩個燈,一個在床頂上,一個在“客廳”頂上,都是昏黃的鎢絲燈泡。梁季文和湛九江各拿了一本書,看了一會,湛九江就不耐煩了。他今天白天已經看了一天的書了,覺得有點沒意思,于是他就裝模作樣地拿著書沒受傷的那只腳缺沿著梁季文的腿一點點地往上勾。腳趾頭蹭蹭梁季文的小腿肚子,在他的膝蓋上碰了碰,然后又用腳趾甲在梁季文的rou上刮一刮。被子里的小動作多得要死,但湛九江臉上還努力裝作一本正經地看書。梁季文由也他去,假裝什么都沒有感覺到,真一本正經看書。湛九江又緊張又興奮地轉著眼珠偷瞄梁季文,瞄了好幾次,結果梁季文什么反應都沒有,湛九江氣得踹了他一腳,拉過薄被,挪著他那條帶著木板的腿扭過身背對著梁季文,就要睡覺。他閉著眼睛等了一會,也不見湛九江來抱他,于是更生氣了,被子一扯,把梁季文的小半邊都扯過來了,腦袋也埋進去了。梁季文又冷了他兩分鐘,才把書放下來,把人掰過來——那樣側著身子,重量都壓到那只受傷的腳上去了。不是他想故意冷落湛九江,而是湛九江現(xiàn)在的腳還傷著,兩人的火氣都大著,湛九江沒他那個自制力,很容易就擦槍走火,這個時候,還是冷著一點比較好。“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梁季文知道他還沒睡,給他整了整被子,把腦袋給他從被子里□□。“佛跳墻!”湛九江閉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