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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送點干糧。”姜大姐帶頭說。“啊?這……”湛九江和梁季文都沒特意去說梁季文要走的事情,但是他過去請假的時候,肯定是要過姜大姐那里的,所以他干脆就說了。“今天走,我們這才知道,東西都沒多少,帶著路上吃?!蓖跷难┧?媽也不由分說地把東西往湛九江懷里一塞,轉(zhuǎn)身就走。她們也都知道,梁季文不說,就是怕過意不去,但是梁季文真的幫了她們挺多的,知道這些了,不送點真的有點過意不去,所以她們算著時間,剛過來要敲門的時候,湛九江就正好出來了,這可不就是緣分嘛!有了王文雪她.媽開頭,其他人也都有樣學(xué)樣,把東西往湛九江手里一塞,轉(zhuǎn)身就走,湛九江沒手拿了,就把東西往湛九江腳下一放。“平常注意休息啊?!?/br>“常過來!”……鄰居們來得干脆,走得也干脆,湛九江和梁季文面對著滿手滿地的東西,兩人面面相覷。梁季文看著這些東西,嘆了一口氣,說:“收拾收拾,我都帶走吧,都是心意,平時多給她們幫點忙。?!?/br>湛九江點頭,然后又拿出一個袋子來,把東西都給裝起來。“走吧,又不是不回來了。”梁季文看著湛九江惆悵的眼神,拐了他一肘子,把人從沉思中拽出來。“嗯?!?/br>兩人一人一大包的東西提下去,一路上遇上鄰居都打著招呼,兩人的人緣都不錯,看到兩人大包小包的樣子,一想就知道梁季文要走了,知不知道的,都囑咐上一句,有些熱心的,還讓他們等著,跑回去給梁季文拿了一點吃的過來。梁季文和湛九江走出去,一路都是暖暖的善意,梁季文本來都沒有多少離愁別緒的,這樣一弄,心里也不好受起來了,湛九江更是一臉想哭的模樣。下午三點的火車,耽誤了一點時間,不過現(xiàn)在也才兩點不到,這里離火車站比較近,兩人走著過去,半個小時也就到了。湛九江不舍得太早和梁季文分開,手里的東西雖然重,但也不坐公交車,梁季文就重的行李提在手里,讓湛九江扯著他的袖子。雖然不能牽手,但扯袖子也差不多了。“晚上睡覺前頭發(fā)要擦干,別圖省事老喝涼水,你愛上火,又總是挑食,給你留了那么多花那么多茶,記得泡水喝,不愛喝白水,那就喝花茶。還有作息要規(guī)律,腿快好了,鍛煉也不能落下,有哪里不舒服要拍電報給我,別跟上次一樣,腿都不能走了,還騙著我呢!玩游戲要克制,別一玩就停不下來了……”梁季文絮絮叨叨地數(shù)落著湛九江,要放在平時湛九江肯定嫌梁季文煩,但今天只覺得自己怎么都聽不夠。“我都聽你話?!闭烤沤攘杭疚恼f完,這才乖乖地說,不夠臉上看著是快哭了。“抱抱!”兩人的行李都在地上,梁季文伸出手,故意賣萌。“丑死了!”梁季文的長相真心不配萌萌的動作,湛九江吐槽歸吐槽,但還是迫不及待地就抱上去了。兩人跟好兄弟分別的場景沒多大區(qū)別,自然沒人懷疑,湛九江抱了好幾分鐘,才戀戀不舍地放開梁季文。第124章梁季文回到達(dá)水市,沒人接沒人等著他回去。這個孤零零的感覺聽不好受的,他去錦杉市的時候,雖然也是一個人,但是一想到馬上能看到湛九江,沒有一點孤獨不說,滿心的都是欣喜。外頭黑漆漆的一片,冷風(fēng)不斷的吹著,梁季文把衣服帽子戴上,呼了一口熱氣,一手一個行李袋,從人潮中擠出去,梁季文出了火車站,就感覺到了冰冰涼涼的東西落到了他的手背上。梁季文抬頭一看,漫天的雪洋洋灑灑地飄落下來,梁季文伸手接住了一片,不大的雪花很快就化了成了一小滴水。梁季文不禁在心里鄙視自己,才分開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又開始想人了。手上又有了幾片飛落下來的雪花,梁季文沒去管,扛起行李,快步走回自己租的小隔間。“呀,怎么這時候回來了?”往常房主都會過來巡邏幾次,今天正好看到梁季文,驚訝地給他開了門。“家里事情解決了?!绷杭疚男χf。當(dāng)初他跟房東說的就是走兩天,結(jié)果湛九江那邊出事,梁季文過了好幾天才想起來要給房東去電報讓他幫忙給看一下房子。“我都快以為你不回來了?!狈繓|給他開門,順便幫著提了一袋行李。“我表弟腿傷了,家里人離得遠(yuǎn),我就順便照顧一下。”梁季文簡單地交代了一下,房東人挺好的,就是有點八卦,交代一點,正好堵住房東的嘴。房東想了一下,帶著看透一切的口吻說:“是上次過來的那個小伙子吧?”梁季文就點頭。梁季文打開房間,和房東寒暄了幾句,房東急著回去睡覺,兩人也沒說幾句話。梁季文的房間一個多月都沒住過人,灰塵積了薄薄的一層。梁季文不困,這時候去外面取水很麻煩人,梁季文就從空間里那了一瓶礦泉水,簡單地擦了床和桌子。因為走的時候沒想到會在那里待很久,所以被子也沒收,摸上去還有沙沙的感覺,所以梁季文把被子抖抖,先給收起來了,等著啥時候晴天的時候再曬吧。他空間里還有幾床被子,梁季文挑一床鴨絨的,裹上就睡覺。梁季文沒有把食物放在外面的習(xí)慣,所以也沒什么東西要扔的。早上一起來,梁季文把自己收拾好了,就去上班,不過先得去找杜主任。梁季文特意提了一袋香菇干過去,杜主任看到他明顯的臉色不好。梁季文也能理解,任誰攤上這個上班一個多月就請假一個半月的員工都臉色不太好。不過鐵飯碗就是鐵飯碗,梁季文雖然請了這么多天的假,但是飯碗還是沒丟,梁季文好聲好氣地道了歉,并表示自己下次再也不這樣了,杜主任訓(xùn)了他幾句,也算是過去了。梁季文松了一口氣,然后接到通知,接下來的一個月,他都要開始夜班生活了。梁季文也不在意,面對著刻意的刁難,他還覺得挺值的。如果不是鐵飯碗的話,他不下崗都沒天理了。梁季文接受良好,但是別人顯然接受不良好,他們覺得梁季文太猖狂了,而且紛紛表示這“處罰”太輕了,說處罰都是看得起梁季文。過了幾天,開工人大會的時候,有人專門還在會議上提出了這個事情,提出的人是跟梁季文同車間的一個實習(xí)的同事,說起這件的時候,眼睛是紅的,顯然被氣得不輕。梁季文倒是不在意,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那個同事沒指名道姓地說他,他就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最后這個問題吵來吵去討論了半個多小時,也沒個結(jié)論,梁季文這樣的行為是明顯是惹人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