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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黄鸪鋈ネ?,把我們祖國大好河山都給逛遍了,您在家里可得好好鍛煉身體?!?/br>“我哪里能跑遍那么些地方啊,你去,帶著大從去,看完了,回來告訴奶奶?!绷耗棠瘫徽烤沤宓眯呛堑?,偷偷往湛九江懷里塞了一把錢,低聲道,“你留著和大從在外頭用,家里什么都有,不用天天往家里寄,你跟大從在外頭花錢的地方多了去了,別省著委屈了自己?!?/br>湛九江和梁奶奶絮絮叨叨說了好久,梁季文則是被梁外婆拉著上上下下瞧了好幾遍。“前些天,你外公尋摸了一塊新料子回來,正想著你和九江肯定要長個兒了,你倆就回來了,正趕上巧了,等衣服做好了,我再給你做點(diǎn)茶糕給你一起寄過去。”梁外婆伸手給梁季文整整衣服,順手滑進(jìn)一個紅布包進(jìn)了梁季文的衣服口袋里,“你拿著當(dāng)急用,我知道你手里有錢,但是萬一要是遇到什么事情呢?在外頭不如在家,做事小心一點(diǎn),穩(wěn)重一些?!?/br>梁季文看著好像又多了幾個銀發(fā)的梁外婆,幫她理了理鬢角,不知不覺間,梁外婆的個子已經(jīng)到了他的胸口,他只有低下頭彎著腰才能跟外婆對視著。“我知道,我跟九江,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也要照顧好自己?!?/br>第160章從回到錦杉市以后,湛九江的興致都不太高,雖然還是每天一臉帶笑的模樣,但是梁季文看著他,就覺得湛九江渾.身沒力氣似的。“我看過日子了,明年三月份的時間不錯,要不然我們?nèi)路菰倩厝ヒ惶撕昧恕6路莸臅r候給姜大姐打個招呼,讓她多給我們排排班,等輪休日長一點(diǎn),我們再請個七八天的家,回家也能多待上一段時間了?!绷杭疚牟林€在滴水的頭發(fā),只穿了件秋褲就出來了。湛九江嫌棄把壓在他身上的梁季文推開,直起起身子搶過梁季文手里的毛巾,給他擦頭發(fā)。“哪有你想請假就給你請的道理啊,你看我們這次才請了五天家,廠子里就有那么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出來了?!闭烤沤瓚崙嵅黄降溃霸僬f了,離明年三月份不還有好幾個月嗎?”梁季文反手摟了湛九江的腰,用了個巧勁兒把人從身后拉倒自己懷里,親親他嫩嫩的臉蛋,梁季文滿不在乎地說:“他們說他們的去,我們又不是領(lǐng)著工資回家玩的。他們要是能舍得下工資,他們也回啊?!?/br>梁季文知道湛九江就是鬧鬧變扭,抱著親了兩下,說些好聽的,順順毛,這事兒也就過去了。“哼,你別咬!”湛九江就是一屬狗的,梁季文在他脖頸上啃兩口都不成,哼哼唧唧地抱著梁季文在他下巴上就是一口。“松開,再咬下去明天我可沒臉見人了?!绷杭疚木椭烤沤钠?股就是一巴掌,湛九江被他打了,扭著身子松開嘴,一雙手不老實(shí)地在梁季文身上摸。“蓋上被子,我有點(diǎn)冷?!闭烤沤砩线€套著毛衣,但是他就事兒多,要給梁季文找點(diǎn)麻煩。“知道了?!绷杭疚陌颜烤沤瓌?光了,塞到被子里,關(guān)了燈。兩人晚上玩得有些過火,湛九江還特別不老實(shí),梁季文給湛九江擦了身子,抱著他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湛九江又開始作妖,踢著被子說熱,在床板上踹了好幾腳。“咔——”“梁季文,你聽到什么聲音沒?”湛九江趴在梁季文身上,皺著眉頭。“聽到了?!眲偛诺穆曇綦m然小,但是兩人都是耳聰目明的主兒,又是在比較安靜的情況下,自然都聽見了。他正思考著到底是什么聲音的時候,感覺身下一輕,好像什么東西消失的樣子,他麻利地抱著湛九江裹著被子一滾。“咔——咚——”木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陷下去一個大坑。“……”“……”梁季文和湛九江大眼瞪小眼看了一會兒,梁季文才反應(yīng)過來,在湛九江的屁.股狠狠拍了兩下。第二天早上湛九江出去煮早餐的時候,姜大姐正好在外頭,看見他還挺稀奇的,看了他好幾眼,才問道:“昨個兒晚上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聽見了好大一股動靜?”湛九江笑得尷尬,照他的厚臉皮,本來是能夠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把責(zé)任推給梁季文的,但這次卻是是他理虧,坑人的借口也不好說,只能說:“昨天晚上我睡覺的時候夢見有老鼠,用力往上床上一蹦.跶,床就塌了……”姜大姐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問:“床塌了,你跟季文都沒事吧?”“人沒事,就是今天得去買床,不行的話,我們搬去小院也是可以的?!彼麄z之前買的房子一直都沒怎么住,主要是天氣冷了,湛九江舍不得早晨早起半個多小時,又不想打眼地買自行車,在那里住了幾天后又搬回來了。“人沒事情就好,你們那床也到了該換的時候,幾十年了吧?這么多年了也沒怎么用,木頭里面可能都空了,新?lián)Q一個也成。”姜大姐聽他們沒事,就松了一口氣,然后又說,“你們手里頭還有錢沒?買一架床可得不少錢,不夠的話我這里還有一點(diǎn)。我記得我上半年好像還得了一張床票,本來想著換工業(yè)券,就沒借人,正好我現(xiàn)在也不需要用,你們先拿去吧?!?/br>“哎,那床票我就先借您的了,等下個月我和季文的工業(yè)票發(fā)了,就湊著給您送過去?!闭烤沤瓫]提錢,而是笑著接了姜大姐的好意。像各種票證大伙都比較缺,都是朋友鄰居借著用的,湛九江手里卻是沒有床票,他還跟梁季文倆愁著呢。中午下班后,梁季文和湛九江就趕著去買了床回來,比之前的床還要大上一些。搬回來后,湛九江鋪好床,迫不及待地就跳上去要試試感覺。梁季文站在床邊斜眼看他:“還跳,還跳!知道之前那床怎么壞得不?”湛九江當(dāng)然知道,不然他早上也不用尷尬地沒把鍋?zhàn)屃杭疚谋沉?,他只能從床上爬起來,抱著梁季文,那頭貼在梁季文的腹.肌上,賣乖道:“我保證這個床絕對不會被我跳塌!再說了,之前那床也有那么久的歷史了,也不能全怪我呀,本來就老化得厲害,我不過是給了他最后一擊罷了。”梁季文哭笑不得,用手勾.起湛九江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嘬了幾下,揶揄道:“是,那你平時一天至少跳十來次的傷害對床來說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情了。”湛九江的臉紅了一下,然后惱羞成怒地在一把抓住梁季文的胸.肌,狠狠地?cái)Q了一下,把梁季文弄得齜牙咧嘴的。湛九江睡了四個多月的新床后,就準(zhǔn)備收拾東西回家了。梁季文和上面請好了假,拿著紙條出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是嚴(yán)肅。湛九江在辦公室里頭等他,牛大姐看到梁季文來了,匆匆和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