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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好活的?我梁老二有你這么好兄弟這輩子都不虧!那倆倒霉孩子要折騰就隨他們折騰去吧。反正受苦的是他們自己,等到苦頭吃夠了,就會回頭了……”“回頭啊……回頭了……”老哥倆喝光了小兩斤的白酒,梁爺爺被醉醺醺地抬回去,第二天湛爺爺又去梁家合伙吃飯了,但湛九江是絕對不讓他出門的。湛爺爺去梁家吃過飯,再給湛九江帶點(diǎn)回來。湛九江對湛爺爺是愧疚的,但他放不下梁季文,更不可能和他分手。梁季文消失的這段時間,他常常在想,吃飯了沒?累不累?想我了沒有?會不會跟人起沖突?今天有好好吃飯嗎?明天會回來嗎?湛九江吃完飯,沉默地去洗碗,湛爺爺看著他嘆了一口氣,緩緩地說:“九江,咱改了成不成?”“這輩子都改不了了。”湛九江倔強(qiáng)地抿著唇,因?yàn)樵S久不說話,聲音有點(diǎn)干澀。湛爺爺望著他挺拔瘦削的背影,嘴唇止不住地抖。“爺爺,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湛九江的聲音不急不緩,略微的沙啞中帶著的卻是無比的堅(jiān)定,“你是為了我不被閑言碎語壓垮了,你知道外頭的人是怎么看同.性.戀的,你也知道這條路有多難走。可是你想過沒有,第一個給我壓力讓我痛苦的,不是別人。”“你們都說是為了我好,勸我們分開,怕我們受傷,可外面的人還沒把我們怎么著呢。季文走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他自己可能也不知道……”湛九江怕控制不住情緒,沒敢回頭看也沒敢再說下去。他看著老人們?nèi)諠u衰老的模樣,心里難受得好似被放在火堆上烤,但又不得不這樣做。趁著現(xiàn)在老一輩身子骨還硬朗,再怎么生氣也不會氣進(jìn)醫(yī)院里。其實(shí)說來說去,還是他們兩人自私,仗著家里人疼,求著逼著他們接受。湛九江回來不說話不出門,梁季文帶傷失蹤,哪個不是在逼著他們就范?就仗著他們被愛著,于是就有恃無恐了,于是各種要挾的手段就出來了。湛九江和梁季文抗?fàn)幜巳辏挚範(fàn)幜艘荒?,最后還是老一輩的挨不住了,抹著眼淚讓梁季文滾回來。湛九江和梁季文的事情鬧得雖然大,但僅限于自己家,可虧了他們家院子大,周圍沒有什么鄰居,沒有外人知道那天發(fā)生了什么。湛九江幾個都忙,梁絲絲、梁季宇、田項(xiàng)阮結(jié)婚梁季文雖然沒有到場,但是新婚禮物和禮金都給得足足的,不用他們找借口,別人就已經(jīng)幫著找好了。湛九江和梁季文被諒解了以后,兩家關(guān)系又走進(jìn)了,但之前兩家關(guān)系都一直不錯,也沒讓人起疑心。尤其是梁季文和湛九江帶了一男一女倆小孩回來后,來家里說親的人都少了。腐國在七二年就有了代孕的技術(shù),湛九江在腐國待了這么久,自然能找到靠譜的機(jī)構(gòu)。兩個孩子雖然不是同天培育成功的但是很有緣地在同一天出生。第237章梁檬語背著小書包,臉上還掛著兩大滴淚珠,低著小腦袋推開大門,安廉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四合院的圍墻邊上種滿了嬌.艷的月季花,安廉千挑萬選才伸手摘了一朵最紅的,拿到梁檬語面前跟她賣好:“寶寶,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啦!”梁檬語嘴一扁,臉上才干的淚痕馬上又濕潤了:“誰讓你摘這花啦?這是我好不容易才種起來的!”湛九江這段時間偏愛白色,就把門前的月季全折騰得換了地方,栽種的全是淡雅的白月季,唯一那么點(diǎn)紅色還是梁檬語千疼萬顧才種出來。為了跟別人炫耀,湛九江樂顛顛地把看著就不那么精神的紅月季又折騰了一遍給挪到門口了,就為了能讓人一進(jìn)門就瞧見。安廉尷尬地抓了抓臉,小心翼翼地道:“我再給你買十朵賠你好不好?”“我不要跟你玩了!”梁檬語越想越傷心,哭著跑去找爺爺了。梁檬語是小輩里唯一的女孩,上頭十三個哥哥,下面五個弟弟,十八根草就圍著她一朵嬌滴滴的小花轉(zhuǎn)。她一哭,安廉就慘了,立馬被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皮猴子們給圍了起來。老七任青邯今年九歲了,是不屑與安廉這樣七歲的小蘿卜頭干仗的,那顯得他太欺負(fù)人,他指揮著三個五六歲的小蘿卜頭把安廉揍得哇哇大叫。“說,你怎么欺負(fù)我meimei了?”任青邯獰笑道。“說,你怎么欺負(fù)我jiejie了?”“快說!不然弄死你!”“說說說!”三個小蘿卜頭揮著小拳頭臉上滿是躍躍欲試。他們每天被上面的哥哥狂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能打得過的人,可把他們興奮壞了,恨不能就這樣別讓安廉回去就在這里陪他們打架算了。安廉覺得自己冤死了,他不就準(zhǔn)備惡作劇準(zhǔn)備把梁檬語的裙子給掀了嗎?已經(jīng)被小姑娘揍過一頓很沒面子了好嗎?再說了,他那是準(zhǔn)備掀,又沒有真給掀了!安廉眼睛上掛著兩個大黑眼圈,但這并不妨礙他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找好位置,安廉帥氣地用大拇指擦了下鼻尖,然后一個矮身就地一滾就要跑。梁齊銘是五人中年紀(jì)最小的,被安廉拿來做突破口,事實(shí)上他的實(shí)力確實(shí)是最低的,但他可不是看到人球就會躲的慫.蛋,相反,他是幾個兄弟中最好斗的一個,梁季文最鬧心地就是他,每天喊著要找人單挑,從進(jìn)幼兒園那天起他就野心勃勃地要當(dāng)幼兒園那一條的老大。“啊——”安廉沒想到梁齊銘會跟他一樣頭抵著地翻了個跟頭,抱著膝蓋滾成rou球直接朝他撞了上來,然后一小一小小rou球就開始揮舞著爪子開始混戰(zhàn)了。站著的三表兄弟簡直慘不忍睹地捂住了眼睛,為弟弟的腦殘擦汗。五個小男孩打了一架,除了任青邯其他多少都帶了點(diǎn)傷。打完架又解開了誤會,任青邯就邀請安廉一起吃飯。任青邯對這個漂亮的院子很感興趣,于是大度地答應(yīng)下來了。五個小搗蛋鬼禍害了一堆花,扯了一截葡萄藤當(dāng)繩子捆上,照梁齊銘的說法就是得好好討好一下九江爺爺,不然待會要被大爺爺打屁股了。湛九江從來不打孩子,但這不代表小孩們不挨打,說實(shí)在的,他們寧愿惹梁季文生氣都不愿意惹湛九江生氣。湛九江一生氣,斷網(wǎng)收電子產(chǎn)品那是最輕的了,動不動就罰抄,眉毛一挑,馬上就有梁季文屁顛屁顛地上來打小孩屁股。他們剛才打架的時候,辣手摧了不少花,里頭就有湛九江最近喜歡得不行的小茉莉,花苞都沒碾爛了,想不被罰抄都困難。六七歲的孩子正是最坐不住的年紀(jì),湛九江一罰抄就讓他們抄千字文,拿著毛筆,繁簡還要對照,累死個人了!安廉看著被折騰得更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