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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還是裝醉呢?欠修理了是不是?” 胖子兩手高高舉起,滑稽的扭著屁股,嘿嘿傻樂:“真醉呢見哥?!?/br> 馳見臉色一時沒繃住,笑了下,一巴掌把他臉推遠:“趕緊滾蛋,萬鵬,給他送回去你再回?!?/br> “好嘞,見哥?!?/br> 這兩兄弟勾肩搭背,搖搖晃晃走遠了。 馳見看著久路:“別當(dāng)真,他們平時挺正常,喝多了就這德行,逗你玩兒呢?!?/br> 她拿手背貼了貼紅彤彤的臉頰:“我知道?!?/br> “怎么了?” 久路說:“臉有點兒燙?!?/br> 飯店門口燈火通明,不斷有食客進進出出。 他把她拉遠一些,站到光線不是很強烈的角落去。 馳見從未想過他喜歡上一個女孩會是什么樣,也不知道洪喻或者別人是否也有這感覺,想為對方做點什么,怕她冷、怕她熱、怕她吃不飽,總是關(guān)心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感覺自己智商都降低了。 他一面鄙視著自己,一面把手覆蓋在她臉上:“這回舒服了嗎?” 李久路的臉被他擠成了小豬臉,潔白的貝齒藏在軟嫩的雙唇間。 “好多了。”由于身高差距,她整個腦袋快被他提起來:“天都不冷了,你手還是那么涼?” “一年四季都這樣。” “哦。” 久路接不上什么話,臉被他捧著,眼睛除了看他也無處可看。 心中有種預(yù)感,這姿勢馬上會把氣氛帶尷尬。她趕緊動了動:“謝謝,不燙了。” 他專注的目光一下子被打散,放開她,頂拳輕咳:“時間還早呢,要不去店里玩兒一會兒?” 久路看了看腕表:“我作業(yè)還沒做。” “去我那兒做?!?/br> “這……” “絕對不會打擾你。” 她猶豫不決的時候,被馳見拖走了。 其實認識這么久,李久路還沒去過“文人天下”的二樓。這房子當(dāng)初是洪喻租的,裝修風(fēng)格也完全按照他喜好,二樓明顯比一樓要用心,兩間房相鄰,正好將中間“幾”字頂一分為二,小到墻角的工藝品,大到屋里的整面墻,都透著一股懷舊的朋克范兒,怎么說呢,有種無病呻吟的頹廢感。 馳見一回來就去洗澡了,李久路把書包放在桌子上,靜靜打量他房間。 ——地上鋪著深色地毯,床不大,但坐上去很松軟。他這里沒衣櫥,對面一整墻的鐵藝架子,他的衣服整整齊齊碼在上面,顏色深的,顏色淺的,長款的,短款的,薄的,厚的,擺放非常整齊。 柜子上還有一堆她叫不出名字的水啫喱、膏啫喱…… 久路撇撇嘴,不明白一個大男人那么臭美干什么。 她背著手,一轉(zhuǎn)身,見馳見站在門和門框之間,懶懶靠著,正邊擦頭發(fā)邊看她。 “找金子呢?” 久路放下兩手,不自覺蹭了蹭大腿外側(cè):“你這么快就洗完了?” “嗯。”他走進來,帶進一股潮濕的清香。 這房子的屋頂要比常規(guī)高度矮,不知是不是視覺偏差,總感覺他站在這樣的空間里,尤其高大。 “你不寫作業(yè)了?” “……哦。”她恍然應(yīng)一聲,來到桌前,把練習(xí)冊攤開。 他說不打擾她,就真的很安靜,連走路的聲音都比平時輕。 李久路坐在桌前,背對著整間房,本來就不太好集中的注意力,被身后那人全部吸引去。 房間太靜了。 ——他應(yīng)該還在擦頭發(fā),因為能聽到細微的摩擦聲。 這會兒坐到床上了吧,有被褥下陷的窣響。 沒聲音了,在看手機嗎? 好奇心驅(qū)使,李久路還是偷著回了一次頭。馳見正坐床邊疊衣服,他低垂著眉眼,手上動作很輕。這與以往他給她的感覺不同,昏黃的光線下,他側(cè)臉輪廓有一種柔和安靜的俊朗。 馳見突然轉(zhuǎn)頭:“看什么?” 久路一抖,被抓個正著。 “沒。”她迅速轉(zhuǎn)回去。 又不知過多久,窸窣的腳步聲從右耳移到左耳,漸漸遠離。他打開房門,出去了。 李久路神經(jīng)一松,重重靠回椅背,從袖口撥出腕表看了看時間,又把練習(xí)冊前前后后亂翻了幾頁,無事可做。 等門的方向再次傳來聲音,李久路已經(jīng)恢復(fù)到先前狀態(tài)。 馳見走近,將一個碟子放在桌邊。竟是切好的水果。蘋果、橙子、葡萄粒,還有剝了皮的香蕉段。 久路莫名想起江曼,每次她在房間做功課,她都會弄些東西送上樓,并逼她吃完。 馳見屁股靠著桌沿,正往嘴里送香蕉:“先吃點兒水果?!?/br> “你買的?”她放下筆。 “不是,從樓下冰箱找的,可能戈悅買的?!?/br> “你好像很喜歡吃香蕉?!?/br> “方便,不用洗?!?/br> 一個人不擅長或疲于應(yīng)付的事,會因為一個人的出現(xiàn),愿意去嘗試。 他的話像一只小手,在她心尖上揪了下,久路目光上移,看向他。 他捏起一粒葡萄,遞到她嘴邊:“喏?!?/br> 久路未動。 馳見弓了弓身體,低聲道:“手洗過了。張嘴?!?/br> 他的氣息突然籠罩過來,身上衣服有一股好聞的洗衣粉香味,明明是很普通的語氣,但那低緩的聲音旋在頭頂,她聽出誘哄的意味。 久路后腦直麻,輕輕含?。骸爸x謝,我自己來吧?!?/br> 兩人安靜的吃了會兒水果,馳見目光落在她的練習(xí)冊上,旁邊還有幾頁紙,他拿起來看了看,應(yīng)該是從后面撕下的解題步驟和答案。 “你在抄作業(yè)?” 久路點點頭。 “那你寫它還有什么意義?!彼瘟嘶问稚系募垼骸斑€不如我來幫你抄,你歇會兒呢?!?/br> 李久路干巴巴笑了下,奪過來,壓在練習(xí)冊下。 她想起一件事情,問馳見:“你這周末有時間嗎?我想去醫(yī)院看下馬奶奶?!?/br> “是幾號?” 久路掰著手指算了算:“24、25號?!?/br> “那可能沒時間,有活兒。” “一整天都沒空兒嗎?” “嗯,預(yù)約出去了。” 她哦一聲,遺憾的點點頭。 馳見說:“要不你也別去了,醫(yī)院讓人壓抑,而且她那兒子太可恨,看了來氣。” 久路未作表示,當(dāng)然,也沒有聽他的。 周六,李久路臨近中午才到醫(yī)院,還是原來那間病房,不同的是,這次屋里的四張床位都住滿了。 她沒立即進去,站在門口偷偷往里瞧。馬蓮的病床前有人,她兒子正坐床邊給她擦洗,后面還站著個女人,年輕靚麗的打扮,手腕上挎著正紅色小巧皮包,面上帶笑的說著什么,卻頻繁看表。 李久路退出來,坐在對面長椅上耐心等待。 五分鐘后,兩人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