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書迷正在閱讀:我家人魚有病、萬妖如意珠、禁止吃rou(H)、請你到我懷里來、金妮雅、偽裝學渣、[娛樂圈]愛上美女蛇何解好嗎?、讓你懷上我的種!(H)、我有特殊的打開方式[系統(tǒng)]好嗎?、無人問津(H)
邊站片刻,他摘了帽子又摘眼鏡,卻半點讓路的意思都沒有。 她撓了撓臉頰,只好坐在與他平行的另一端。 又陸續(xù)上來一些人,大巴很快駛出客運站。 車內(nèi)冷氣足,沒多會兒,就將汗液逼退。 兩人中間隔了一條過道,久路扭頭:“對了,你是怎么來的?” 馳見后腦勺抵著靠背,睜開眼:“飛來的。”說話還是很沖。 “……”久路問:“所以就提前來這兒等我?” 經(jīng)她一提,馳見又想起那張火車票,不禁笑了下,嘲諷的說:“我一路上都想著拜你為師呢。你演技一流,撒謊的功力也沒人能比,簡直讓我望塵莫及?!?/br> 久路被他噎得說不出話,只好找個新話題:“你這么打扮真好看?!彼芍缘目滟澋?。 “不然呢?像你一樣?” 那晚他給洪喻打完電話,麻煩洪喻開車,連夜將他送去齊云市,那兒有直達南舟的航班,最近一班是凌晨兩點一刻,航程將近六小時,到南舟剛好是早上。 他走之前回家收拾一些必需品,又到火車站查看列車時刻表,小泉到南舟的車次僅有一趟,就是K1387,全程四十二小時三十二分,也就是說,到南舟東站的時間是22號下午四點多鐘。 弄清楚后,他直奔齊云市。 馳見前一天就抵達這座最南端的小城,雖然有所準備,但還是被炙熱的溫度震懾住。隨便找了個地方補眠,起來沖完澡,去商場換了這一身行頭。 第二天他早早來到火車站,當?shù)弥獤|站只有一個出站口時,還小小慶幸了一把。那幾個小時最難熬,不知自己判斷是否有錯,如果她沒出現(xiàn),接下來該去哪里找她?可如果她出現(xiàn),又該拿她怎么辦? 站臺上的人潮漸漸退去,卻遲遲不見她出來。馳見心中慌亂到極點,可下一秒,通道盡頭突然出現(xiàn)一道熟悉身影,他心跳迅猛,身體卸力,不禁閉了閉眼,迅速低下頭。 緩幾秒,他看了眼旁邊廣告牌,再抬頭時,卻發(fā)現(xiàn)她突然消失了。 “馳見?” 馳見交叉手臂搭在腹部,閉目養(yǎng)神,暫時不打算再接茬。沒多會兒,夾在手臂下的手被人握住了,帶著屬于她的溫度和柔軟。 久路搖了搖他:“睡著了?” “……別氣了,你能來,我其實很感動?!?/br> 馳見呼吸幾次,認輸?shù)谋犻_眼,再她收手之前反握住,輕輕一拉,側(cè)開身體給她讓路,李久路便坐到了他里面。 大巴車行駛在一個陌生城市,窗外大片熱帶植物和現(xiàn)代化建筑,陽光充足,空氣也很好。 久路拉著他沒放手。 直到這會兒,馳見心中的郁氣才總算散了,他懲罰的捏捏她:“氣沒消呢,怎么哄哄我?” 久路小小“嘁”了聲:“多大了,還要人哄。” 馳見不依不饒。 她埋著頭,不知想到什么,臉先紅了,那雙黑亮的眼睛忽然看向他,抬起頭,輕而迅速的親了他一下。 這一下來得有些意外,嘴唇沾上她的濕度,沁沁涼涼,馳見傻了一般伸出舌頭舔了舔,試著回味。 久路故作鎮(zhèn)定:“滿意了吧。” 怎么滿意得了?他后知后覺的側(cè)過頭,眼睛盯住她雙唇,她下意識抿住,覺得不太妙,往后撤腦袋。 馳見手臂緩慢抬起,按在玻璃窗上:“能再親一下嗎?”可有可無的詢問。 久路:“……” 馳見逼近,她本能又縮了縮肩膀,卻沒再躲。 后來兩人都不動了,鼻尖到鼻尖的距離可以用厘米來計算。光天化日,窗外有行人,前面有乘客,但馳見覺得那些都不重要。 他繼續(xù)欺近,鼻子毫無意外撞到一起,遲疑幾秒,馳見稍微偏開頭,用自認為最契合的角度吻住她。 剛開始誰都沒敢動,兩人的呼吸也那么輕緩。久路耳邊嗡嗡作響,心臟拼命跳動,瘋狂的沖向嗓子眼兒。 不久之后,馳見開始動了,這一次的感受那么真實和長久,他腦中空白一瞬,萬籟俱寂之后心花怒放,本能驅(qū)使著拿唇輕吮她幾下,又摸索的探出舌。 ……這就是女孩兒的味道,很甜,很軟,很有彈性;很香,很滑,又很溫暖。他身體接收到一種反應(yīng),像有股電流從舌尖開始,經(jīng)過大腦,一直麻痹全身。 曾經(jīng)算好的角度、力度以及時間被他全部翻盤,任憑自由發(fā)揮。 到最后,他如魚得水,腦袋左右變換著方向,捧著她的臉和她的腰,沉迷而忘我。 他們彼此共享氣息和水液。原來親吻如此美好。 這個年紀的男孩,莽撞、沖動,永遠不懂知足。馳見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變化,挪開手,用帽子悄悄擋在大腿上。嘴唇卻仍然不肯罷休。 馳見太投入,這個吻隨他嗓中情不自禁溢出的低哼戛然而止,他僵住,猛然間退開,眼睛看向別處。 久路手臂抵在唇邊,悄悄打量他,然后驚奇地發(fā)覺到一個現(xiàn)象。 她忍不住調(diào)侃:“你……你是臉紅了嗎?” “怎么?第一次不行啊?” 久路嘀咕:“誰不是。” “那你還有臉嘲笑我?”他冷哼了聲,仍沒看她:“……以后得多練?!?/br> “……” 下了大巴兩人表情仍不自然,但馳見心情愉悅,身體好像充滿無窮力量,將三個人的行李都拎在手上。 輪渡的時間就沒那么長了,十分鐘之后,他們踏上三號海域。 這小島還有個名字,叫巖崇島,島上路不算平坦,就是普通的漁村,沒有什么富麗的風景可言。渡船口連接著一條木棧道,棧道邊拴了許多漁船,沿著海岸線一字排開,在蔚藍的海水中起伏飄蕩。 此時臨近傍晚,這里卻比北方落日晚,霞光漫天,海上鋪滿碎金。 久路往遠處眺望,嘆道:“太美了?!?/br> 她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對的,馳見順著說:“很美?!?/br> 進村的路兩旁有賣海產(chǎn)的攤位,姜懷生好像和他們很熟,站在那兒熱情的聊起來。 等聊到家門口時,黑夜已經(jīng)將整座小島吞噬。 家家戶戶門口亮起燈火,海那邊漆黑一片,只飄來陣陣咸腥味道。 姜懷生摸索著開了門,進入小院,很久都沒往前踏一步。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無論多樸素多簡陋,都保留著曾經(jīng)生活過的痕跡,哪里都有回憶,哪里都珍貴。 他悄悄拭了下眼睛,嘴中嘟噥著什么。 后來進了屋,打掃一番,馳見把線路拉出來,院子里也點上一盞燈。 馳見忍受不了身上的黏膩,先去沖涼。 晚間氣溫終于降下幾度,他光著上身來到院子里,這所房子不靠海,卻能清晰聽到浪濤拍打巖石的聲音。 馳見坐進角落的舊藤椅里,枕著手臂,直直的望著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