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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力氣,手里那纖細(xì)的脖子幾乎一下就能擰斷,偏偏那人的手指擋住了珠子,刀疤男咬了咬牙,想把珠子奪出來,卻不知是力道不對還是什么原因,那瑩亮亮的東西突然就碎成了粉末。刀疤男氣得幾乎要捏碎陳楚云的心臟,卻有人快他一步,耳邊有什么東西呼嘯而過,他側(cè)頭避開,把陳楚云扔在一邊,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曉香和陌夕笑了笑:“好久不見,我的小朋友們。”曉香抬了抬手,剛剛釘在墻上的匕首飛回了她手里,她非常利索地挽了個花,皺眉道:“追殺了我們兄妹倆這么多年,還對人類出手,今天既然正面對上了,勢必饒不了你?!?/br>刀疤撐著墻笑了起來:“別開玩笑了,哪次不是你們堪堪討條命去?你們其實(shí)也清楚地很自己不是我的對手吧?現(xiàn)下陌夕的珠子也沒了,不如把你的給我,雖然弱了些,聊勝于無,說不定我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去?!?/br>曉香氣得咬牙,正要抬刀披過去,陌夕抬手?jǐn)r住她,他沖刀疤男挑了挑嘴角:“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你看我這會兒也是狀態(tài)不佳,不過若是我們拼命一搏的話想來你也討不得太大的好處,不如我們約個時間,到時候你若是勝得了我,曉香自然將珠子奉于你,如何?”刀疤嗤笑一聲:“困獸之爭,反正你也活不長了,便是讓你一步又如何”他抬手一指:“三天,三天后我們這里見?!?/br>曉香咬著嘴唇看他走遠(yuǎn),急道:“哥,你為什么要這樣?”陌夕走向倒在地上的陳楚云,嘆了口氣:“因?yàn)樗膫荒茉偻舷氯チ??!?/br>☆、喲,人魚陳楚云做了個夢。那條漂亮的大魚終究還是游向了他,孔雀藍(lán)的魚鰭溫柔地波動,像一朵在水底綻開的蓮花。他柔軟的發(fā)絲糾纏在指尖,陳楚云抓住他的頭發(fā),大魚長開嘴,但是陳楚云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大魚冰涼的嘴唇貼上來的時候他滿眼都是湛藍(lán)的天空,還有那貓一樣的眼瞳,又藍(lán)又亮。陳楚云半闔著眼睛,他朦朦朧朧地看著那個美麗的生物,他聽見有人叫他:陌夕。陌夕啊。多好聽的名字。像天邊的晚霞。有什么東西被渡進(jìn)陳楚云嘴里,他慢慢地把那東西咽了下去,人魚那張漂亮的臉就在眼前,陳楚云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有些惋惜,又有些釋然,他說:“如果我沒死,我們在一起好不好?”那只大魚說什么來著?他說:&*(&)*@%&****陳楚云醒來的時候正躺在床上,黃扇趴在他旁邊,整張臉埋在被子里,呼吸弱得幾乎聽不見。陳楚云顧不得身上的酸痛,他把黃扇翻過來,有些焦急得拍拍他的臉:“黃大爺,黃大爺,你醒醒,你醒醒?!?/br>黃扇:“……”陳楚云盯著黃扇看了一會兒,黃大爺看起來面色紅潤,氣色非常好,半點(diǎn)兒不像病入膏肓的樣子。黃扇打了個哈欠。陳楚云動了動,腰酸的好像被人劈開又重新接上似的。等等……不是他想的那樣吧……能不能在清醒的時候有一次正常的情侶關(guān)系……陳楚云低頭看了看,胸口原本猙獰的傷口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只剩淡淡的一道痕跡。黃扇抬手把他抱進(jìn)懷里:“應(yīng)該問題不大,你再休息幾天就好了?!?/br>“珠子于我來說類似心臟于你,好在他跟了你這么多年氣息已經(jīng)相同,就算碎了也還能復(fù)原,不過要借你的身體做一下容器了。”他沖陳楚云眨了眨眼睛:“現(xiàn)在我們倆的壽命就是共通的了。”所以不用死了?驚喜來得太突然,陳楚云猛地抬手抱住黃扇,他突然很想哭,像一口吞了太大的一塊糯米糕,哽在嗓子里,卻又太甜舍不得吐出,拼命往下咽。吃進(jìn)肚子里就是自己的了。陳楚云悶了一會兒,埋在黃扇肩窩里問他:“當(dāng)時我被你從水里救出來,你到底說了一句什么?”“我說,我下了這么大老婆本,你可得好好活著?!?/br>“混蛋!你怎么不說我當(dāng)時怎么掉水里去的!”“你貪圖我的美貌,我又不能攔著你跳下來。”“我那時踩空了!踩空了好嗎!”“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陳楚云氣得翻身下床,從浴室抱了個桶出來。黃扇:“……?”“說好的老婆本呢?你哭吧,哭滿一桶珍珠就勉強(qiáng)合格了。”黃扇笑了一會兒,抽出一張卡遞給他:“喏,我的家底兒在這,給你了?!?/br>陳楚云臉皺得包子似的,黃扇摸摸他的下巴:“好好休息,過兩天還有個麻煩沒解決呢?!?/br>“還是說你不想睡,那我們來做點(diǎn)別的吧~”“喂,我腰還酸著呢,你個禽獸……唔?!?/br>****三天之約很快到了,陳楚云跟著黃扇又回到了那條巷子里。說真的陳楚云心里有點(diǎn)打鼓,他不敢想象黃扇那個小身板究竟跟刀疤打起來是個什么雞飛狗跳的場景。陳楚云瞥了一眼黃扇,黃扇現(xiàn)在簡直就是他媽,就出來這么一會兒,他還能打包兩份雞蛋厚燒帶著,說是怕陳楚云餓著了。誰會在這個時候吃東西?。∧隳芟胂蠛诘来蟾缫路幻撟呗穾эL(fēng)就要開打的時候他媽追在身后大喊:“阿仔,先吃了這碗厚蛋燒,餓了力氣不夠噠~”的場景嗎!陳楚云沉著臉滿肚子不開心地吃完了厚蛋燒,側(cè)過頭去打了個無聲的飽嗝。其實(shí)……還挺好吃的。刀疤來的時候黃扇還在跟陳楚云討論一天要喝幾杯水才健康。刀疤:“……”刀疤咬了咬牙,轉(zhuǎn)了一圈連曉香的毛都沒看著:“喂,你該不是叫那個丫頭先跑路了吧?”黃扇攤了攤手:“你這么肯定你用得上我?guī)鰜恚课矣X得根本沒必要啊。”刀疤哼了一聲:“找死。”黃扇把陳楚云往懷里一帶,在他耳邊輕聲說:“放松?!保又皇?jǐn)堊∷难皇痔较蛩男乜凇?/br>陳楚云目瞪口呆地看見黃扇從自己胸口抽出一把長槍。這簡直趕上科幻片了,別人都是被這冷兵器一下插入,到了他這倒好,DVD似的還能倒放,改抽出了。這么高端洋氣。刀疤明顯被這場面嚇了一跳,有些狼狽地躲過幾槍,這才抬手拿著個什么東西招架住,一時間兩魚相爭互不相讓,就差拿尾巴互抽了。烏煙瘴氣的,陳楚云簡直不忍心看。刀疤龐大的身軀以一種匪夷所思的狀態(tài)被黃扇吊打……黃大爺您真棒,小的再也不敢跟您擺臉色了,以后一定好吃好喝地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