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作者有話要說: 不用懷疑這個臉紅的人是誰……當(dāng)然是口嫌體正直的男主…… ☆、第15章 難過美人關(guān) 夏舞雩挺不解的,為什么她這副樣子還能被冀臨霄一下就識破,是她哪里偽裝的不到位? 她下意識的問:“大人怎么認(rèn)出是我來了?” 冀臨霄紅著臉說:“你身上的……熏香。” 原來如此,她的房間里總是煅燒著自制的香餅,是這市面上買不到的,原來御史大人是記得那香味了。 不禁覺得這御史大人的洞察力很強(qiáng),一時間光顧想著在中秋佳節(jié)前都不要再焚香了,竟是忘了自己還在他懷里。 冀臨霄雙手還搭在夏舞雩的腰后,見她沒有動彈的跡象,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更加的困窘,只得出言提醒:“織艷姑娘……” “抱歉,大人?!毕奈桷н@才回過神來,從他懷里退開,瞅見他極其不自然的表情,覺得好笑,問道:“大人怎么也來教坊司了?是不是總忙著公務(wù)太膩味了,就來溫柔鄉(xiāng)找樂子?” 冀臨霄皺眉,臉色添了些黑沉:“有人舉報(bào)禮部某位官員私吞教坊司收入,本官是來問詢核查的。” “大人真是兢兢業(yè)業(yè),這么晚了還在為朝廷cao勞?!毕奈桷а谧燧p笑,又指了指里頭,“民女見到樓大人了,冀大人正好還可以與他打個招呼。” “詠清?他來做什么?!?/br> “大人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夏舞雩眨眨眼。 在青樓里待久了,眉梢眼底都是冷艷,一顰一笑皆是媚色,夏舞雩自己意識不到,卻不知自己眨眼時,眼角都會柔媚的上揚(yáng),眼珠輕動間,像是帶出看不見的小鉤子,專勾男人的身心。 冀臨霄只覺得呼吸都滯了去,被她這一眼看的全身都似涌入微弱的電流,惹得骨頭里酥酥麻麻的,整張臉都和發(fā)燒了一般。 他不敢直視夏舞雩,低喘著給她作揖,道一聲“本官還有公事”便連忙踏入教坊司。 夏舞雩看他的背影,不禁想起自己去他家登門道謝的那次,他也是這般逃命似的就跑掉了。 這個御史大人,怎么比待嫁的少女還要嬌羞? 在一旁看完了好戲的應(yīng)長安,抱臂晃蕩過來,嘴角銜著一枚不知從哪里順過來的沙果,口齒不清的問道:“這誰啊?小師妹你背著師兄們找相好了?” “他可是都察院御史,怎么看得上我這淪落風(fēng)塵的女子?”夏舞雩半開玩笑的說,“我還有事要問你呢,你和柳家的人有什么過節(jié)?” 應(yīng)長安眼中一抹異色劃過,回道:“先專心幫你達(dá)成目的,至于我的事嘛,等真到了那一天,我自然告訴你。” 很快,夏舞雩和應(yīng)長安就回到了軟紅閣。 夏舞雩汲取教訓(xùn),把香爐里的香餅熄滅,用干凈的帕子包著香餅,小心放回了老榆木箱子里,又將老榆木箱子整個的鎖進(jìn)柜子中,然后開窗通風(fēng)。 這樣的話,過不了幾日,這屋中就再也沒有熏香的氣息了。 冀臨霄踏進(jìn)教坊司的時候,樓詠清已經(jīng)找不見人,冀臨霄本想直接去鄭長寧的房間里把樓詠清拽出來,但還沒等他上樓,就被好些個官妓纏住。 官妓們一看冀臨霄那時刻緊繃的神情,就知道這家伙是個生手,正好綁回去蹂.躪蹂.躪,運(yùn)氣好說不定還能哄著他花銀兩將她們贖出去作妾。 “這位大人,哪里去啊?” “大人你怎么都沒點(diǎn)姑娘就要上樓呢?!?/br> “大人,你是想聽個小曲,還是想喝上幾杯?奴家陪你?!?/br> 香風(fēng)習(xí)習(xí),把冀臨霄包圍在中間,官妓們娥眉彎彎,紅唇欲滴,胭脂水粉混著體香的女人味撲鼻而來。 冀臨霄想要推開她們,卻被扯著袖子和衣擺,推開這個又撲上來那個,推開那個又被這個撞滿懷。 她們身上的味道各異,都是女兒家常用的脂粉味,可冀臨霄卻覺得這氣味簡直惡心的不能再惡心,將他剛漿洗過的衣物都弄臟了,他恨不得能有脫身的法術(shù),能離這些傷風(fēng)敗俗的女人遠(yuǎn)一點(diǎn)。 不斷閃躲美人們的咸豬手,可還是在推搡間被摸了臉,被摸了胸,更有甚者居然將小手伸向他那里,幸虧他反應(yīng)的快躲開了。 冀臨霄忍無可忍,最后直接發(fā)怒,這才把官妓們嚇得作鳥獸散。 教坊使見狀忙跑過來看是怎么回事,這倒省了冀臨霄的麻煩,不用去找她了,直接出示都察院令牌,被教坊使請到樓上去,接受問詢和核查。 大約忙了一個時辰,冀臨霄從教坊司的賬本堆里解脫出來,證據(jù)搜集的差不多了,教坊司的賬面沒問題,教坊使也表示交納去禮部的營業(yè)收入是正好能對的上的。也就是說,那舉報(bào)教坊司之人純屬誣告。 按大燕律法,誣告有罪,要受牢獄之災(zāi),冀臨霄決定立刻回去,將那人捉拿進(jìn)都察院的地牢里,關(guān)他一個月冷靜冷靜。 結(jié)果這么一忙活,竟是將樓詠清還在教坊司的事給忘了,待冀臨霄想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子夜時分,他剛剛回到冀府,還未來得及卸下一身疲憊,只脫下外衣站在書柜前,叫了丫鬟去燒熱水,想要好好沐浴一番,洗去在教坊司沾染的那些不干不凈的氣味。 一想到那些官妓,冀臨霄的臉色便一寸寸難看起來,他真不理解朝廷為什么要設(shè)立教坊司,讓他的同僚們流連溫柔鄉(xiāng),這不是傷害他們的家人嗎? 不單單是教坊司,還包括秦樓楚館那種地方,都讓他覺得這個社會的風(fēng)氣很敗壞。女人搔首弄姿不知廉恥,男人尋歡作樂對家庭不負(fù)責(zé),最后受傷的都是那些在深宅大院里等著丈夫回家的“賢妻”們,有時想想,冀臨霄真為她們鳴不平。 將外衣整理好掛起,袖口沾著的脂粉味飄過鼻端,又惹得冀臨霄煞是不快。 這些女人都用的什么脂粉和熏香!相比之下,織艷身上的氣息不知道比她們好多少! 腦海里浮現(xiàn)出夏舞雩的樣子,冀臨霄冷不丁一怔,竟是驚得心口亂跳。 這鬼使神差的,怎就想到她了? 再回頭一想,當(dāng)初是厭惡她身上的脂粉味,可現(xiàn)在想著卻覺得她身上的冷香盈盈繞繞,該死的迷人。同是青樓女子,同是大膽火辣的勾.引朝廷命官,怎么她就讓他臉紅困窘,而教坊司的那幫卻惡心的很呢? 想著想著,冀臨霄就忘卻了周遭事物,直到身體出現(xiàn)了不良反應(yīng),他才驚覺自己已在不知不覺間渾身燥熱,氣血翻滾,而下面那處居然、居然…… 偏偏就在這無比尷尬的時刻,他家那個嘴上不把門的小丫鬟沖進(jìn)來了,扯著嗓門呼喊:“大人大人,水燒好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大眼還瞪著,小眼卻把視線挪動到他那里去了,然后不等冀臨霄發(fā)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