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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下一個線索?!蔽铱粗€索卡上的信息,一字一句的念道。狄龍應了一聲,轉(zhuǎn)頭看了看后視鏡中已經(jīng)緊跟著我們啟動了車子,開出了停車場的姐弟倆。他的樣子十分輕松,也許是看不到追趕著的敵人的原因。因為這意味著我們把他們甩在了足夠遠的后面。“以這種方法來獲得領先的位置,這種想法我在之前甚至從來沒有想過?!钡引垙暮笠曠R中調(diào)轉(zhuǎn)了視線,和我對視著有些調(diào)侃的笑著低聲說道,“還那么快就和人打定了結(jié)盟。小布萊恩,我真不知道你的腦瓜是什么做的?!?/br>“腦漿做的,要嘗嘗么?”我喜歡和前上尉大人時不時的斗嘴一番,這是我們展現(xiàn)彼此親近的方法之一。其實我和狄龍的相處總是會讓周圍的人覺得奇怪。因為我們既不像很多同性情侶乃至普通情侶一般,那么黏黏糊糊。卻又比男生好友在一起更有著某種讓人臉紅心跳的忄生張力和荷爾蒙在周圍蔓延。沉默是我們兩人相處時大多數(shù)時間的狀態(tài),但是卻又不是那種冷漠如冰的沉默。相比起熱戀中的情侶模樣,我們更像是早已經(jīng)有十足默契的老夫老妻。偏偏其實我們在一起從幸存者開始算起,也不過才半年時間而已。奧克蘭機場到市中心的距離其實并不遠,因為我們要去的碼頭就在市中心邊上,而之前選定的地標建筑正是位于市中心中央。所以按照地圖,我們幾乎沒有猶豫的時間,就好像有一臺gps跟著一般,目標性明確的很快便抵達了昆街。昆街是奧克蘭市中心的最主要街道,也是最繁華的地方。而從昆街走到尾,就是wn碼頭。將車停在碼頭的停車場上,我們沖了下來幾乎用跟拍攝像機也趕不及的速度,背著包向碼頭沖去。此時天還沒亮,從機場到碼頭我們不過花了四十多分鐘。佐伊和喬瑟夫也緊跟在我們之后,我和狄龍下車奔向c碼頭的時候,他們也恰恰將車停在了我們旁邊。漆黑的碼頭上一點燈光也沒有,我們是用了背包里劇組配置的頭戴登山燈照明的。因為是第一隊到的,所以那所謂的難解之結(jié)并不難找。那是一團捆成毛線團一般的麻繩,一般是用來系著船只用的。因為德克斯特的緣故,我對如何解開這結(jié)并不陌生,而狄龍則更是對繩結(jié)之類的東西無比精通。幾乎沒有耗費多少時間,在佐伊和喬瑟夫跑向碼頭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解開了線團,拿出了里面的紙條線索。“前往伊甸山山頂,完成那里的路障任務?!蔽医又^頂?shù)恼彰饕蛔忠痪涞哪钪垪l上的線索。紙條上并沒有太多關于人物的說明,應該是到了那里后才告訴我們的。抬起頭和狄龍對視了一眼,我想了想開口說道:“回到車上在地圖上找去伊甸山的路,應該會是個有名的旅游景點?!闭衣愤@種事還是交給狄龍這種作戰(zhàn)地圖都曾部署過的人好了。一上車狄龍就直接啟動了車子,駛出了碼頭停車場。我們并不是停在那里慢慢看地圖找地址,而是上路沿著一條路一直走,并一邊找伊甸山的位置。事實證明,我猜的果然沒錯。伊甸山是奧克蘭著名的死火山,已經(jīng)沉寂了幾百年,如今早已是滿山綠地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小土坡。而在我們返程的途中,陸續(xù)路過了剩下三隊才剛趕到市中心的隊伍。“他們貌似挺著急的?!弊隈{駛座開車的狄龍,將面向我們開來的車子內(nèi)的場景看得一清二楚。“最后這隊是那對警察夫妻。好像女的在抱怨男的走錯路了…哦,現(xiàn)在他們在討論我們?yōu)槭裁磿@么快就返程了?!?/br>看來我們的速度很快引起了其他組的忌憚,之前路過的牛仔和模特隊也不免在看到我們的時候,說過這種話。跟拍的攝影師對我們竟然能知道擦身而過的車子里,對手在說什么話感到很驚訝。想了想我決定直接在個人采訪的時候,直接坦白我們的唇語能力。當然是對著攝像機,能加深觀眾對我們印象的信息,我并不會吝嗇提供。而且在這之后的比賽過程中,運用這些小技巧獲得其他隊伍消息的時候更不會少。現(xiàn)在可以說是提前打一個預防針吧。半個小時的路程,我們很快來到了奧克蘭市內(nèi)的死火山伊甸。車子是能直接開上山頂?shù)?,我們最終在山頂?shù)耐\噲鱿铝塑?。這時候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不遠處的影影重重的人影和響徹云霄的毛利戰(zhàn)歌很明顯的告訴了我們要去的方向。“路障任務只能由一人完成,明察秋毫的那個人將能更快的完成任務。”站到了歌聲喧囂并跳著傳統(tǒng)戰(zhàn)舞的幾十個毛利族戰(zhàn)士面前,我接過了節(jié)目組遞過來的新線索,念出聲來。明察秋毫?那么這顯然不是一個體能性的任務。我轉(zhuǎn)過頭來和狄龍對視了一眼,他站姿十分隨意的跟在我的身后,眼睛卻逼視著不遠處的毛利族戰(zhàn)士。毛利族戰(zhàn)士在如今是冬天并仍然十分寒冷的天氣下,裸露著上半身,身著原始部落風格的服飾。每個毛利族戰(zhàn)士的臉上都有覆滿整個臉部的黑色圖騰紋身,手臂和胸膛上也滿是各種式樣的圖騰紋身。在十幾個小時的飛行途中,我有稍微通過之前在機場和地圖一起購買的旅游手冊了解到,對于毛利族來說,紋身代表著身份的象征。而紋身越多,紋滿全臉的男人則是部落里最強大的戰(zhàn)士。雖然到了二十一世紀,很多年輕的毛利人已經(jīng)不再在臉上紋身,可是在新西蘭上四五十歲的毛利族老人,人們?nèi)匀荒艹3T谶@些人臉上看到代表著身份的紋身。當然,現(xiàn)在眼前的幾十個算是節(jié)目組請來的臨時演員的年輕毛利族男人們,臉上的紋身其實是畫上去的。但是就算是如此,臉上的紋身和黑色扎在腦后的長發(fā),還有特別強壯肌rou突起的身材,仍然讓這些毛利族戰(zhàn)士們,有種野性和特別男人的迷人感覺。他們跳著毛利族特有的瞪眼吐舌的戰(zhàn)舞,這種舞蹈通常是對敵人的挑釁和對自己一方氣勢的宣揚。狄龍是下意識的繃緊了自己的神經(jīng),那是一種感覺自己能被威脅到危機感。其實我倒是覺得有些好笑,他這樣的反應就好像是野生動物一般,見到敵人的警惕。“我們誰過去?線索上說需要明察秋毫的人來完成任務將會更有優(yōu)勢,所以應該不是一個體力力量上的對抗。”我站到了他跟前,擋住他和毛利族男人們的視線交鋒,一邊說道?!拔矣X得這次應該我來,避免下次碰上的是需要體能力量的任務。”雖然極速前進其實并沒有規(guī)定,路障任務不能由一隊兩人中的一方全部完成,可是我并不想在鏡頭前做出示弱偷懶的樣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