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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太顯眼,立在那就是個靶子。不如將他先叫回來,有北六省的兩個師在山東,南方的部隊也沒走,就算司馬君想動手也得掂量掂量。至于宋武,雖然他是宋舟的繼承人,可比起樓逍,此時在國內(nèi)并沒有太大的名聲,無論是司馬君還是樓盛豐都沒將他放在眼里。只是讓樓大帥沒想到的是,樓少帥招呼都沒打一聲就把桂軍和粵軍的兩個師給吞了。樓大帥頭疼啊,這不明擺著招人忌諱嗎?不過事情都這樣了,怎么樣也不能把吃進(jìn)嘴里的肥rou再吐出去。招人忌諱就招人忌諱吧,他樓盛豐招人忌諱的時候還少了嗎?不過那個混小子能把唐玉璜和龐天逸給降服了,還真不簡單啊!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電報里沒說,等他回來得好好問問。“大帥,你想什么呢?”“我在想,咱們這個兒子比我強(qiáng)啊。”“大帥,逍兒再強(qiáng)也是你的兒子?!?/br>“對,老子的兒子,我樓盛豐的種!”樓大帥摟住了樓夫人的肩膀,大手輕輕的放在了樓夫人的肚子上,“夫人,再給我生個兒子吧?!?/br>“恩?!睒欠蛉舜瓜卵酆煟吭跇谴髱浀募绨蛏蠜]有再說話。李謹(jǐn)言剛從被服廠回到家,就被丫頭叫住,“言少爺,夫人請您過去。”“娘叫我?”李謹(jǐn)言剛抬腳,馬上又收了回去,“我在廠子里忙了一天,先去換身衣服,你回去告訴夫人說我一會就過去。”“是?!?/br>李謹(jǐn)言回到房間,也沒讓丫頭送熱水,直接用涼水擦了擦,換上一身淡色的長衫,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樓夫人孕吐很厲害,哪怕一點汗味或者是油味都能讓她干嘔。雖然這幾天情況已經(jīng)漸漸好轉(zhuǎn),李謹(jǐn)言還是不敢掉以輕心。聞聞身上沒了汗味,只有一股淡淡的香皂味,才放心的去見樓夫人。“娘,你找我?”“恩?!睒欠蛉丝孔谏嘲l(fā)上,丫頭們捧著一些布料給她過目,見李謹(jǐn)言進(jìn)來臉上露出了笑容,“言兒,快過來看看這料子好不好?!?/br>李謹(jǐn)言坐到一旁,端起桌上的涼茶喝了一口,“娘,這個我不懂,你覺得好就成?!?/br>“這哪行?”樓夫人不清不重的拍了一下李謹(jǐn)言,“這是給你生辰做的衣服,你總要自己覺得好才行?!?/br>“生辰?”李謹(jǐn)言愣了一下。“是啊,你這孩子忙糊涂了吧?”樓夫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個月29,農(nóng)歷六月十六是你十七歲生辰。我和大帥說要給你好好辦辦,也讓逍兒回來。你們成親后在一起的日子十根手指頭都數(shù)得過來。”過生日什么的李謹(jǐn)言倒不在意,但是把樓少帥叫回來……李謹(jǐn)言下意識的正襟危坐,他開始考慮,如果他和樓夫人說,他不過生日也別把樓少帥叫回來,成功的幾率有多高?早知道打死他也不會為圖一時之快給樓少帥寫那封信……“言兒,你覺得這個怎么樣?”“那個,娘,”李謹(jǐn)言語氣干巴巴的說道:“不用這么興師動眾的吧?再說少帥在外邊是忙正經(jīng)事,不能因為我過生辰就把他叫回來,這不好?!?/br>一番話說完,李謹(jǐn)言自己都覺得牙酸。“我知道你懂事?!睒欠蛉伺呐睦钪?jǐn)言的手,“但這一碼歸一碼,大帥也同意了。這事就這么定了。”李謹(jǐn)言:“……”話說死刑犯被緩期執(zhí)行的心情,估計就和他現(xiàn)在差不了多少吧?山東,兗州粵軍第五十六師和桂軍第六十一師整隊集結(jié)開出了兗州城,唐玉璜和龐天逸騎在馬上,都有些感慨。“龐兄,沒想到此次來山東,會是這個結(jié)果。”“誰又能想到?”龐天逸笑道:“不過這樣也不錯,我給唐廣仁出生入死那么多年,到頭來又得著什么了?還不如改換門庭,至少能讓手下的弟兄吃上幾頓rou?!?/br>“說得也對,良禽擇木而棲。在薛定州手下,我也就是個師長到頭了,投了樓家怎么說也能更上一步?!?/br>“你是說?”“從龍之功啊,龐兄?!碧朴耔α艘幌埋R鞭,“想想之前那些游-行的學(xué)生都舉著誰的畫像?一個督帥,卻與南北大總統(tǒng)并列,你還看不出什么?這如今又要組建聯(lián)合政府,這今后的日子,嘿,走著瞧吧?!?/br>龐天逸點點頭,回頭望向兗州城的方向,粵軍和桂軍的駐地已經(jīng)空了,兗州城里只剩下南六省的第二十二師和宋武的一個團(tuán)。“老唐,你說這宋家?”“龐兄,別的我不敢說,只說這樓少帥和宋少帥,你覺得哪個更勝一籌?”龐天逸沒說話,不過他和唐玉璜心中都早已有了答案,就目前而言,無論是聲望還是領(lǐng)兵方面,樓逍都更勝宋武一籌,只是這一點,樓盛豐就甩宋舟兩條街。不過龐天逸一直看不透宋武,總覺得這個年輕人的心思很深,唐玉璜也和他有一樣的想法,因此,兩人從一開始就對宋武都采取一種敬而遠(yuǎn)之的態(tài)度,這種情況或許連宋武本人也預(yù)料不到。所以說,有的時候高深莫測未必是件好事,還不如擺一張冷臉更深得人心。粵軍第五十六師和桂軍第六十一師開進(jìn)了獨立旅的駐地,樓少帥也接到了樓少帥發(fā)來的電報,通篇只有六個字:媳婦生日,回家。放下電報,樓少帥的手指擦過軍裝上衣左側(cè)的口袋,嘴角邊,一抹弧度轉(zhuǎn)瞬即逝。站在一旁的季副官從頭至尾看到了這一幕,生生打了個哆嗦,少帥竟然會笑,今天太陽肯定是從北邊升起來的!青島在總督府的晚宴上,展長青和德華銀行的行長勞魯士相談甚歡,加上總督瓦爾德克不停的敲邊鼓,兩人初步達(dá)成了借款的意向。“展先生,其他都沒有問題。”勞魯士輕輕晃動著酒杯,“只是希望貴方能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請講?!?/br>“若借款合同達(dá)成,我希望在合同上簽字的是樓盛豐先生或者是他的繼承人。”勞魯士說道:“這并不是表示我不信任您,只是為了更好的保證雙方的利益安全?!?/br>“我能理解您,勞魯士先生。”展長青臉上的笑容未變,背在身后的一只手卻越攥越緊,“我會向大帥轉(zhuǎn)達(dá)的?!?/br>“那很好,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br>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