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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憲法,雖然之前北方政府和南方政府都分別頒布過臨時憲法,但在后世的史學家和法學家眼中,這部,才是華夏歷史上第一部實現民主制度的憲法。這部憲法唯一被人詬病之處在于它并非由議會通過,不能代表“全體民主”。在這部憲法被全文刊登在代表中央政府的報紙上時,聯(lián)合政府的眾議院和參議院甚至還沒推選出全部議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部憲法的通過,本身就已經“違憲”了。饒是如此,這部憲法仍“頑強”的奠定了共和國法律的基礎,參與制定憲法的顧老也被稱為華夏法律的奠基人。同時代的某位西方法學家這樣評價華夏民主共和國的這部憲法:“這是一部由獨-裁的統(tǒng)治階級所頒布的,代表民主與自由的憲法。但這部憲法的存在就違反了民主與自由的精神?!?/br>很多人開始對這部憲法是否合法產生爭論,但這其中并不包括李謹言。他此刻滿心滿眼都只有一件事,青霉素終于研制成功了!“哦,美人,你是來看我的嗎?”丁肇環(huán)臂靠在門邊,朝著李謹言笑出一口白牙。“丁先生,我想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崩钪斞哉径?,十分認真的對他說道:“少帥也來了?!?/br>言下之意,若是不想挨揍的話,最好端正態(tài)度,注意言辭,把路讓開。丁肇:“……”見到一身軍裝渾身冒冷氣的樓少帥,丁某人識相的讓開了門邊的位置,站在他身后的喬樂山盡量不讓自己擺出幸災樂禍的神色,但這很難。在研制青霉素的過程中,他沒少被丁肇嘲諷,如今看到丁某人吃癟,喬某人表示,真不是一般的爽。為了表示感謝,他決定不在近期向李謹言要求加薪了。118、第一百一十八章“基洛夫?”李謹言接到蕭有德的電報,看到這個名字,最先想到的不是蘇聯(lián)的某位重要領導人,而是后世某款經典游戲中的基洛夫飛艇。這個時代也有飛艇,最有名的不叫基洛夫,而是齊柏林。電報中只有寥寥幾句,簡單說明了基洛夫的身份和他現在的情況,他是東西伯利亞反抗組織的成員,還是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的黨員。在之前襲擊俄軍哨所時受了傷,逃跑途中將許二姐等人錯認為另一個反抗組織的成員,他們原本應該負責接應基洛夫等人,卻不知因何原因沒有出現。蕭有德知道后,干脆將錯就錯,還將米爾夏等幾個孩子帶給他看,讓他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看法。提起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估計很少人知道,若換成布爾什維克,那才是鼎鼎大名如雷貫耳。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只要能確認他是東西伯利亞抵抗組織的成員之一,那就夠了。李謹言并沒急著給蕭有德回電,而是拿著這封電報去見樓逍。繼續(xù)讓后貝加爾的人假扮反抗組織成員四處點火,總會有露餡的一天。一旦讓這件事同華夏扯上關系,結果會很麻煩。這個自己送上門的基洛夫,簡直就是老天給他們的禮物。只要能利用好這個人,多問題都能迎刃而解,還可以將東西伯利亞這攤水徹底攪渾。再加上從米哈洛夫那里獲得的情報,借此從老毛子身上割下一塊rou,絕非不可能。越想越覺得可行,李謹言加快腳步,走到書房門前,也沒顧得上敲門,一把將門推開,卻發(fā)現書房里除了樓少帥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中年人,四旬左右,身著一件深藍色的長衫,一雙濃眉,頭發(fā)剪得很短,意識到自己冒失了,李謹言有些不好意思:“少帥,有客人?”“這位是鄒先生。”樓少帥站起身,示意李謹言過去,而那位鄒先生卻依舊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似乎并不認為讓北六省的實際統(tǒng)治者在自己面前擺出一副后輩姿態(tài)有什么不對。鄒先生?李謹言一愣,下意識的看向樓少帥,不是他想的那位鄒先生吧?“鄒先生一直致力于無線電方面的研究,堪稱國內第一人?!睒巧賻泴钪斞哉f道:“父親接到電報,親自上門去請的?!?/br>“不敢。”鄒成功開口說道:“只是略有研究,這國內第一人,鄒某愧不敢當?!?/br>李謹言眨眨眼,無線電?他記得只和樓少帥提過一次,當時樓少帥并沒有太大的反應,之后刊登鄒成功的專訪也沒引起多大的反響。他還以為樓少帥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若是樓大總統(tǒng)親自去請的話,那電報一定是樓少帥發(fā)的。“大總統(tǒng)三顧茅廬,鄒某盛情難卻。”鄒成功神情嚴肅的說道:“鄒某和大總統(tǒng)有言在先,不為權,不為錢,只為國為民,也希望少帥和李三少能記得這點?!?/br>“鄒先生高義,謹言定然銘記在心?!?/br>只要這位鄒先生能想辦法給電報機成功瘦身,哪怕他提出再苛刻的條件,李謹言都會點頭答應。“鄒先生旅途勞頓,可先休息。實驗室俱已準備妥當,您若有其他條件也可提出?!?/br>“其他倒不必,只是鄒某的家人將在后日抵達關北,鄒某一心忙于研究,恐無暇安排,還請少帥幫忙?!?/br>“請您放心,一定辦到?!?/br>鄒成功離開之后,李謹言興奮得足足有三分鐘說不出一個字來。“少帥……”“恩?”李謹言突然一把將樓逍推靠在桌沿,拉住他的軍裝衣領,抬起頭狠狠的堵上他的嘴唇。除此之外,他想不到該做些什么。說感謝嗎?他自己都覺得奇怪。還是說些情話?樓少帥八成會認為他吃錯東西了。男人對感情的表達方式就是這樣,真實,直接,甚至帶著些粗魯。這一刻,他想親他,想抱他,所以,他就這么做了。樓逍在短暫的愕然之后,大手扣住李謹言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吻。環(huán)住李謹言的腰,將他狠狠的箍在懷里。文件被掃落在地,李謹言被樓逍一把提起放在了桌上,嘴唇落在他的頸間,灼熱的氣息讓他開始顫抖,伴隨著牙齒啃咬的疼和從尾椎躥上的酥麻,他仰起脖頸,用力扯開樓逍軍裝的衣領,一口咬在了凸起的喉結上。他早就想這么做了,一直都在想……敲門聲突然響起,樓少帥皺眉,剛支起身體,李謹言卻一把扣住他的肩膀,穩(wěn)定了一下氣息:“誰?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