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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來光明的基洛夫,反抗殘暴沙皇的基洛夫!生活在遠東,備受壓迫的俄國人越來越多的聚集到他的周圍,戰(zhàn)斗隊伍不斷擴大,其中還有部分曾經(jīng)在俄軍中服過役老兵,他們大多生活困苦,吃不飽肚子,還要繳納重稅?;宸蝾I(lǐng)導的反抗組織讓他們看到了希望。就這樣,在遠東總督和西伯利亞邊境軍的圍剿下,反抗組織還是不斷的壯大。但壯大也帶來了問題,那就是糧食,藥品和武器。“沒有補給,我們甚至無法繼續(xù)留在伊爾庫茨克。”喀山的話很實在,恰恰是這份實在,有了相當大的煽-動力,這可比托洛茨基的代表那滿口大話有用得多了。“那么,舉手表決吧?!?/br>基洛夫做了決定,在場的反抗組織主要成員開始舉手表決,最終以多于三分之二的人同意與華夏人接觸,通過了喀山的提議。整個表決過程中,托洛茨基的代表沒有再發(fā)一語,看向喀山和基洛夫的目光卻隱隱帶著不善。提議通過的當天,反抗組織就選出以喀山為首的一支小分隊前往華夏軍隊臨時駐扎的布里亞特,他們帶著武器,卻沒有糧食,“我們是為大家尋求幫助,若是不能完成任務(wù),就將糧食留給更需要的同志吧?!?/br>米爾夏主動要求隨行,喀山卻搖頭,托洛茨基的代表還在這里,他離開,米爾夏必須留在基洛夫身邊,關(guān)注他們的一舉一動,以防生變。得到基洛夫的信任不容易,找到如此光明正大同華夏軍隊接觸的機會更加不容易。“你要留在這里。”喀山對不到一年時間就長成大姑娘的米爾夏說道:“必須留在這里,明白嗎?”米爾夏咬著嘴唇,最終還是點了頭。喀山一行人很順利的進入了布里亞特,這讓除喀山之外的人都覺得驚訝,尤其是在看到居住在布里亞特的人之后,他們臉上的驚訝之色更濃。華夏的軍隊沒有劫掠,沒有殺戮,還以很實惠的價格同這里的人交易食品和調(diào)料,換取毛皮和木材。這些華夏人還在尋找礦石,若是有人能提供消息,將得到整整十盧布。現(xiàn)在的盧布還沒有大幅度貶值,一盧布差不多能換一塊半大洋,十盧布對這些生活在西伯利亞的人來說不是筆小數(shù)目,竟然只用來換一個消息?華夏的軍醫(yī)在士兵的保護下走訪附近的村莊,免費為這里的村民治療疾病,遇到年紀小的孩子,還會留下一些漂亮的糖果。很快,附近村莊的孩子們都知道這些穿著褐色軍裝,手臂上佩戴著紅十字的大兵會給他們糖果和餅干,在他們出現(xiàn)時很多孩子都會圍上去。居住在這附近的人,從最開始的驚慌,到如今的處之泰然,一些年輕的單身姑娘,看到明顯帶有游牧民族血統(tǒng)的大兵,還會熱情的上前攀談,仿佛已經(jīng)忘記了這些華夏人是不折不扣的“侵略者”。“喀山,這些華夏人……”“噓?!?/br>喀山示意同伴不要開口,前面正有一隊華夏士兵走過,“我們先到村子里,想辦法接觸一下他們的軍醫(yī)?!?/br>“好?!?/br>喀山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從身旁走過的華夏士兵,眼中閃過一抹熱切和一抹激動,卻很快隱去。五天后,喀山一行人從布里亞特返回伊爾庫茨克,隊伍里的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容。他們完成了此行的任務(wù),華夏人答應(yīng)同他們交易。“喀山,他們真的答應(yīng)不進攻伊爾庫茨克?”“是的。”喀山點頭道:“他們還答應(yīng)和我們交換食物,武器方面會有所限制,但是也有二十支莫辛納甘步槍和幾百發(fā)子彈。”這些步槍哪來的不言而喻。華夏軍隊使用的步槍和機槍基洛夫也看到過,都是德制口徑,這些槍明顯是他們從沙俄軍隊手中繳獲的。若是兩年前,這些槍在北六省軍隊中還是“寶貝”。但是現(xiàn)在,就連新兵蛋子用的都是從主力部隊換下來的毛瑟步槍,這些老毛子的槍彈道穩(wěn),但后坐力太大,用起來實在是不順手。再加上口徑問題,只能全都送進倉庫。如今換給反抗組織,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雖說不是一路人,但他們同沙皇更不是一路人。“華夏人也提出了條件?!笨ι嚼^續(xù)說道:“他們有一批貨物要通過西伯利亞大鐵路運往歐洲,他們要求在火車行經(jīng)伊爾庫茨克時,我們不得阻攔。”“貨物?”“是的?!?/br>基洛夫雖然對這批“貨物”很感興趣,但從長遠考慮,因此和華夏人交惡并不劃算。最終,他同意了華夏人的條件。就這樣,華夏代表在談判桌上使手段,談判桌下送鈔票,從俄國談判代表手里得到西伯利亞大鐵路貫通歐洲段的運輸和使用權(quán),又以食品和武器搞定了占據(jù)伊爾庫茨克的反抗組織。自此到一戰(zhàn)結(jié)束,華夏的商品將源源不斷的從俄國人修筑的大鐵路運往歐洲,打著中立國的旗號,避開英國的海上封鎖和德國的無限制潛艇戰(zhàn),用罐頭,餅干,鋼盔以及各種產(chǎn)品換來大把的鈔票。“沒船也未必是壞事。”李謹言十分關(guān)注華俄的談判進程,當看到展部長把俄國人繞得暈頭轉(zhuǎn)向,一邊咬牙切齒,一邊不得不在協(xié)議上簽字時,笑得直拍桌子。“不過從鐵路上運輸,尼德和許二姐就不能繼續(xù)留在比利時了。”李謹言拿起蕭有德搜集來的關(guān)于西伯利亞大鐵路的所有資料,對照桌面上的地圖,最終目光落在了瑞士這個國家之上。為了保證貨物不在中途被截,還得有一定的武力,或許該讓兵工廠研究一下列車炮?至于沿線的車站,問題也很容易解決,大不了損失一些,總是能從其他地方找補回來,只要貨物進了歐洲,就一切都好說。畢竟俄國同德國和奧匈帝國接壤,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怎么從東普魯士運回柏林和維也納,是這些日耳曼人自己的事。至于法國和英國,反正他們有船,自己來運就是了。李謹言放下資料,撇撇嘴,等到他手里有了船,俄國再亂起來,任誰吃了他的,都得給他吐出來!十月中旬,歐洲西線戰(zhàn)場上,盟軍和德軍奔向大海的對稱運動終于告一段落,從瑞士到比利時海岸線,綿延了六七百公里的塹壕,鐵絲網(wǎng)和各種工事,沒有任何一方能從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