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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放著不管,也會給自己添亂,還是拉到陣營里來穩(wěn)妥一點。于是,意大利先在四月拋棄了盟友德國,五月又插了奧匈帝國一刀,然后就帶著艦隊去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的大門口轉(zhuǎn)悠一圈,開了幾炮,向世界證明,意大利也是一個海軍強國,至少它擁有四艘無畏級戰(zhàn)列艦!意大利此舉讓威廉二世極其惱火,卻沒有太好的辦法,難道派兵進攻意大利?此時德軍在西線同英法對峙,在東線和俄國死掐,實在調(diào)不出兵力來對付這個反水的前盟友。至于奧匈帝國軍隊……恐怕還不如奧斯曼土耳其的蘇丹軍隊靠得住。就算再生氣,德皇也只能對著地圖上的那只靴子運氣。許二姐的電報大部分同尼德大同小異,只是在電報中,她多次提及了英國人正在研發(fā)的新式武器。李謹言能得到英國坦克消息,大多來自許二姐的電報。同時,她還提起了一個叫做羅蘭加洛斯的法國人,他被法國的報紙c稱為王牌飛行員,因為他擊落了五架德國戰(zhàn)機。羅蘭加洛斯?那個因為內(nèi)燃機突然失靈,被風吹到德軍陣地上的世界上第一個王牌飛行員?德國人能研發(fā)出斷續(xù)器,進而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占領戰(zhàn)場上的天空,涌現(xiàn)出紅男爵這樣的天空王者,還要多虧這個法國飛行員和他的飛機。電報上寫明,從五月開始,報紙上就再沒出現(xiàn)過羅蘭加洛斯的名字,按照時間來算,德國是從1915年的下半年開始占領歐洲的天空,那這個時候,羅蘭加洛斯應該已經(jīng)被俘了吧?這樣話的,紅男爵里希特霍芬,伯爾克和殷麥曼也將很快翱翔在歐洲的藍天……一戰(zhàn),以擊落五架敵機為標準評價王牌飛行員,協(xié)約國的王牌飛行員總數(shù)遠遠高于德國,而德國只需要一個紅男爵,便可讓他們的空軍永載史冊。“好像也有華夏飛行員參加過一戰(zhàn)?!崩钪斞郧们媚X袋,他確信自己沒記錯,法國的外籍軍團很有名,其中的確有一名華夏的飛行員,后世的很多紀錄片中都曾經(jīng)提及這個人,但這個華夏人具體叫什么名字,李謹言始終想不起來。就在李謹言冥思苦想的同時,管家來報,任局長到了,沒等李謹言和任午初說上兩句話,管家又來報,警察局的趙局長來了。“趙局長?”李謹言十分詫異,警察局長找他做什么?難道又要定做制服?那也應該去找被服廠的李秉吧。趙局長走進客廳,也沒多廢話,三兩句就說明了來意,原來,一個法國女人找上了警察局,還帶著不少外國記者,聲稱關北警察局無故扣押了她的丈夫。“言少還記得之前在旅館前抓的那幾個記者嗎?其中有一個說他是法國人的?!?/br>“記得?!崩钪斞哉f道:“難不成,這個女人來找的就是他?”“對,名字年齡都對得上,她還帶著照片。”事情過去這么久,現(xiàn)在才找上門?趁著樓少帥不在關北,帶著記者直接鬧上警車局,如果事先沒有預謀,打死李謹言也不相信。“言少,這事怎么辦?”李謹言捏捏額頭,他也頭疼,偏偏管家又走進客廳,說是法國領事找上門,李謹言頭更大了。172、第一百七十二章法國駐北六省總領事并不是到大帥府來興師問罪的,恰恰相反,他是來撇清關系的。“這件事從頭至尾與法國政府沒有任何關聯(lián)?!?/br>法國領事的態(tài)度相當明確,那個找上警察局的女人,所作所為只出于她個人的意志,領事館毫不知情,在沒有危及到她生命安全的情況下,也不會在這件事上為她提供幫助。聽完法國領事的一番話,李謹言明白了,這個法國佬的意思是,這件事和他無關。起因,過程,結果,他一概不“了解”,不“參與”,不“追究”。但有一個前提,必須保證“法國公民”的人身安全。“她的丈夫并不是法國公民?!狈▏I事又補充了一句,這讓李謹言松了口氣。否決了那個記者的法國國籍,就證明這是華夏人自己的事情,那個法國女人想要把她的丈夫從牢里救出來,就要遵守華夏的法律,按照華夏的行事規(guī)則。這樣帶著記者找上門的行為,說白了還是仗著她外國人的身份。從清末以來,歐洲人,美國人,日本人,甚至是被英國殖民的印度人,在華夏的土地上都有一種高人一等的優(yōu)越感,盡管北六省連打了幾場勝仗,華夏聯(lián)合政府也實現(xiàn)了德奧意三國租界共管,但老牌的英法等國至今仍在“裝糊涂”,既沒有就租界問題和華夏聯(lián)合政府接洽,也沒有其他任何表示。哪怕樓少帥手里還抓著他們的“把柄”,他們的軍隊在歐洲同德國正打得熱鬧,約翰牛和高盧雄雞也從沒想過要對華夏人低頭。或許他們已經(jīng)在考慮放棄部分在華利益,用來緩和同華夏聯(lián)合政府之間的關系,但也僅僅只是可能而已。他們可以輕易出賣俄國和日本的利益,輪到自己就不是那么容易下決心的事了。割別人的rou很痛快,換成是自己,哪怕只是劃一道傷口,都會疼上半天。“領事閣下的意思我明白了?!崩钪斞哉f話的速度并不快,“只要貴國公民不做出過-激-行為,人身安全完全可以得到保障。華夏一向是禮儀之邦,我們講究的是以德服人。”以德服人?暫且不論法國領事相信與否,坐在一旁的任午初險些噴出嘴里的茶水。旁人倒還罷了,北六省的軍隊可是還圍著海參崴,隨時可能打起來……緊接著,李謹言又言辭懇切的向法國領事保證,他說的話絕沒有半句虛言,法國領事就算半信半疑,也只能表面上接受李謹言的說辭。至于他回到領事館后會如何向上級匯報,就不是李謹言該cao心的事了。法國領事離開之后,任午初開口說道:“三少,這樣答應他好嗎?”“有什么不好?”李謹言聳了聳肩膀,“行為是否過--激不是法國人說得算。他愿意相信我說的話,吃虧了也只能算他自己的??此臉幼右参幢貢嘈?,大家都揣著明白裝糊涂,面子上過得去也就行了。這招還是和展部長學來的?!?/br>任午初:“……”“不過也不能真對那個法國女人怎么樣,到底影響不好。”李謹言將手搭在腿上,手指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