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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盯在賺錢和做生意的事情上。一切向利益看齊,黑幫勢力激增,不久前司徒竟從在美國的總堂收到消息,大佬剛下令幫眾收拾了一群上門挑釁的白人幫派,混戰(zhàn)中,從華夏走-私過去的沖鋒槍,發(fā)揮出了巨大的作用。華夏的沖鋒槍已在歐洲戰(zhàn)場上贏得一席之地,不只是德國人,英法兩國也逐漸重視起沖鋒槍在塹壕戰(zhàn)中的作用。血淋淋的戰(zhàn)損就擺在眼前,不重視能行嗎?德國的MP18還沒問世,美國的芝加哥打字機尚在研發(fā),如今最好的沖鋒槍,全部來自華夏。華夏的幫派有了這些利器,除可保障自身的安全以外,同其他美國黑幫“結盟”和“做生意”時,也有了相當大的底氣。李謹言不清楚司徒竟的幫派在美國都做些什么生意,但幫派勢力在不斷增強卻是不爭的事實。二十年代,美國的禁酒令一下,黑幫的發(fā)展將進入“黃金時期”,到那時,判斷彼此的地位高低標準,可不再是所謂的“膚色”,而是手里的家伙!約翰不只幫李謹言進口了大量機床,還為他租賃了另外五艘英國商船。“李,我計劃創(chuàng)辦一家船運公司?!痹趯⑽逅邑涊喗桓稌r,約翰這樣對李謹言說道,“你是否有興趣參股?”李謹言以為自己聽錯了,約翰打算向“船王”進軍,邀請他參股?“是的,你沒有聽錯?!奔s翰嘴里叼著雪茄,手中握著文明杖,身材也有了橫向發(fā)展的趨勢。如今的他,相當符合諷刺漫畫中資本家的最經典形象,“我的國籍是美國,但我也是一個猶太商人。聰明的猶太人永遠知道,自己的錢來自哪里,該用在哪里?!?/br>“我可以認為,你是打算從我這里賺走更多的鈔票?”“不,我的朋友,我是在給你送錢。”約翰拿開雪茄,大笑兩聲,“明白我的意思嗎,李?你的生意頭腦,你如今和未來的身份地位,值得我用全部身家投資?!?/br>“你這么相信我?”“不,我相信我自己?!?/br>“好吧。”李謹言學著約翰的樣子聳了聳肩膀,“送上門的鈔票,誰會往外推?”“李,有的時候,你可真像一個猶太人?!?/br>“我是華夏人?!崩钪斞該u搖頭,“不過,我會將你的話當成恭維。約翰,希望我們能繼續(xù)合作愉快?!?/br>“我的榮幸?!?/br>約翰的船公司計劃進行得十分順利,美國可怕的生產和制造能力,已經在這個時代初露端倪,兩艘萬噸巨輪很快將打上船公司的標簽。李謹言在賺錢之余,也產生了相當大的警惕。歸根結底,華夏的工業(yè)基礎還是太過薄弱,要想和歐美這些強國競爭,加快發(fā)展的腳步已經刻不容緩。六月三日,北六省初步達成和西南幾省實現(xiàn)工業(yè)和農業(yè)多方面合作的意向。北六省將向西南幾省提供先進的農具,高產良種以及開辦工廠所需的機械,并根據實際需要,派遣少量的專業(yè)技術人員。至于這個“少量”的限定,李謹言也實在是沒辦法,他手頭的專業(yè)人才都是一個當幾個人在用,能撥出少量還是看在高額“外遣勞務費”的份上,再多的話……要知道,地主家也沒余糧啊!同北六省達成這一系列的合作意向,龍逸亭和劉撫仙等人也是下了血本的,大洋花出去,眼睛都不眨,讓李謹言懷疑,他們這些錢,真不是從約翰牛和菠蘿頭手里搶來的嗎?六月四日,日德蘭海戰(zhàn)的相關情報從歐洲傳回國內,因為戰(zhàn)斗發(fā)生在海上,為取得詳細的情報,許二姐頗費了一番腦筋,而在瑞士的馬爾科夫也沒閑著,同樣給李謹言傳回不少有用的消息。據悉,英法德等國,都已經開始仿制出現(xiàn)在閱兵式上的華夏裝甲車,尤其是德國,十幾輛由卡車改裝的裝甲車已經出現(xiàn)在了凡爾登的戰(zhàn)場上,強大的機槍火力之下,盡管法軍早有準備,還是被打了個落花流水。好在這種倉促改裝的裝甲車,威力沒有坦克那么逆天,否則,凡爾登戰(zhàn)役恐怕會提前結束,貝當也當不成一戰(zhàn)的英雄,一戰(zhàn)的歷史,也會在拐彎之后再拐個彎。李謹言拿到電報,咂咂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同日,完成土木作業(yè)的俄軍,終于在歐洲東線戰(zhàn)場,對奧匈帝國軍隊發(fā)起了猛烈的攻擊。204、第二百零四章民國七年,公歷1916年6月8日從京城開往關北的專列拉響了汽笛,開出了車站。站臺上送行的樓二少小身板站得筆直,表情嚴肅,目光堅毅,整個一縮小版的樓少帥。樓夫人看了半晌,不得不承認,大總統(tǒng)說得對,睿兒果真越來越像逍兒。想到小兒子長成同大兒子一樣的性子,樓夫人就頭疼。火車上,李謹言正清點“戰(zhàn)利品”。此次進京,李三少滿載而來,回程時,同樣滿載而歸。來時帶著各種物資,走時卻換成大筆的國內訂單,以及各項農業(yè)和工業(yè)的合作計劃。想到此行的收獲,李謹言總要忍不住樂上半天。不過,即便再高興,他也不會想到,就是這短短的幾天,會為華夏未來的工業(yè)和農業(yè)發(fā)展,帶來如何巨大的影響。從北到南,從東北到西南,復興民族工業(yè)的火苗已經燃起,終有一天會火勢燎原。路途中,樓少帥一直在翻閱從歐洲發(fā)回的各項情報,包括絞殺成一團的凡爾登戰(zhàn)役和剛結束不久的日德蘭海戰(zhàn)。他甚至推演出英德雙方在海上的戰(zhàn)況,地圖上一個又一個箭頭,代表著雙方在海上的追逐路線和交戰(zhàn)地點,看得李謹言嘖嘖稱奇。“少帥,你連海戰(zhàn)也精通嗎?”“不?!睒巧賻洆u頭,擦去了地圖上一條剛畫好的箭頭,“只是重復推演,非制定計劃。”“是嗎?”李謹言雙臂支在桌上,不置可否。他曾經看過日德蘭海戰(zhàn)的戰(zhàn)略圖,比樓少帥畫出的要精細和準確許多,但那是結合詳細資料繪制而成,相比之下,樓少帥參照的只是幾份情報而已。“少帥,這個要交給劉艦長他們嗎?”“恩?!睒巧賻洆Q了一支鉛筆,繼續(xù)專注于圖上作業(yè)。隨著他俯身的動作,挺拔的身軀牽出流暢的線條,修長的手指在紙面移動,筆尖擦過紙面的聲響好似在瞬間擴大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