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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在校園欺凌范疇,最嚴重的就是被打得必須休息一晚而已,從未想到還有這檔子事的存在。他心頭涼了半截,咬緊牙關(guān),又聽單戎在自己耳邊輕柔道:“不過如果學長不愿意,可以不做——只要學長舍得下我爸那些錢就行了?!?/br>母親疲倦枯萎的面容在自己面前一閃而過,文卻思停止了用力,許久沒有動彈,最后閉上眼睛,算是默許了單戎的行為。第三章單戎倒也沒有粗暴地硬上。他拿了一條浴巾丟給文卻思,貼心地叮囑道:“學長先把自己洗干凈哦?!?/br>文卻思得了一點喘氣的時間,幾乎是逃進浴室里,還未關(guān)門,單戎從后面伸了手卡住門,一臉無辜地說:“我也要用浴室,門不能關(guān)。”浴室進門就是洗手臺,再往右才是寬敞的洗浴間,用玻璃劃了一塊區(qū)域出來。文卻思不得不在他注視之下將褲子也脫了,赤裸身體,慢吞吞地打開淋浴噴頭。單戎說要用浴室,實際上什么也沒做,只是抱著胸背靠著墻,隔著玻璃審視他。從臉龐到纖細的上身,兩條頎長白凈的腿,再回到兩腿間那安靜蟄伏著的性器。這目光毫無溫度,于文卻思而言如同刀割,剖開自己被迫裸露的皮膚,令他心生屈辱。他一方面希望能盡量拖延時間,讓那可怕的事情晚一些到來,一方面又有種“早死早超生”般的破罐子破摔感。他的手指都在顫抖,打開的也是冷水的開關(guān),冰涼水流一股腦兒撲到皮膚上,凍得他顫抖一下,希望能借此讓自己冷靜下來。未想到不過半分鐘,單戎又道:“學長,你不覺得抱一具冷冰冰的身體就像在jian尸一樣嗎?”文卻思從不知道洗個澡都能這么煎熬,默默將水調(diào)成熱的,心里卻冷了個徹底。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被那目光緊盯猶如受著凌遲,機械地搓洗身子留下一道道紅痕。他也不知是何時將自己收拾干凈的,裹著浴巾出來時,單戎丟了一管潤滑劑給他。文卻思毫無這方面的經(jīng)驗,拿著它不知如何是好。單戎盯著他,半晌才好像很新鮮一樣地笑著問:“原來學長也有不會的東西呀?”文卻思不得不點頭。單戎道:“那學長說一句‘請你教我’,我就教學長該怎么做?!?/br>文卻思張了張嘴,沉聲道:“……請你教我?!?/br>“真乖?!眴稳謫蜗ス虻酱采蟻恚H昵地吻吻他耳朵,捉住他的手,打開潤滑劑,沾了一些在兩人的手指上,帶著他的手指向那處摸索去。單戎將浴巾挑開丟在地上,僅有的一點遮蔽物也失去,身體立時暴露無遺,文卻思竭力制止住了自己的瑟縮,然而在單戎的手指插入的一瞬間,他還是沒忍住悶哼了一聲。突如其來的異物感使他不適,對方卻仿佛毫無自覺,大大方方地探入。濕粘的液體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并不疼,手指得以在那從未接納過異物進入的xiaoxue中緩緩爬行,忽然一下插到底,頂?shù)盟查g繃緊了身體。“我不會太溫柔的,所以學長要自己做,”單戎咬著他的耳朵說,“像這樣插進來,擴張……”他的手指惡劣地緩緩抽插著,在緊致腸道內(nèi)探索,模擬自己所說的話,“然后等到不疼了,再加一根進去……我的東西比較大,所以學長至少要能吃下三根手指才行哦?!?/br>文卻思耳根盡是紅的,忍耐地點點頭。單戎手指毫不留情地抽離,他輕輕地吸一口氣,接受自己的命運。他拿手指沾了潤滑液,自暴自棄般閉上眼睛,一下子便是兩根,插入之后動作也并不比單戎溫和多少。文卻思向來是個冷淡的人,他與人的交往總是疏離,保持著最低限度的禮貌,平日里沒有什么表情,唯一的溫柔也留給自己的母親。他過早地成熟,背負了太多,生活榨干了他所有的精力,令他不欲分出更多感情與其他人。但縱使他情緒反應都比他人淡了許多,他也仍有常人的羞恥心。被脅迫與一個年齡小于自己的、認識不超過幾小時的男生zuoai,這有悖于世俗,令他羞恥又痛苦。他感覺到疼痛,像是故意要折磨自己一樣,咬著牙生澀地為自己擴張,用自虐來抵消內(nèi)心的罪惡感。單戎看得清他的意圖,只覺得這挺有意思,也不阻止。他的目光玩味,與單純孩童正觀察著自己的新玩具無異,文卻思生了一張俊秀美麗的臉,努力不讓自己顯出異常的表情,由于粗暴動作弄得自己溢出的幾聲淺淺呻吟聲也帶著苦悶。下身那個緊窄的小口被撐開,漂亮手指濕淋淋的,極為yin糜地在那處進出,隱約可見嫩嫩的紅色與濕潤水光。只不過他的性器沒有絲毫動靜。單戎舔舔嘴唇,竟主動伸手握住。文卻思受驚一樣停了手,單戎便說了聲“繼續(xù)”。與毫無經(jīng)驗的他不同,單戎動作靈巧,圈著柱身擼動幾下,指甲又在最為敏感的地方輕輕刮磨,那白凈性器就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文卻思有些驚慌,他只希望能應付了事,若自己也有了反應,那性質(zhì)就完全變了味,然而單戎的打算他無法阻止,沒有話語權(quán),喘了兩口氣,忍著羞恥心插入第三根手指,草草開拓兩下,進展過快的疼痛感使得前端軟下些許。主動發(fā)出邀請過于困難,他的聲音極低,若不是單戎太靠近了,興許就完全聽不清:“……可以了,進來吧?!?/br>單戎瞇了眼睛,發(fā)現(xiàn)他異常的癥結(jié)所在,也不戳破,只是慢悠悠地解開自己褲腰帶。他像是一只惡劣的狼,獵物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抵抗,坦誠身體由他吞吃了,他卻偏要進一步地作弄,逼出對方刻意潛藏起來的各種反應。難得找到了能激起自己趣味的東西,他便必須要完全發(fā)掘。文卻思已經(jīng)收了手,手臂橫在眼睛上,遮住自己不堪的反應,單戎抬起他的腰,也不戴套,對于這個年紀少年來說大得驚人的roubang硬得可怕,碩大前端頂著那還未合攏的xue口,就這樣頂了進去。他先前的話還是太保留了,能容納三根手指擴張的xiaoxue卻無法容納他的東西。文卻思一開始就感覺到了不對,腰部繃緊,呼吸急促起來,過大的性器只擠進了一個guitou,文卻思就難以忍耐地呻吟出聲。他的手無力滑落,落到床上,手指就開始試圖要抓住床單,心里有了恐懼感。他渾渾噩噩地張著嘴,疼得背脊發(fā)涼。撕裂感令他顫抖,兩腿大開著,試圖合攏卻完全使不上力氣。單戎毫不心軟,一邊推進一邊說:“學長里面真熱啊?!蹦莤iaoxue激烈地收縮著,實際上是在推拒,他卻偏要曲解為迎合,“我還以為學長會表里如一的冷淡呢……這不是很熱情嗎?”潤滑液仍殘留在里面,縱使這具身體的主人充滿了不愿,進入?yún)s沒有受到太大阻礙。文卻思大口喘著氣,單戎甫一進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