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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她就如實地說了。 “不是怕我們殺了你,而是擔憂這種事?”正慢條斯理翻著她的咒語書的俠客輕笑,“雖然不該由我來說,不過,我建議啊?!彼仙蠒ㄗ∷牟弊?,“來生遇到這種事情,要記得能跑、就第一個快點跑;沒有實力的話,圣母病就不要亂發(fā)作了。呦西,換好了,好多我沒有的卡牌呢,謝謝你喲~” 他的動作收緊。 “不客氣?!甭挂娦且娪钪遣偹愀铋_了繩子,他從上面跳了下來,和身邊正掐住她喉嚨的男人對峙著,便很關(guān)心地問:“宇智波?!瓤?,你,咳,有[脫離]的卡牌么?有就用了它吧?!?/br> 見少女堅持,宇智波鼬輕微地點了下頭,身形就消失在了這里。 ……… “哇,他把你拋棄了誒?”俠客幸災樂禍地笑道,“明明你是為了確認他安全才留在這里,他獲救后居然直接走人了?怎么樣~有沒有很傷心~?” “傷心倒是沒有,但既然你不想殺我的話,能不能松手,不要玩了?” 鹿見星用力掰開他的手,“我可能以后還要靠這個吃飯呢,太過火的事情請不要做?!?/br> “誒~~~”俠客拉長了聲音,“但我果然還是很好奇,”他半摟著少女,湊近她的耳朵,“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你故意讓你的那個矮子同伴掉下去的時候。”鹿見星抵著他靠近的臉,“還有幫我用金線球砸中他的身體的時候,我沒有那么厲害的命中率。你要是想殺我的話,就會像他一樣,第一時間就攻過來了?!?/br> 噗,矮子……幸好飛坦不在這里。 “還可能,你最開始就是在這里等著我們?!甭挂娦酋局?,“白蘭-杰索找我有什么事?他平時的sao擾電話打得還不夠多嗎?……” ……… ………… 等宇智波鼬回到基地后,哪里都沒有見到同伴的身影,才意識到,那個所謂的替身人偶……是謊言。 在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的移土轉(zhuǎn)生后,他就徹底消失在了那些所愛之人的生活里。出現(xiàn)在這個游戲,也是出于一場離奇的意外;原本對游戲、異世界毫無興趣的他,當知曉或許可以利用里面的卡牌轉(zhuǎn)世后,才開始認真地投入和參加。 從組隊開始,鹿見星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看似成熟、而又帶著諸多世俗面具的女孩子;他將對方看作是和佐助一樣的晚輩照顧,不像其余人一般,被她的那些面具所迷惑,而是漸漸地把她當成了后輩和同伴。 鹿見星的出現(xiàn)、就像是某個謎題;這些原本應屬于異世的人仿佛之前就曾經(jīng)很熟悉她,出于保護的目的招攬了這個毫無武力的柔弱少女??伤缤切┐遄永锲胶偷钠胀ㄈ耍瑳]有戰(zhàn)斗力。所以最初,當和她組隊的時候,他是盡力去以保護者的身份完成任務。有些人在背后說她是這里的吉祥物,沒有任何惡意,對此,他也是認同的。 然而,這個游戲,卻并沒有他們想像中那么簡單;經(jīng)過很幾次的集卡后,他發(fā)現(xiàn),光憑強力是無法通關(guān)游戲的。而鹿見星也在此中展示了她令人驚訝的能力——雖然這使她獲得了認可,但懷疑的種子卻在宇智波鼬的心里種了下來。 從最初,就像是未知拼圖一般來歷不明、也沒有任何同伴的少女,什么話題都能和人相談甚歡、什么收集方式都略知一二,甚至對于一些特殊的任務,她總能做的很好。 所以,才更顯可疑。 可不論如何,眼下的情況不容樂觀;他確認鹿見星不在這里后,就立刻定為了沢田綱吉的地址,想要和他說明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不過,等到了地方,看到面色嚴肅的leader后,他想,對方大概已經(jīng)是知道了。 …… 見他出現(xiàn),沢田綱吉關(guān)掉手里的定位儀,對他深深地嘆了口氣,道:“這下可麻煩了,鼬君?!?/br> “嗯,首要是去救她……” “啊,抱歉,我的意思是,”沢田一副相當為難的表情,“我是說,老師和……他,大概都會很感到困擾,倒不是危險什么的……” “?” “我已經(jīng)很確定一件事了……”他喃喃自語,“白蘭他倒是不用擔心。不過,他是老師的頭號粉絲,會保護她的,但是……”他吁了口氣。 “還是靜觀其變吧,弄清對方究竟有什么目的?!彼?。 ———— “這是那次你們?nèi)ッ盼蓍_的演唱會,我把所有阿星的片段都剪下來了哦~” …… “05以后的專輯有些難找,但我還是集齊了~!” …… “雖然中途停拍,但初版的紀念采訪在這里,鏘鏘!” “………”鹿見星坐在寬闊華麗的沙發(fā)里,不做聲地看著這個白色短發(fā)、一身卡其色休閑服的男人又抱著一大堆東西,朝自己走過來;他滿臉都寫著“我很開心”這四個字,雖然頂著敵對BOSS的身份,可他不僅沒有絲毫架子,從見面開始,就熱情到讓人有點尷尬的地步。 鹿見星又耐心地聽他充滿感情地和自己講述了一些追星的故事,尤其是網(wǎng)訂專輯的艱難、作為版主維護論壇“自由發(fā)言”的趣事(或許只有他認為直接人rou威脅別人是件有趣的事)、當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的偶像也進入了這個游戲多么令人興奮……等等等等,在他又一次講完手上那堆東西的故事后,她從桌子上拿了根馬克筆,很體貼地問,“簽名要簽在哪里呢?” “唔……”自稱為白蘭的青年相當認真地思索了一會,然后脫掉了身上的襯衫,很自然地指著胸口:“這里哦~因為阿星一直就在這里呼吸~”他用那種說不上該如何形容,但被一個男人說出來會有點rou麻的語氣,紫色的眼瞳里閃著亮光:“接下來是合影……嗯,可以嗎?” 鹿見星看了一圈屋內(nèi)被他從開始就視若無睹的同伴,想了想,“當然,但……” 他又歡快地起身去拿了。 ……已經(jīng)在這里坐了一下午加半個晚上了,不然還是先去吃晚餐吧。 嘖,沒說出口,我餓了啊。 對于這個不知從哪里得知了自己的咒語書聯(lián)系方式后,就一直在堅持不懈給自己打電話(姑且就這么說)的狂熱粉絲,鹿見星也沒什么反感的態(tài)度,最多有天晚上被打了太多次的sao擾電話,不堪其擾后關(guān)掉了GI書(為此還差點錯過了第二天的活動通知)讓她記憶深刻;但她從來都是一個識時務的人。 既然在別人的地盤,一時半會也無法離開,盡力配合也沒什么關(guān)系。 可被這么多人盯著…… 作為首領(lǐng)的白蘭杰索或許不覺得;但在今天之前,這些人都是沢田他們一再強調(diào)很危險的存在——小丑打扮的怪笑著的男人;修身長褲的黑發(fā)美青年;抱著胸的紫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