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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一臉痛苦地抱著腿,頓時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半跪下來一臉關(guān)切地靠近對方,伸出手想要攬住對方的后背卻又瑟縮地不敢靠近,生怕碰到對方的傷口。在他之后,霍謝也一臉凝重地蹲了下來。“……”羅定捂著腿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周圍圍聚了一整圈的人,“怎么了?”“你怎么了才對!”段修博滿臉的溫和蕩然無存,瞪著他問,“是不是腿摔到了?還是被威亞磨破了,骨頭疼不疼?要不要叫救護車?”“不是啊……哪里那么嚴重……”興師動眾的架勢讓羅定難得氣弱起來:“我就是就是腿麻了。”吊了那么久,腿早就麻了,針扎似的戳在神經(jīng)上簡直是種無法忍受的折磨,他能忍到霍謝喊卡才變臉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段修博默默地收回了已經(jīng)靠近對方后背的胳膊:“……”霍謝:“……”袁冰:“……”眾人:“……”呵呵。31第三十一章拍攝日程緊張而辛苦,剪切出來后加在一起不知道有沒有五分鐘的打斗戲羅定起早貪黑的拍了將近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每天休息的時間甚至不超過五個小時,時常剛剛談下來瞇不到一會兒就被人叫醒,為了節(jié)約時間,他干脆就跟著劇組的工作人員在影視城里就近找了個住處。等到霍謝宣布他的武打戲份正式完畢的時候,羅定只覺得眼前一黑,一種逃出生天的快慰涌上心頭滋味難明。被吳方圓接到賓館后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他連頭都來不及擦干倒頭就睡,大敞的窗簾透入猛烈的陽光都無法打消他的困意。天昏地暗地睡了一場,好容易頭暈?zāi)X脹地醒來,他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看,已經(jīng)是第二天將近中午的時間。饑腸轆轆。套間里只有他一個人,干凈的衣服被折疊的整整齊齊放在床頭柜上,一看就知道是吳方圓的手筆。在生活細節(jié)方面吳方圓還算是一個相當(dāng)夠格的助理的。羅定摸到內(nèi)褲在被子里穿上,套牛仔褲的時候只覺得大腿內(nèi)側(cè)一陣刺痛,他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腿里束威亞的那塊位置十分整齊的一邊掉了一片皮。前幾天大概是累得狠了居然沒感覺到痛,昨天洗澡的時候又沒好好保護,現(xiàn)在傷口被泡的發(fā)白,血rou嫩生生的,簡直慘不忍睹。這下緊身的褲子是沒法穿了,穿了會發(fā)炎的。他沒辦法,只好取出套房衣柜里的浴袍隨意裹在身上,然后趿拉著拖鞋去燒水泡面條吃。水壺發(fā)出咕嘟嘟燒開的聲音的時候,客房的門鈴也響了。羅定一邊擠著料包一邊問:“方圓?”門外卻傳來一個耳熟卻叫人意外的男聲:“是我?!?/br>羅定微微一愣,眉頭當(dāng)即便挑高了。“段哥?”他打開門,有些驚訝地看著來人。段修博沒想到會看到羅定這樣不同的一面,畢竟在外的時候羅定一直是比較注意個人形象的。熨燙的整齊干凈的雪白襯衣或者褲子從來都悉心搭配好,哪怕拍戲那幾天忙的連飯都沒時間吃,他的外表也從來干干凈凈挑不出缺點。可現(xiàn)在,青年的頭發(fā)大概是因為剛剛起床的原因帶著頹廢凌亂的味道,頭頂發(fā)璇處幾根叛逆的發(fā)頑強地直楞著,除此之外的頭發(fā)細而柔軟,沒來得及吹發(fā)型,最真實可愛地蓬松在那里。大概是沒有睡飽或者作息被打亂了還沒能適應(yīng),青年的神色有些茫然,眼神也沒有平常所見的那么靈動,在他不客氣地跨進屋好一會兒之后,才慢半拍地睜著自己溜圓的大眼睛呆愣地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疑惑。“段哥,你怎么來了?”段修博嗅到了空氣中老壇酸菜牛rou面的味道,眉頭微微一蹙,提高了自己手中拎著的幾個塑料袋:“我給吳方圓打電話了,他說你一個人在賓館休息,我正好路過這邊,給你帶點吃的和用的。”塑料袋里是飯店的炒菜外賣,紅燒排骨、炒芥蘭和一份剁椒魚尾,羅定毫不猶豫地拋棄了方便面:“謝謝。”“還有,”將吃的放在桌子上之后,段修博又打開另一個印著藥房字樣的袋子,從里面掏出兩管藥膏來,“這兩天拍半空的戲辛苦了,你以前也沒接觸過這個,細皮嫩rou的肯定受傷了。藥?!?/br>那是兩管可以直接敷在創(chuàng)口的藥,讓羅定只覺得一陣熟悉。這也是他太疏漏了,其實到劇組之前自己就應(yīng)該準(zhǔn)備好的。上輩子他做新人拍戲的似乎也走過現(xiàn)在這一遭,吊威亞受傷是無可避免的,這就像是穿鞋,新皮磨了老皮破,等到老繭長出來,就到了媳婦熬成婆的時候。他微微一笑,段修博真不愧那么多年的老江湖,他在社交上的手段有許多是連羅定都只能自嘆弗如的。比如像現(xiàn)在這樣,記著劇組內(nèi)一個和自己地位懸殊的小透明是否會受傷,羅定口頭上或許能寬慰幾句,但像現(xiàn)在這樣體貼耐心地來送飯和送藥,絕對萬萬做不了那么周到。但這樣被人記掛在心上,稍微正常的人都會感到溫暖,羅定也不例外,他笑了笑,眼神柔和下兩分,感覺大腿根部針刺般的隱隱作痛,順勢接過了袋子:“幫了我大忙了,段哥你先坐,我去抹一下藥?!?/br>段修博視線追隨著他從玄關(guān)處到床邊,然后騰的瞪大了眼。羅定居然就這么背對著他坐在了床上,然后掀開浴袍,大喇喇地敞開腿低頭抹起藥來。雖然是背對的姿勢,但段修博幾乎能想到對方薄薄的布料下包裹的會是怎樣的一片風(fēng)景。羅定細長而白的一條腿撐在床上,衣料半遮不遮地蓋在上面,緊實的肌rou和因為不見陽光顯得比平常部位還要白的皮膚晃的段修博一陣眼花,他趕忙管理起自己的表情,裝作不在意地挪開了眼換了個焦點,余光卻總是有意無意地落在那邊。羅定倒沒有防備段修博的念頭,主要是他也沒看出段修博對他有什么念頭。兩個人雖然相處的機會多,但段修博在人前未必會和他說多少話,羅定也知道這個人不喜歡太倒貼的,于是有意無意地就忘了和他交流。導(dǎo)致一整個劇組里那么多人,表面上看來,段修博和羅定的關(guān)系居然只是和普通人差不多。表面上過得去,遇見了會笑笑,段修博雖然有時會比較體貼他,但那種程度也是比較正常的前輩和后背的相處。其實相比起男人們,羅定反倒是和劇組的女人們更聊得來。他這個年紀(jì)幾乎是劇組里所有女性動物的弟弟輩,長得漂亮又嘴甜講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