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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哪里的差別,總之就是不一樣。吳方圓嘆了口氣,現(xiàn)在這個模樣,又哪里是白來的呢?車轱轆似的連續(xù)不停圍著工作轉(zhuǎn)了有兩個月了,劇組里那么辛苦,大夏天的幾十度高溫穿著厚厚的裝甲還必須演的毫無差漏。不管是名氣還是地位,都是需要努力才能換取來的啊。他們要去往一處會場,國內(nèi)電影業(yè)一位老前輩鍾錦江的八十大壽就擺在那。這位老前輩可不是單純的電影人,從年輕時在影壇拼搏到如今,他手上已經(jīng)有一家影響力足夠大的娛樂公司,論起歷史和規(guī)模,相較環(huán)球凱旋這些娛樂公司只大不小。雖然產(chǎn)業(yè)發(fā)展重心不在內(nèi)地,可幾十年來也為電影圈輸送了相當數(shù)量的電影人,更重要的是這位老人家背景深厚,和政黨也有相當密切的利益往來,圈內(nèi)的小咖大佬無不多給他幾分顏面。鍾錦江身體不怎么樣,年輕時好勇斗狠發(fā)展黑白兩道,一條腿被打爛了,終身坐在輪椅上過活。也許是過去的經(jīng)歷造就了他悶聲發(fā)大財?shù)男愿瘢@位先生很少會出現(xiàn)在臺前,偶爾幾次也多和慈善有關(guān),眼看著年紀漸大,似乎有將產(chǎn)業(yè)交給兒女的意思了,這才逐漸四處活動了起來。羅定上輩子和他交集不少,雖然只能算是點頭之交,但也受過他公司不少的照顧,一聽說對方居然一反常態(tài)為自己辦起了大壽,立刻就答應(yīng)了要赴約。也是為這個,他今天才如此匆忙地從國外趕回來,連殺青宴都給推了。酒店外豪車絡(luò)繹不絕,吳方圓駕駛的保姆車駛?cè)胪\囂帟r,光芒簡直被四周的各色超跑掩了個干凈。酒店外燈火通明,招待們似乎也在忙著別的客人,有人朝保姆車這邊望了一眼,以為恐怕是哪里來的小明星,便沒做搭理。吳方圓匆忙下車,一頭金發(fā)在夜色中被燈光照的閃亮,隨后迅速打開羅定這邊的車門。羅定打了個哈欠,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表,順著他的攙扶一腳踏上地面。遠處抱著本子登基名冊的招待雙眼一下瞪大,懊惱地跺了下腳,趕忙將名冊塞到助手懷里,三步并作兩步朝著這邊跑來。“羅生!羅生……”對方擦著汗弓腰致歉,“客人太多,忙不過來,剛才多有怠慢,多有怠慢。”“辛苦了。”羅定看了吳方圓一眼,后者迅速了然地掏出小費塞進來人的上衣兜里,羅定才問,“煩問一下亞星娛樂谷總被安排在哪?”面前這位可是貴客,方才一時的疏懶差點出了大錯。招待心中還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被這樣溫和地一問候,心中的怯意頓時去了不少。拿到小費后更加通體舒暢,也不免在心中贊嘆兩句羅定會做人。被對方恭敬地帶入會場,羅定微笑著和周圍看到他的臉后立刻上來攀談混臉熟的賓客點頭致意。第一層各種亂七八糟的明星們龍蛇混雜,上了電梯進入第二層的大門,氣氛才驟然一變。這里要安靜許多,能到場的也無不是大佬級人物。羅定和他們都算得上熟悉,揮個手就算是大家都看到了。谷亞星正在和人聊天,余光看到羅定來了,立刻放下酒杯趕了過來:“到了?路上有沒有好好休息?”“睡了一覺?!绷_定拍拍他肩膀,任由對方替他整理了一下西裝的領(lǐng)口和領(lǐng)帶的鉆扣,朝周圍一看,“挺多熟人的啊。”“呵。”谷亞星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冷笑,總之聽到這個話題的時候表情稱不上漂亮,羅定有瞬間的不解,在會場的人流中看到那位陰魂不散的先生后差不多就明白了。他換上一副笑臉,蔣長風也對他笑笑,朝剛才還在扎堆聊天的小圈子說了幾句什么,順手從路過的侍應(yīng)托盤上取來兩支酒杯就朝著羅定的方向走來。“貴人多忙,新電影順利?”蔣長風年紀可見步入中年了,但也不顯老,乍一看去三十來歲的模樣,一派精英。只是眼神總是不正派。“托蔣總的福。”羅定微微一笑,順手將站在自己身前的谷亞星給撥到身后。蔣長風眼神一暗,遞過一支酒杯來,橙黃色的酒液泛著芬芳的泡沫,一支不過并指大小。吳方圓極有默契地中途替羅定接下了酒杯,姿態(tài)放得很低:“蔣總別見怪,阿定他這么多年了酒量也還是不行,平常在外都不喝酒的。晚點我還得帶他參加個訪談,您見諒、見諒?!?/br>蔣長風的表情這才真的掛了下來,他在羅定和谷亞星身上吃到的鱉比以往十多年的任何一個人身上都要多。這倆人似乎丁點沒有要給自己面子的意識,從以前開始就這拒絕那拒絕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忍不住冷笑:“那真是可惜了,以前段修博幫著擋,咱倆還能間接喝兩杯。不喝酒哪里盡興啊?要不……谷總?”他目光剛掃向谷亞星,羅定就快他一步開了口,胡編亂造道:“谷總前幾年喝酒胃穿孔住院了挺久,醫(yī)囑說以后都最好盡量少喝酒?!?/br>蔣長風面色幾變,到嘴的逼迫,倒是硬生生吞回去了。遠處幾個導演看到羅定來了,尤其高興,老小孩似的招手叫著羅定的名字。羅定微笑著對他們揮揮手,問谷亞星:“一起過去?”谷亞星搖頭:“我到場不太好,你自己去吧,別喝酒就行?!?/br>羅定眉頭微皺,轉(zhuǎn)頭看他,眼神示意他后頭還有個瘟神步步緊逼。谷亞星忍不住笑了起來,替他將襯衫的衣領(lǐng)給撫平,拍拍他的肩膀溫和道:“去吧,我沒事的?!绷_定也不知道把他跟蔣長風的關(guān)系猜測成了什么樣,從之前開始就總是小心翼翼地在蔣長風在的時候下意識做出保護的姿態(tài)??善鋵嵐葋喰怯帜氖切枰Wo的人呢?他到底是個男的,論起拳頭蔣長風還比不過他呢。話雖如此說,可能被羅定偶爾保護一次,他心中也是蠻暖的。羅定還是不放心,留下了吳方圓幫襯,他一走蔣長風立刻發(fā)難冷笑了:“谷總和旗下藝人的感情真好啊。”谷亞星也只是笑笑:“恩。”想到對方剛才悉心地替羅定撫平衣領(lǐng)時眼中的溫柔,再對比眼前的愛答不理,蔣長風目光深了幾號,長出口氣,冷笑一聲。“真是翅膀硬了,靠著羅定飛黃騰達,還知道自己姓什么不?”吳方圓眉頭微皺,剛想開口,谷亞星就把他給攔住了。谷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