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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后,身后的床上傳來秦修怒不可遏翻身而起的動靜,同時白色的被子呼啦一聲掀開,沈徹還沒鬧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掀下床的被子砸了個劈頭蓋臉,生生地埋在了地上。隔著被子能聽見秦修接電話時嗡嗡的聲音,夾著不小的火氣:“你有什么事不能一通電話說完?我在睡覺!”沈徹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沒被秦修發(fā)現(xiàn)算是幸還是不幸,不過被埋厚厚的被子下,看不見方向,只能無助地往門邊的位置摸索。秦修的聲音稍微壓制了一些,聽上去終于像是以前的冰山美人了:“你不用再說了,我不會考慮星邦的,不管是它的子公司還是國外分支,凡是有星邦參股的我都繞道。就這樣?!?/br>掛斷手機(jī)扔回床頭柜,秦修突然覺得不對勁,緩緩地回過頭……沈徹感到外面一陣詭異的安靜,然后頭上的被子就這么被措手不及地一把拉開!他條件反射地一抬起頭,這一抬,幾乎立時悔斷了腸子。秦修站在他面前——以一個刁鉆得不能再刁鉆的仰角鏡頭,三!點!全!露!還是高清無碼的!秦修臉色劇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過白色的被子往身上一裹,盯著趴在地上的卷毛青年,眼睛都在噴火:“沈!徹!”☆、涉嫌性sao擾秦修臉色劇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過白色的被子往身上一裹,盯著趴在地上的卷毛青年,眼睛都在噴火:“沈!徹!”“那個你聽我解釋!我是來拿這個的,我沒有別的意思……”沈徹慌忙抱起身前的場記板。“你來拿我的內(nèi)褲?!”咬牙切齒。沈徹“哈”一聲低下頭,他抱場記板的時候順帶也把那條白色內(nèi)褲揣到了懷里!頂著一頭汗連忙撇下內(nèi)褲:“我真的是來拿場記板的,就放在床下!”秦修睨著蹲在地上的大型卷毛犬,忍住怒氣:“你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沈徹知道這個問題照實答出來恐怕要越描越黑,只能含糊:“就剛才……”“還不老實!”秦修手指沈徹的鼻尖,“剛才我在通電話!”“就在你通電話之前……”“我睡覺的時候?”秦修挑眉問。沈徹點頭如搗蒜。“你不曉得敲門嗎?!”秦修怒道,“還是真以為自己是狗啊,趴在我衣服上很有情調(diào)嗎?!”沈徹真想大喊“大哥我給你跪了還不行嗎”,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特么他現(xiàn)在不就跪著嗎?有毛用??!既然沒有用只能任由人家撒氣了,這事說來他雖然是無辜的,但也不是特別無辜,誰叫自己不做賊也心虛,真是活該被扣屎盆子。秦修見沈徹什么也不說了,頹喪地跪在地上,那一頭卷毛耷拉著,還真像大型卷毛犬。看得他火都不知道怎么發(fā)了:“怎么不說話了?默認(rèn)了?沈徹,你到底想對我做什么?”我說什么也不想做你會信嗎。沈徹選擇了緘默。秦修還真摸不透了,這人趁他睡覺溜進(jìn)來偷窺,還做出躲在床下這么下限的事,眼下卻居然一副比竇娥還冤的樣子,他越想越有氣:“剛剛那一下看得很爽是吧?有種就去偷窺女人啊,偷窺我到底有什么意思?!”沈徹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莫不是這變態(tài)偷窺狂的名號就落實在他身上了吧,忍不住替自己辯駁了一句:“我真不是要偷窺你……”見秦修一臉“騙鬼吧”的表情,底氣立馬就不足了,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我剛剛真什么都沒看見……”秦修再度怒指鼻尖:“還不老實!”“好吧好吧我看見了!”沈徹立刻舉手,嘴角又無奈地一撇,“但我也沒看清楚……”秦修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想看多清楚?!”真是多說多錯,沈徹徹底絕望了,放棄地低下頭:“對不起,你會這么生氣一點也不奇怪,我也不知道怎么會搞成這樣。如果你覺得我這是在性sao擾你,你決定搬走我也無話可說,你隨時可以走,我也可以幫你找房子,當(dāng)然……如果你允許我?guī)兔Φ脑挕?/br>秦修審視著灰心喪氣認(rèn)錯的沈徹,那頭呆蠢卷毛讓他看起來特別無辜,秦修沒想到天然卷還有這樣的附加功能,他又想起那天下午的,沈徹在大雨中仰著頭張開雙臂,旋轉(zhuǎn),踢水,明明滿臉的雨水卻陽光得要命的樣子,忽然又覺得這小子真是可惡,這一身陽光干凈的氣質(zhì)都是裝出來的吧!想讓我走?哼,我還就跟你耗上了。我倒要看看你的羊皮能披到什么時候?“沈徹?!?/br>沈徹低著頭作聽?wèi){發(fā)落狀。“給我抬起頭來看著我。”秦修沉聲道。沈徹乖乖抬頭。秦修裹著一身長長的雪白被子,在床邊坐下,好整以暇地交疊起長腿,雙手抱在胸前,冷笑道:“你覺得你這就是性sao擾了?你有賺到什么?你是摸到我了還是吃到我了?你看我一眼我也不會少一塊rou。想性sao擾我,你還未夠班。”沈徹不明就里地望著秦修,這算是在打壓他的氣焰還是激將他?果然美人心海底針。不過秦?;阒绨蚬槐粏我材苋绱算紤写髿猓驈刂荒芊獾氐兔柬樠?,這一低眉,就看到從被子的縫隙中露出來的秦修交疊的長腿。一八五的模特身材果然不是蓋的,腿部線條那叫一個修長漂亮緊致有力,裹在被子中顯得白皙又性感,但是沈徹注意到的不是這些,而是……秦美人居然也有腿毛啊……雖然不明顯,但它們確鑿地存在在秦修的小腿上,如此不科學(xué)。秦修顯然也注意到沈徹的目光落到了哪里,不屑地撇撇嘴,蹺著二郎腿的腳故意挑釁地抬了抬,慷慨地露出一側(cè)大腿:“看啊,有色心沒色膽的基佬?!?/br>沈徹心道我是在納悶?zāi)阋灿心_毛,我犯得著對男人的腿發(fā)花癡嗎,最后也只沒骨氣地嘟囔了一聲:“我不是基佬……”秦修呵呵冷笑:“算我說錯了,想攪基還沒膽承認(rèn),”他俯下身子,“你是慫鬼才對?!?/br>隨便你怎么說好了,反正我認(rèn)栽。沈徹也沒心力反駁了,揉了揉麻木的膝蓋,灰頭土臉地說:“我能走了嗎?賀蘭霸還等著要場記板。”秦修冷著臉?biāo)樗槟睿骸皥鲇洶?,場記板……拿著你的場記板馬上給我消失!”沈徹如蒙大赦,懷揣場記板一溜煙似地閃出門外。--------再有三天就要開學(xué)了,這幾天里沈徹見到秦修簡直如同見到貓的耗子,無奈他又住在客廳,上上下下的兩個人不可能不打照面,再說秦修的房間不帶衛(wèi)生間,方便和洗澡的時候都得下樓。而客廳大部分時候只有他一個人,賀蘭霸要寫抗日偶像劇,一天到晚都聽見場記板啪啪作響的聲音,歐哲倫在狂補(bǔ)論文,每天圖書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