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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要求太多。白俞也不想這樣跟白玖相處,明明愛得不得了,偏要以疏離的態(tài)度對待。這不符合他一貫的作風。可他無法釋懷,無法不對白玖的隱瞞和欺騙耿耿于懷。白玖太表里不一了。他可以是變態(tài)殺人狂,可以是酒會上的交際高手,可以是單純無辜的白玖……哪一面才是真的他?什么時候他在說謊,什么時候他在偽裝?會懷疑,白玖對他的感情是不是真的?還會擔心,白玖會不會在某一天離開,再不回來了。一碗面,白玖最愛的牛rou面,不加牛rou,很快就做好了。白俞坐在飯桌的一邊,看著另一邊的白玖低頭吃面,冉冉升起的熱氣,讓白玖的眼睛染上濕潤的水光。“太辣了……”白玖抬頭說了一句。額頭鼻尖都有汗水滲出,嘴也被辣得紅紅的。白玖不喜歡吃辣。但他還是把一整碗面吃完了。“不愛吃就別吃?!?/br>白俞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他就是在煮面時走了一會兒神,不小心把辣椒罐子打倒了。懶得重新煮,現(xiàn)在也懶得解釋。白玖被白俞這么一說,也不抱怨了。喝了一大杯冷水后,乖乖端著碗筷去洗。洗完了出來,白俞把那只被定位過的手機遞給他,“帶在身上,別弄丟了,出門好聯(lián)系?!?/br>白玖只遲疑了半秒鐘,就將手機收下了。然后看著白俞,以眼神詢問還有什么吩咐。白俞狐疑地看著他,似乎不相信白玖會這么乖。畢竟手機被定位了,帶在身上絕對會暴露行蹤。他給白玖,也就試試他而已。白玖收下了,白俞也很懷疑他會不會把手機重新給扔了?;蛘咄ㄟ^什么奇怪的手段,令定位失效。白俞想了想,又說,“手機要一直帶著。我可能會給你打電話?!?/br>白玖一點沒有遲疑,答應(yīng)得痛快,“好?!?/br>白俞更驚訝了,上下打量了一遍白玖,又補充,“不許對手機動任何手腳哦?”白玖再次點頭,“可以。但是你得答應(yīng)晚上跟我睡?!?/br>白俞了然地點頭,這讓白玖以為白俞答應(yīng)了。然而白玖高興得太早,半秒鐘時間沒到,白俞就給他兜頭潑了一盆冷水,“你自己睡客房去,手機你愛要不要,扔了也沒關(guān)系?!?/br>白玖瞬間就焉了。手機自然沒扔,乖乖放口袋里。然后垂頭喪氣往臥室走去……“你走錯房間了。”白俞提醒。“你說的晚上睡客房,那我白天可以睡主臥吧?!?/br>白玖據(jù)理力爭。“……”白俞在回憶,他似乎確實沒說白天白玖應(yīng)該睡哪兒,也沒說白天白玖不該睡哪兒?,F(xiàn)在說還來得及嗎?可白玖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臥室,還把門鎖了。鑰匙在臥室床頭柜上,白俞無法開門。敲門白玖也不回應(yīng)。白俞不得不出門,繞到院子里,通過窗戶向白玖抗議。白俞發(fā)現(xiàn)白玖已經(jīng)睡著了。白俞發(fā)現(xiàn)白玖睡得很不安穩(wěn),額頭上被辣出的汗水還掛著呢,而且汗水還在冒,有種會泛濫成洪水的夸張趨勢。白玖不會病了吧?在一起這么久,白玖除了受傷,還沒正經(jīng)生過什么病呢。白俞挽了袖子,爬了窗子。他試探著摸了一下白玖的額頭,有點燙。白玖是側(cè)躺著的,身體蜷曲著。有這種睡姿的人,多半缺乏安全感。白玖喜歡趴著睡,喜歡壓在白俞身上睡,受了委屈才會以這種姿勢抗議,但睡著了就會自動恢復(fù)。所以這睡姿很有問題。白俞很快就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給他提示的是白玖右肩上的血跡。作者有話要說:都是選3、4的人啊。嗯……其實我覺得1就不錯。推薦親們看一個微電影——,在b站搜快一點。特別治愈。☆、暗夜的終結(jié)16在白玖看來受傷生病意味著危險,意味著麻煩。他受傷了,不算嚴重。連續(xù)被追殺十天,難免擦破皮見點血。爆炸時也有計算之外的爆破物襲擊,令他傷上加傷。他本想找個地方養(yǎng)好傷再回來。卻又忍不住想見到白俞,想立刻回到他身邊。所以他回來了,心情還不錯。他吃了抗生素,不擔心感染;傷口也處理過,只等待愈合。好好修養(yǎng)幾天,他便能恢復(fù)活力。沒想到會因為白俞那碗超辣的面條發(fā)燒。不止發(fā)燒,胃也疼得厲害。他不得不吃下止痛藥,希望睡一覺醒來會好一點。迷迷糊糊中,感覺到白俞的靠近。然后額頭被放上冰涼的手。然后手離開了,換上濕潤的毛巾。白玖突然覺得生病似乎也不錯。接下來的幾天,他對此更加肯定。白俞突然就變得溫柔起來,對他簡直有求必應(yīng)。真想一直病下去。但病總會好,傷口也總會愈合。白俞又恢復(fù)原樣,雖然在飲食上不會苛待白玖,但也不會像病中時那樣親近體貼。越來越沉默,笑容也越來越少。看得出來,白俞一點都不快樂。白玖不知該怎么做。以往用過的所有有效方法,對白俞似乎都不再起作用。兩人從冷戰(zhàn),陷入徹底的僵持狀態(tài)。不愿離去,也不愿靠近。終于白玖再次離開,重新回到愉快的獵殺游戲中。相比從前,他越發(fā)肆無忌憚,毫無顧慮。似積攢了太多熱情,需要一次性全部發(fā)泄。可惜殺戮再帶不來足夠的快、感。于是做得越來越瘋狂,甚至故意冒險。他還是會回去,但最多停留一天。有時帶傷,有時完好無損。他留戀白俞的溫柔,又唾棄那份溫柔是出于白俞的同情。他被無望的感情困住,無處可逃。夏天去了,秋天來了。傍晚的太陽卻還是那么毒辣,比中午還要曬人。白俞家里卻一點沒有被太陽的熱情光顧,窗簾緊閉,一室昏暗。白俞在客廳坐了很久,他面前擺著最近被報道的許多謀殺案和失蹤案。還有幾起礙于受害者身份特殊,未被報道的案子。手機可以看到紅點閃爍,向自己靠近。白玖果然聽話,隨身帶著手機。只是每隔一段時間,會故意切斷信號。房門被打開,白玖回來了。他來到白俞身邊,看到白俞面前擺著的報紙資料。“你殺了王可欣。她不在名單上?!?/br>白俞聲音平靜,不像指責。在白玖看來,比指責更嚴厲。“我殺了她?!?/br>白玖說。他不打算給白俞任何解釋。殺了就是殺了。就算那時他本來只打算殺死王晉遠。誰讓王可欣自己找死,闖進來對他糾纏不止?沒有耐性解釋,也不需要解釋。眼里卻積蓄著暴躁的情緒,想撕碎什么。白玖轉(zhuǎn)身,回來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