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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俞,一雙眼睛瞬間就亮起來了,一點不像老人。白俞一臉黑線,默默低頭。等村子的人客客氣氣地請走白玖,他才抬頭去看了一眼。正好見著白玖回頭,一雙眼睛寒光四射。冷靜?。?/br>白俞抬了抬手上的鎖鏈,只聽到嘩啦啦的響聲。不,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個鎖鏈只是為了增加訓練難度,磨練意志!可惜白玖不會讀心術(shù),聽不到他心里的解釋。不久,白俞聽到爆炸的聲音。但愿那不是白玖做的。又過了一會兒,白俞被人帶走了。懲罰居然提前結(jié)束,還給三天假期。不過三天后有個棘手的任務(wù)要做。白俞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被送離基地,然后被送到機場。上了飛機發(fā)現(xiàn)白玖就坐在旁邊。白玖身上的偽裝已經(jīng)去掉,看起來跟平常一樣。神色也不見絲毫異常,還側(cè)臉對著他笑。“先睡一覺,到了我叫你?!?/br>白玖的左手拉上白俞的右手,低聲溫柔地說。白俞簡直要醉倒在地,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白玖的抵抗力越來越低了。所有的疑問先放下,反正自己也累了,就睡一覺吧。如此想著,白俞已經(jīng)閉上雙眼,沉沉睡去。他還是太累了。幾乎一路睡到家里。白玖幫白俞放水,給他泡澡。白俞身上沒有明顯的傷,最醒目的是手腕和腳腕上的青紫勒痕。畢竟還要做任務(wù),村子不會讓白俞真的傷筋動骨。擔心弄疼白俞,白玖的一舉一動都透著小心翼翼。腦子里卻在想著怎么迅速快捷地搞垮殺手村,報復回去。今天只是炸了一個議事廳,顯然不夠。也許炸了整個山頭,白玖才能稍微解點氣。泡完澡,擦了藥,又吃了一堆補身健身的藥。這些藥有一大包,全是村子免費提供的。這樣看來,村子的某些規(guī)定還算人性化。白俞縮在白玖懷里,昏昏欲睡。白玖則是異常黏人,貼著他的肌膚,細細親吻。卻不會打擾到白俞的休息。只是偶爾被弄得癢癢,會扭動著身體輕笑出聲。漸漸地單純的親吻撫摸滿足不了兩人燃燒起來的欲、望。白俞是第一個投降的,轉(zhuǎn)身主動吻上白玖的嘴唇,向他的身體貼近。于是白玖也克制不住了……最終白俞還是體力不支昏睡過去,白玖也未勉強,發(fā)泄過一次就摟著白俞不再動作。白俞想要的,他全部滿足;白俞累了,他就照顧他,等他好起來。他如此珍惜白俞,舍不得白俞受一點傷。也不允許任何人讓白俞受傷。生活就這樣繼續(xù)著。白俞執(zhí)行著村子給的任務(wù),偶爾叛逆一下救一兩個人——救人時他顯然忘了自己所受過的懲罰了。不過第一次懲罰之后,他就再沒有因為任務(wù)失敗受罰。別開玩笑了,有了第一次經(jīng)驗后他難道還學不會把事情做隱蔽了,逃過村子的監(jiān)視?而且在子彈上做點手腳,讓目標假死也不是什么難事。白玖則是隨時準備著幫白俞處理殘留的問題。例如某次暗殺作假除了紕漏,會被村子查到;例如白俞救了那人,那人還想找白俞報仇;例如任務(wù)存在變數(shù),白俞可能會有危險……白玖默默地處理這些事情,從來不讓白俞知道。因為白俞不希望白玖插手他與村子的事情。十年的時間不長不短,不緩不急地過了。白俞脫離村子那天就知道,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麻煩。就像他父親死后,留下的一堆爛攤子一樣。所以白俞一早就計劃了環(huán)球旅行,來個行蹤不定,看那些跟他結(jié)仇的人怎么找他。從村子回去的當天,他就收拾了行李帶著白玖出發(fā)了,連跟朋友鄰居告別都是通過電話和郵件。其實白俞大可不必這樣著急。因為與他結(jié)仇的,大多被白玖洗腦轉(zhuǎn)移仇恨到殺手村頭上。不能洗腦,或者太過兇殘想殺手村和白俞都不放過的那種人……呵呵……后來白俞在環(huán)球旅行中無意間聽聞,殺手村出了大亂子,元氣大傷。殺手村作為白俞的老家,出事時白俞還挺擔心,想回去看一看。村子里還有許多老人是白俞認識的呢,他一點不希望他們出事。不過白玖及時勸阻了他。跟褚三生聯(lián)系也被告知,村子沒事,就是幾個訓練基地毀了。白俞才放下心來。小劇場:某年某月某日,中年危機的白俞正在自家小院里睡覺曬太陽……一紅衣女郎款款地向他的院子走來,其身姿婀娜,長發(fā)如瀑,媚眼如絲,紅唇似火……好一個性感尤物。尤物停在院子外面,令白俞生出幾分警惕。特別是尤物的臉有點眼熟,看著就讓他覺得肩膀疼。“我是來找白玖的?!?/br>某尤物的聲音不像她的外表那樣火熱,透著幾分清冷。喝!白俞豁然起身。狐貍精都找到家里來了???!“白玖!”白俞沖著家里吼了一聲,那聲音氣吞山河,震得整個老樓都動了一動,顫巍巍地下一秒就要塌了似的。過了好一會兒,白俞才見白玖趿著拖鞋,慢悠悠地晃出來。時間仿佛特別偏愛他,雖也在他眼角刻下痕跡,卻只添成熟魅力,不見絲毫衰頹之意。還是那張美得驚人的臉,如今更吸引人的卻不是那漂亮的皮囊,而是其自然而然散發(fā)的獨特吸引力。慵懶中藏著不可忽視的寒意,危險卻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這一定是錯覺。至少某尤物是這樣想的。因為白玖一出來,跟白俞站到一起,那一身讓人膽寒的危險氣息瞬間就沒了。就像危險的獵豹瞬間變成溫順無害的貓咪了一般。“你來這里做什么?”這聲音是冰冷不帶感情的,讓某尤物驚醒——果然,這個男人只有面對白俞時會露出溫柔的表情。白俞不滿地抱胸,“你果然認識她?她是誰?”酸味正在醞釀發(fā)酵,白玖如果不想接下來幾天每天只能喝牛奶啃面包,最好給白俞一個合理的解釋。白玖還未開口,尤物女士卻說話了。她嗤笑一聲,“你忘了?不是你讓我記住你,以后找你報殺父之仇嗎?”白俞聞言,睜大眼睛瞅了她半晌,驚訝地說,“是你??!難怪我一見你就覺得肩膀疼?!?/br>然后用手肘碰了碰白玖,指著依舊站在院子外面的女人說,“你不是一直對我肩上的咬痕耿耿于懷嗎?就是她咬的!”白玖看了白俞一眼,心想他早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了,還專門對比過齒模,確定兇手就是某人無誤。為此,在訓練某人時還故意加大難度,往死里整。這個某人實在不知好歹還敢找到這里來。“你走吧?!?/br>白玖冷冷地說。還站在這里難不成想找白俞報仇???某人,某尤物,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