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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經(jīng)常插幾句話,沈柯默默看著。時間過得很快,酒吧里的人也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多了起來。九點多時酒吧里的音樂已經(jīng)大到說話需要用吼的,荷包蛋幾杯酒下肚威武更甚,看到臺子上有個男的在跳舞,就半推半拖地把蘇折往另一邊的臺子上拉,“戲、戲受也來……來一發(fā)!”蘇折被天生蠻力的荷包蛋弄得脫身不能,于是他像個被調(diào)戲的良家婦女一樣拼命掙扎,“我不會啊=口=”“沒事兒,”蛋花湯她們也開始起哄,“就學(xué)那邊那男的,亂扭就行嘿嘿!”蘇折淚眼汪汪地看著另一個臺子上的哥們,人家那一看就很專業(yè)好不好,扭個毛啊扭又不是毛毛蟲QAQ“真不行?。 碧K折剛被推上臺子就拔腿往下沖,“中學(xué)的時候我走正步都順拐,跳個毛線舞!”沈柯接收到蘇折傳來的殷切求助的目光,而且看樣子那幾個姑娘確實也有點喝多了,于是出面解圍,“他真不會跳?!?/br>好不容易從逃脫了荷包蛋的魔爪,蘇折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走了走了,回去坐著。”四個姑娘走在最前,蘇折跟在后面,他身后是沈柯。這時一個陌生男子攔住他,把煙盒遞到他面前。蘇折看了看那個英俊中帶著些玩世不恭的男子,受寵若驚地擺擺手,“認(rèn)錯人了?我不會抽煙?!?/br>那人從煙盒里拿出一根叼著點上,似笑非笑地看了蘇折一眼,噴著霧走了。荷包蛋她們早就回頭圍觀了這一幕,口口語重心長地問蘇折,“戲受啊,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蘇折緊張,“是啥=口=?”口口興奮聳肩,“他是問你,來一炮嗎?”“……”蘇折沉默了一會兒,指指自己,“我一看著就很像基嗎?”然后再指指那邊臺子上穿著緊身褲跳電動馬達(dá)的,“他不是更像嗎!”蛋花湯拿出長輩的氣勢,正色道,“可能有些人就是喜歡看著純情的?!?/br>蘇折被她們說得有點緊張,趕緊對身后的沈柯表明忠心,“教主放心,我絕對誓死反抗、堅貞不屈=皿=!”沈柯笑了,摸摸他的頭,“好。”喝到十一點多,唯一清醒的只剩沈柯了。他打車先是送四個姑娘到附近的一家賓館安置好,然后和迷迷糊糊的蘇折一起搭著小出租往自己家開去。下了車,蘇折站著都左右晃悠,沈柯付完了車錢,干脆直接把蘇折抱起來往樓里走。不省人事的蘇折覺得自己從驚濤駭浪中的一只小舟變成了風(fēng)平浪靜中的小舟,平和又安穩(wěn)。沈柯剛把蘇折放在主臥的床上,他就迅速地翻滾起來,“堅貞不屈!好男不侍二夫!”沈柯:……等蘇折滾累了,被子早被他扭成了一團(tuán)。沈柯把被子抽出來抖平,重新蓋在他身上。沈柯坐在床邊,認(rèn)真地看著蘇折的臉。良久,彎下腰輕輕親吻了他的嘴唇,“晚安。”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蛋清9099的一顆地雷(大么么?。琲risnape的一顆地雷和一枚火箭炮(打滾,定制封面好不好看QVQ),蘇合顏的一顆地雷(謝謝喜歡,扭動~),妖爻的一枚手榴彈(蹭蹭><),末語的兩顆地雷(謝謝支持=333=),金魚的一顆地雷(日更的人都不是地球人QAQ),阿七的三顆地雷(地址記下了XDD),曉筱悠然的一顆地雷(地雷看到了,打滾),若非。的一顆地雷(親一百口),木木三的四顆地雷(昭明番外絕壁有,努力不寫崩……),念姑娘的兩枚手榴彈和兩枚火箭炮(為了乃我也會在未來努力憋出H?。。?,vv安不安的兩顆地雷(撲倒?。?,云柏子的一顆地雷(上次乃就在,窩記得><),壹貳叁木頭人的一枚手榴彈(看!這不是被炸出來了么XD)最近上課,十月初有重要到爆的考試,窩媽昨天說窩都這個節(jié)骨眼了竟然還在寫QAQ以后每天不娛樂了只有一個小時快速碼字時間【跪地】,走之前爭取能更多少更多少,十月五號還是六號回來之后更新就能正常了,而且還會把之前的留言全部回復(fù)=____,=現(xiàn)在給窩地址的有三十多個姑娘了,其他想要的人也可以去微博找窩,風(fēng)流倜儻川小辭,在微博下留評論窩會主動私信乃=v=告訴窩地址郵編真實姓名(不一定,如果昵稱也能領(lǐng)走的話只有昵稱也可以)和晉江讀者號,如果是經(jīng)常留言的直接告訴窩昵稱就可以……要讀者號是因為之前有幾個根本沒有看過文,估計是在微博上直接搜明信片搜到窩的也問我要,讓窩非常蛋痛QAQ畢竟印明信片也需要成本啥的,窩希望能寄給支持窩的姑娘們【打滾】國外的也沒關(guān)系,馬來西亞澳大利亞楓葉國什么的通通都來吧!【甩手絹】等你們喲~☆、最新更新蘇折第二天中午才搖晃著沉重的腦袋迷迷糊糊地起床,在廚房的沈柯聽到聲響,端著粥走到主臥,“宿醉還是喝粥吧?!?/br>蘇折努力睜睜眼睛打個哈欠,還徘徊在半夢半醒之間。接過勺子嘗了一口,想也沒想就把頭靠在來人的身上蹭了兩下,“太苦了,多加糖=皿=”床邊的人半天沒有反應(yīng)。蘇折的大腦緩慢地開機(jī)結(jié)束開始運(yùn)作后,終于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怕的事實——剛才他蹭的對象,不是老媽是沈柯嗎?!這個觸感……怪不得不是mama肚子上游泳圈那樣軟趴趴的,硬邦邦的咯得慌。他艱難地直起身,吞了吞口水,快速用勺子扒拉著粥,一邊噓溜噓溜吃一邊試圖挽回,“嘿嘿,好吃嘿嘿嘿Q(mào)VQ”沈柯拉了拉被蹭得皺皺巴巴的圍裙,強(qiáng)制接過蘇折還試圖再舔兩口的飯碗,“吃太多甜的會蛀牙?!?/br>蘇折呲牙=皿=,門牙閃亮!“看不到的實牙容易被蛀,過兩天就帶你去牙醫(yī)院檢查,”沈柯走出臥室門前輕飄飄地留下幾句,“洗洗臉換換衣服,等下我們?nèi)ツ銓嬍野褨|西都打包到這里,免得換季了總要去拿?!?/br>蘇折聽完這話就小跑著在雜物柜里翻來翻去,沈柯收拾好廚房回來催他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蹲在地上、半個身子都恨不得塞進(jìn)雜物柜里的姿勢。蘇折身上還穿著小熊連體睡衣,屁股上短短的熊尾巴可笑地擺來擺去,沈柯默默蹲在他身后,面無表情地拽了一下熊尾巴。拽完一下,詭異地覺得手感不錯,于是繼續(xù)拽拽拽。小熊尾巴終于不堪重負(fù),不得已脫離了蘇折的睡褲。沈柯盯著手里的贓物半晌,冷靜地丟在了地上。蘇折早就蹲得腿麻,根本感覺不到尾巴的消失。找到東西之后興奮地兩手攥著,小心地從雜物柜里挪出上半身。沈柯眼疾手快地把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