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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雖然辭藻不是十分華麗,但是大俗大雅的很啊,而且還緊跟同志圈子的流行時尚,不可多得,不可多得喲~”顧尚韜越看臉色越黑,這行文老辣,用詞香艷,一看就出自行家里手,那畫更是讓人有身臨其境之感!絕對不像是個不懂情事的雛兒能畫出來的東西。簡直是沒有下限!一想到那夜可能不是他的第一次,顧尚韜便覺得心中窩火,好像胸口被人捶了一拳頭似的,難受非常。然而……那一晚的青澀和稚嫩卻不似作假。“這真是他畫的,他寫的?”顧尚韜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問,但是脫口而出的就是這么一句話。而且他心中還期盼著否定的答案。“是啊,他在業(yè)界很有名氣,這雜志可是去年榜上有名的同志教科書!”說完齊濤還不忘睇了顧尚韜一眼,悄悄跟他說:“我們局里也有人買~必備的床上讀物?!饼R濤眉飛色舞,就怕氣不死人。“他住的地方確定了沒有?”“恩,還在棉城,這小子狡猾得很,在旅游區(qū)里頭逍遙自在哩!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能想得到??!”“他除了出雜志,還有別的么?”“有,網(wǎng)上還有連載的電子刊物!還是OO網(wǎng)站的寫手,已經(jīng)是個大神級別的了!我看這伙計,就差賣黃碟了!”齊濤伸出大拇指,這回他可是真心佩服啊,搞這種情色事業(yè)的,能夠發(fā)展的如此全面均衡,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br>顧尚韜瞇著眼,思忖了片刻,緩緩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通知在棉城的人,今晚就行動,他既然喜歡生猛的,咱不能不滿足他不是?”心中窩著一口氣,血液不暢的顧尚韜命令道。呵,烈城,從今日起,你的苦逼就是我的幸福!時間飛快,專業(yè)烈城就在旅游區(qū)住了三個半月了,因為天氣漸暖,旅游區(qū)的客流量越來越多,他的房租……與日俱增!好在有錢在手,天下我有!最近因為那個強XX帖子的爆紅,他的名氣更大,索性將這個題材發(fā)展成各種強制猥瑣系列在上已發(fā)表,果然大受好評,讀者來信一封接著一封,就連主編都對他贊賞有加。這小日子過得就跟摸了潤滑油一般的順滑~然而此刻,烈城卻咬著筆桿子,捧著手繪板,坐在電腦前發(fā)呆,這種情況一驚持續(xù)了兩天了,他換了各種各樣的姿勢,身體在動,但是腦袋一片空白。想不起來……毫無記憶……到底長得是個什么模樣??!電腦屏幕上的畫稿美輪美奐,從背景的處理到色彩筆觸,幾乎沒有可以挑剔的。男人遒勁有力的身體慵懶地舒展,修長的雙腿,耐力極強的蜂腰,以及那結(jié)實的胸肌,優(yōu)雅而充滿了掠奪的氣息,仿佛下一秒就要從電腦里跑出來將你撲倒在地。完美,除了完美還是完美!可以說,這是烈城筆下身材最好、最勁爆的小攻!只是這副圖稿上的人物沒有五官,面部只有一個大概的輪廓。烈城皺眉苦思,畫了整整兩天,但是沒有一次讓他滿意的。這讓他郁悶極了,滿腦子的情節(jié)在那兒嗖嗖地轉(zhuǎn)悠,但是……主角沒有臉,故事要如何繼續(xù)?更郁悶的是交稿的日期一天天逼近,他的圖稿出得也差不多了,獨獨這個男人的臉——“嗷,到底要怎么畫?什么樣的臉才能配上這樣完美的身材?如果能讓我再看一眼,再看一眼,我一定會記住的!”那個“男土匪”到底長得是什么個熊樣?為什么被XX夜正好停電?!請不要老抱怨老天不公平,請不要隨便亂許愿望,因為我們不知道哪一天,老天爺會突然抽風公平一下,然后……╮(╯▽╰)╭第一卷第十二章茶幾人生有人說,人生就像茶幾,上面放滿了各種“杯具”,然而有時候“杯具”多了,也能產(chǎn)生一種悲喜劇的效果,從而博君一笑。烈城抓耳撓腮,急得跟猴兒似的,煩躁得頭發(fā)一根根地掉,奈何……掉再多也不頂用啊,一怒之下干脆拔了手繪板,關(guān)了繪圖軟件,點開QQ游戲,刷刷地玩起了連連看。什么大型游戲,什么網(wǎng)游真人……統(tǒng)統(tǒng)死開!哥獨愛連連看!堅守崗位一個小時,烈城憑借著自己驚人的毅力和速度將月亮座升級成了太陽座。一番暴力的發(fā)泄之后……終于身心都爽快了……累慘了地癱在椅子上。忽然QQ滴滴了兩聲,一看頭像,可不就是他那催命的OO網(wǎng)的責編么!烈城手一抖,索性暫時將他拉黑了。最近忙著畫畫……坑爹地忘了連載,而玻璃心也不知道咋了,天天不上線……郁悶死了!哎,這世上,在沒有比女人更可怕的東西了,也在沒有比編輯更可怕的女人了!一個個催稿有如催命!看了看時間,半夜一點半了都,他晚飯都沒解決,難怪肚子里的蛔蟲在上演大鬧天宮!嘿嘿,不如出個門兒,這兩天這兒人多,說不準還能月下相會,釣上兩個帥哥,開場第二春,這回他有預感~他可以當上面那個~~不過在此之前……烈城嗅了嗅身上的味兒,不臭,但是也不是很好聞,在房間里宅了三天,又因為煩躁抽了兩根煙,沒開窗戶空氣不流通,也難怪有怪味。他挑了一身衣褲放在床上,自己拎條跳小褲褲巾往浴室里走。哼著不成曲兒的調(diào)兒,熱水一沖,身體就懶洋洋地好像要化了似的。“嗷~舒坦!”打了個激靈,身上密密麻麻地泛著一層雞皮疙瘩,魂兒好像從身體剝離,一半掛在身上,一半在外搖曳。黑夜之中,三輛警車呼嘯而過,它的速度極快,忽閃一下,就只看到那紅紅的尾燈滑過一道扭曲的痕跡。網(wǎng)吧老板夜里不打烊,坐在門口抽著煙,看著這陣仗,對對門兒的KTV老板說:“不知道哪里又打架了?!?/br>“這陣仗,一定是窮兇極惡之徒。”網(wǎng)吧老板搖搖頭,滅了煙:“我去店里看著,這年頭,棉城都不太平!”警車就這樣突突突地開過繁華地市區(qū),直插郊區(qū)而去,等到了目的地,把警笛一關(guān),三輛車子摸黑進入了旅游區(qū)。“頭兒,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