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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繩子,將烈城綁在自己背上,掂量了一下,對著對面的算準方向射出了纜繩!附近的環(huán)境他早就考察過了,四角的鉤子一下就扣住了對面山壁上的扣環(huán)。猛地將一個扣子搭在纜繩上,背著烈城站在窗臺,雙腿一蹬,使了一個巧勁兒,將自己甩了出去。高空飛人啊有木有?!烈城身上發(fā)軟,心跳一聲賽過一聲,臉上早就麻木了,寒風中眼睛都無法睜開!很快,他們就到了對面,穆迪掏出軍用匕首,一把砍斷了纜繩!“你……你這是要去哪兒?”一夜驚魂,驚心動魄,烈城此刻已經(jīng)有了說話的力氣,口舌清晰了許多。“離開這兒,你以為……我真會留在這兒陪他們玩兒?呵?!蹦碌陷p蔑一笑,不管來的是顧尚韜還是顧驅(qū),只要能干掉其中一個,他都不虧!即使他們都死不了,那也得叫他們損兵折將!好深的心計!烈城心中一緊,對上這樣狡詐的人,顧尚韜是否真有勝算?烈城心中暗自思忖,忽然,目光在穆迪的脖子上停住。劇烈的運動讓穆迪的血管鼓起,十分明顯,他不禁咽了咽口水,心中晃過一個想法。“到了?!蹦碌虾鋈婚_口,拉回了烈城的意識。只見不遠處停著一輛車子,車子上頭用迷彩布蓋著,如果不是這么近,根本看不見。穆迪解開繩子,將烈城放在副駕駛座上,系上了安全帶,隨后自己也上了車,順著山道飛馳而去。話分兩頭,虞秦康抽出資金,沈氏瞬間就如同被抽干了血的尸體,無法運作分毫。每一個崗位上安排的都是顧尚韜的心腹,他想要撤換,就必須來一次換血,但是那些老女人們怎么肯?。?!一個個都跟她作對!這些人,平常都看不慣顧尚韜,現(xiàn)在倒是一個鼻孔出氣!簡直把他的肺都給氣炸了!等他除掉了顧尚韜,那么,這群人也就是沒有頭的蛇,看還能有什么作為!董事大會已經(jīng)持續(xù)了整整一天了,還沒有結(jié)束,他們就這樣僵持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多了,連晚飯都沒有吃,勝負,就在今夜!“驅(qū)少?!焙鋈?,會議室的門被打開。顧驅(qū)蹙了蹙眉頭,走了出去。得到消息之后,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命令道:“立刻讓人支援,我一會兒就過去,讓人從山道這邊走,那是近路!”“是!”顧驅(qū)再次回來,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看他的臉色,虞秦康和沈氏姐妹只覺不妙。“今天的會議先到此為止,諸位可以再考慮考慮,這事兒,咱以后有的是時間商討?!闭f完,他就離開了會議室。“這到底怎么回事兒?”“尚韜呢?他到底怎么樣?”女人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虞秦康心中也十分擔心,他皺了皺眉,道:“諸位,你們先回去,我去探探情況。我們要相信大少爺!”沈家姐妹對視一眼,都點點頭,可是臉上的陰霾卻不是能輕易消散的!第二卷第九十六章在顧尚韜和顧驅(qū)的攻勢之下,很快,穆迪留在別墅里的人就都給消滅了。顧尚韜先一步占領了別墅。“他娘的,全都是廢物!”齊濤哼哼地說道,原本以為這些人裝備強勁,一定是一場惡戰(zhàn),可是……誰料這別墅之內(nèi)竟是一些草包蛋子,他們進來后,沒兩下子就消滅了干凈。倒是外面顧驅(qū)的火力,越來越猛,一個個跟不怕死似的和他們杠上。顧尚韜瞇著眼,心中暗自盤算,這的確是他失算了。卻不想兩年不見,穆迪居然變得這么狡猾,于當日所見的那個孬種簡直有天壤之別!“你也別氣,咱們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未必人家不想,他也是早料到了,這次是我失算!”“他奶奶的老小子!大少,您看我們怎么辦?兄弟們把整個別墅都翻了個個兒,秘道倒是找到了兩條,可是壓根沒有出口,只是個幌子??!”“不是從地上走的,那就是從天上?!鳖櫞笊傺垌庺?。“天上?”齊濤腦子一轉(zhuǎn),一拍腦門:“我這個腦袋!”張顯等人立馬分頭查看。不一會兒就發(fā)現(xiàn)了被穆迪砍斷的纜繩:“大少,找到逃走的位置了?!?/br>“說!”“在別墅的東邊墻壁上掛著一條纜繩,查看了對應的位置,就是儲物室。”“那里有窗戶?”齊濤一項,回過味兒來,這不對啊!那頭兒沒見到窗戶啊。“有,不過被掩飾起來了,從外面壓根看不出來!”“這小子是一早就算好了的!”“山壁那邊……有路么?”“有山道,算算時間,差不多到了山腳下了!如果快的話,已經(jīng)下山了!”顧尚韜眼眸里泛著冷光,立刻命令道:“調(diào)動警力,堵住那山道出來的各條線路,一一排查仔細!”“是,大少,大將那兒派了飛鳥來協(xié)助,您看……”“讓飛鳥從空中尋找可疑車輛?!爆F(xiàn)在可不是擰骨頭的時候。“是!”“外面怎么辦?”齊濤問道,外頭那幫家伙,現(xiàn)在正打得兇呢!烈城不在這里,顧尚韜哪有心思在這里耽誤,眉梢輕輕挑了一下,張顯等人一看,就知道了意思:“讓兄弟們速戰(zhàn)速決,通知外頭的人,咱們來個前后夾擊!”北京是顧大少的地盤,后面又有顧大將作為靠山,主席大人更是默許了他的作為。強龍不壓地頭蛇,正是如此。表面平靜的城市,在這個夜晚危機四伏,整個F區(qū)都被戒嚴,別的地方的車輛行人,都無法靠近。冤家路窄,什么是冤家路窄?穆迪在理上狂飆,他一早就買通了警界部門,他將會是這場秘密大戰(zhàn)最后的勝利者,笑到最后的人。然而,自負的人,卻不止他一個。顧驅(qū)帶著人突破了警戒線,還沒行駛多久,就和穆迪狹路相逢!“驅(qū)少,那里有車子,正向我們這個方向靠近!”一個觀察手報告到。“看清誰沒有?”“是穆迪!”雇傭兵們熱血沸騰,一個個嚴重迸射著強烈的光芒。“殺!”顧驅(qū)毫不猶豫地下令。“他身邊還有個人!”那觀察手立馬補充。顧驅(qū)眉頭一緊,暗忖了一下:“是不是烈城?!比绻橇页堑脑挕钪牧页?,可比死了的更加有利用價值!“沒錯?!?/br>“下車,埋伏起來,最好抓活得!”穆迪不知道前方已經(jīng)蹲滿了豺狼虎豹,他飛速疾駛著。不遠處的狙擊槍槍口,已經(jīng)瞄準了車輪!“獵豹獵豹,我是飛鳥,我是飛鳥,在坐標yyoo處發(fā)現(xiàn)可疑車輛,距其不遠處有人埋伏?!?/br>“獵豹收到,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