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小景,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柳隨風眼睛一紅,真要給柳景跪下去。柳景一皺眉,狠狠嘆了口氣,扶起柳隨風,道:“最后一次,要是這兩位仙師也說你是在騙人,我就真不管你了!”“好,好?!绷S風連連應(yīng)道。不遠處的黃茂和黃熠淵靜靜的站著,這兩人的交談即使壓低了聲音。但要聽清,對黃茂兩人來說也是毫無困難。柳景倒是聰明,他見黃熠淵一臉冷冰冰的樣子不好說話,直接帶著柳隨風到了黃茂的身前,彎腰恭敬道:“仙師,這是我本家的叔叔,他有樣東西想請你們幫忙鑒定?!?/br>“偌大一個市坊,難道沒有專門的鑒定師?”黃茂說道。柳隨風嘆了口氣,哀傷道:“仙師明鑒,能找的地方我都找過了,可他們都說沒有任何價值,那東西就是用來騙人的?!?/br>“你不死心?”“唉,我如何死心,它事關(guān)我娘子和她腹中胎兒啊?!?/br>黃茂聽了,也是好奇了起來,道:“那東西是什么,現(xiàn)在帶在身上嗎?能否給我看看?”柳隨風立刻朝自己懷中掏去,很快就拿出了一只繡著鴛鴦的精美荷包,荷包還散發(fā)著絲絲奇怪但卻意外好聞的幽香。荷包鼓起,里面裝著的應(yīng)該就是那東西了。柳隨風打開荷包,倒出了一顆黃褐色的圓潤珠子。珠子有成人拳頭大小,無一絲瑕疵。而且珠子一拿出荷包,黃茂便感到一股清新龐大的靈氣從珠子中散發(fā)而出,似乎這珠子就是由靈氣凝成的一般。這東西怎么會不是寶物???一看就是啊,大家眼睛都瞎了!?黃茂一驚,怕引來覬覦之心,快速的將它放回了那荷包。而柳隨風和柳景見了黃茂的行為,竟然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柳隨風眼中卻更是泄露出一絲絕望之色。黃熠淵若有所思的看了那荷包一眼,突然道:“此處人多嘴雜,換個地方說吧。”“好,好,仙師隨我來?!绷S風立刻引著黃茂兩人去他家中。柳景哀嘆一聲,他的生意又黃了,呆會兒知道那珠子就是個徒有其表的東西后,估計那兩位仙師又會和以前那些仙師一樣,氣沖沖的離開。而對市坊中長久擺攤認識柳隨風的人來說,早就見怪不怪,只當在看笑話,打賭什么時候那兩個少年把柳景和柳隨風打一頓出來。這市坊中禁止動武,但柳隨風屢教不改,一直不信市坊的鑒定結(jié)果,還要自己找修士驗證,這讓管理這淘換市場的那位大人很生氣。所以只要不把人弄死,那位大人懶得管有修士對柳隨風和柳景動手的事,讓他們吃吃苦頭,誰叫他們自己作死!柳隨風的屋子很小,但收拾的挺干凈。屋中除了一張床,還愣是擠出了空間放了個書架,還有一個書臺。“坐。”柳景殷勤的去給黃茂兩人泡茶,他只希望這兩位打他的時候,打的輕一點,最好那塊靈石不要拿回去。這茶是陳茶了,味道一點也不好,黃茂喝一口就放了下來,黃熠淵也同樣。“這珠子是怎么來的,說說?”黃熠淵突然道。黃茂沒想到黃熠淵竟然也這么好奇,竟然主動開口問。不過他也想知道,這珠子明明就是寶物,為什么所有人都說不是?如此想著,黃茂將自己握在手里的那荷包再次打開,想將那珠子倒出來。誰知黃茂卻一驚,那靈氣充沛的珠子竟然不見了,反而變成了一塊隨處可見的爛石頭!見黃茂露出不可置信之色,柳景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仙師放心,這東西本來就是這樣,沒什么好懷疑的?!?/br>柳隨風從黃茂手中拿回那珠子,放在了自己手上。隨后不過幾息的時間,那珠子竟然又變成了靈氣充裕的樣子。黃茂一陣目瞪口呆,這什么東西啊,這么神奇。“我想,此物的名字應(yīng)該叫做黃粱石。凡人若是有緣,可在保存rou體的條件下,黃粱一夢。夢中經(jīng)歷了多少時間,現(xiàn)實中也經(jīng)歷了多少時間。若有朝一日,夢中之人醒來,便可再次回歸現(xiàn)實。只是此物只能讓凡人用,修士手中是用不了的,只會變成一塊爛石頭?!秉S熠淵解釋道。柳隨風又嘆了口氣,道:“這位仙師說的正確,我年少時出門游歷,而后種種原因偶的這黃粱石,最后一夢十年。夢中我已經(jīng)娶得賢妻,生活美滿,可誰知在妻子懷有身孕又即將臨盆的時候我竟然醒了?。?/br>仙師,對我而言,那夢中的十年才是真真切切的十年?。《@里的呢,這里的十年它時間不是我的!仙師,我求您想想辦法,讓我回去,我的妻子她快要生了,她需要我,求您了!”第60章這話太曖昧了把持不住啊黃茂終于知道為什么那柳景先前這般擔心了,原來這柳隨風鑒寶是假,不過是想用表象吸引修士,而后幫他達到再次如夢的心愿罷了。想來也是,為柳隨風鑒寶的修士,一個個以為遇到了機緣,心中激動不已。最后現(xiàn)實卻告訴他們,搞錯了,根本沒有機緣。空歡喜一場的修士不殺了這兩人已經(jīng)算好,還會幫忙?。亢喼笔钦f笑。柳隨風唯唯諾諾,一臉期待的盯著黃茂和黃熠淵看。一開始,他醒來之時,還分不清夢與現(xiàn)實。后來知道黃粱石后,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做了十年的夢。可對柳隨風來說,是夢是現(xiàn)實又有什么分別,夢中他一樣的吃飯、睡覺、念書、過日子,每一天的生活細節(jié)他記得清清楚楚。對他來說,夢就是現(xiàn)實,現(xiàn)在的現(xiàn)實,反而像個夢,既然如此,他為何要醒來?凡人得黃粱石入夢,這是緣分。而后若蘇醒,便是緣分已盡,外人強求不得。況且黃茂對這黃粱石半知不解,何遑助人入夢呢。“我沒辦法,這黃粱石的功用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罷了。”聽黃茂說無法,柳隨風一下xiele氣,轉(zhuǎn)而咬牙,期待的去看黃熠淵。同樣的,他對黃熠淵也很恐懼,總覺得對方不近人情。黃熠淵卻不說話,只是拿了那荷包過來,沉思片刻,才問道:“你入夢十年,十年時間,你的rou身是寄存在何地的?”“對啊,你十年時間是在哪里睡的,我都沒問過你。當初你游歷出門,而后便失蹤不見了蹤影。你父母傷心難捱,已經(jīng)搬離了青鷺城回老家去了啊?!绷按蟪砸惑@,奇道。十年時間,就算柳隨風的rou身不用吃喝,但若不是至親之人,恐怕沒有一個人愿意家里就放著這樣一個死人一般的身體。“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