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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怎么了?”李默不解,黑角山的市訪以前一直挺安全的啊。謝昉搖了搖頭,帶這幾分無奈和向往道:“你忘了,上古小世界的探索要開始了!這幾日,不少人忙著兌換各種法器、丹藥、功法等東西。不少散修早就在黑角山蹲著了,有些人兌換不到好東西,可是打算鋌而走險。”頓時,李默臉上露出了奇怪至極的神情。上古小世界,竟然再次開啟了啊。沒有門中令牌,進(jìn)去也討不到什么好。只是人就是這樣,即便知道不可能,還是要進(jìn)去。想著,也許這次自己就撞到大機(jī)緣了呢。半響,李默抬頭,透過窗戶看向外面的群山,不由道:“不知道他們?nèi)ゲ蝗ィ俊?/br>謝昉也順著李默的眼神看去,知道他說的是誰。無非就是四年前風(fēng)光一時的雙子星,只是后來他們進(jìn)入悟道崖,兩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再也沒有出來。最讓他們訝異的是黎掙在雙子星他們進(jìn)入半年之后,突然大動干戈,封鎖了整個悟道崖。居住在悟道崖中的幾位師祖更是紛紛現(xiàn)身,當(dāng)時那動靜可謂鬧的極大。謝昉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元嬰期的實(shí)力有多么恐怖,雖然只是氣息的泄露,但當(dāng)初不少器樓弟子被壓迫的直接跪在了地上。腦中思緒翻騰,謝昉回想著和黃茂兩人之間曾經(jīng)的交流,突然有些感嘆道,“若是他們從悟道崖出來,那應(yīng)該會去吧。說起來,一年前的新秀榜排名他們二人沒有參加,真是可惜了。否則,那榜上必然有他們二人的名字,我器樓也可以再出一回風(fēng)頭。”“誰說不是,倒是那紅塵宗的馬心若。誰都沒想到,她小小年紀(jì),那次竟然一鳴驚人打敗了楚仙兒,成為了新秀榜排名第四的存在。還有那柏軒,他還真是挺過了,拿了第九的排名?!?/br>謝昉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新秀榜排名之前,誰也不會想到這個一點(diǎn)名氣都沒有的馬心若會突然異軍崛起。兩人聊著這些年的往事,李默喝了幾口酒,突然道:“紅女還在竹屋哪兒?”謝昉頓時揶揄的看了李默一眼,大概是緣分。一年前,李默對那紅女驚鴻一瞥,不知道怎么的,對她就上了心。用李默的話說就是在人群中的剎那一撇,于是此生我就認(rèn)定你了。只是顯然,紅女對他沒那個心思,搞的李默很是抑郁了一段時間。“可不是,明月瑤在哪兒守了兩年,最后不得不放棄離開。你說那紅女怎么留了下來,她不是那明月瑤的丫鬟嗎?李默,不是我和你說,這紅女大概和那兩個人關(guān)系匪淺,你還是別想了?!?/br>李默一張臉漲的通紅,他想說些話反駁謝昉,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對方說的完全準(zhǔn)確。紅女如果真的和黃茂兩人關(guān)系深厚,那還真輪不到他來獻(xiàn)殷勤。頓時,氣氛安靜下去。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菜,喝著酒。突然,李默的手一抖,杯中的酒水灑出了大半。“你喝醉了?”謝昉調(diào)笑道。誰知他話音剛落,自己的手也是一抖,筷子差點(diǎn)沒抓穩(wěn)掉落下去。一瞬間,兩人警醒了。立刻起身,卻發(fā)現(xiàn)身旁所有吃飯的弟子都站了起來,臉上都是疑惑不定的表情。“看,那是什么?。俊庇锌拷翱诘牡茏用腿淮蠛暗?。于是一股腦的,不少弟子紛紛往窗口擠去。謝昉二人對視一眼,知道窗口沒了位置,直接起身出了大門。一群白癡,外面看不是一樣!這一刻,謝昉二人充滿了智商上的優(yōu)越感。抬眼看去,卻見遠(yuǎn)處一座朦朧的山峰之上,遮天彌漫的紅霧從天空之中飄蕩過來。紅霧漸漸擴(kuò)大,竟然有止不住的錯覺。“好像是祥云?”李默喃喃道。在眾弟子驚呼、訝然的同時,一道威壓凌厲的聲音傳來道:“勿慌,此乃門中有人突破結(jié)丹!”“是掌門的聲音???”“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不是這個,突破結(jié)丹,到底是誰突破了!?難道我器樓門中又要多一個結(jié)丹真人了?好事啊。”“看那方向,似乎是悟道崖的方向,那里會是誰?”這人的話不知道刺激了他身旁弟子哪根神經(jīng),突然一拍腦袋,喊道:“我知道了,是不是雙子星他們???”“恩?”有人愣了幾息,而后腦中的記憶再次被翻滾出來。四年前,那一場符宗的交流會上,有兩個人是如何的驚采絕艷,以絕對的優(yōu)勢打壓的對方抬不起頭。“是他們!四年了,他們要從悟道崖中出來了嗎???”議論之聲再次擴(kuò)大,謝昉喝李默二人默然無言,心中說不出什么感受。謝昉從一開始就知道,黃茂兩人是真正的妖孽天才,從一開始他就只能仰望而不奢求追趕。這是一個屬于他們的時代,這是一個讓普通人絕望的時代。而此時悟道崖的對面,黎掙,還有蔚文禹等長老們浩浩蕩蕩的一群早就聚集在了一起。四年了,自從四年前黃茂突然感悟道了‘悟’字碑以后,黎掙帶著激動期待的心等了四年。真的毫不夸張,當(dāng)初器樓的開派祖師憑借著上古至寶煉符珠縱橫中洲,只是后來器樓祖師成就仙人之位之時,那煉符珠自然也是被帶走了。只是祖師為了后人考慮,據(jù)說將煉符珠中的核心符文傳承留了下來,只是后人無用,沒人能夠從那‘悟’字碑文中參悟出來。千百年的歲月過去,器樓的眾人早就不對那傳聞抱有希望。也幸好悟道崖還有其它作用的存在,否則它除了用來當(dāng)做紀(jì)念旅游地,還真沒其它作用了。但是,四年前,那從來沒有反應(yīng)的‘悟’字碑文竟然傳出了聲響???不管黃茂從里面感悟到了什么,哪怕不是完整的傳承,這對黎掙來說都是意義重大。如何真的是傳承,那就意味著器樓在他手里的時候,竟然得到了祖師的傳承??!這意味著器樓的輝煌即將重新到來!器樓將在他黎掙手里再次開起嶄新的明天!蔚文禹坐在輪椅之上,步間在身后護(hù)著他。兩師徒也是神色激動。步間對黃茂兩人為什么滯留悟道崖四年之久不是很了解。不過對黃茂這個便宜師兄,雖然相處不多,但步間還真挺想他的。蔚文禹面色不變,但抓著輪椅扶手的手心早就出現(xiàn)了一些熱汗。四年步間,當(dāng)初那個弟子不知道是什么模樣了。現(xiàn)在這邊,全是器樓內(nèi)部的核心人員。早在天變的一開始,紅女便出了主屋。只是等黎掙他們來了之后,紅女便不得不離開了此處。畢竟現(xiàn)在這個時刻,那真是一點(diǎn)事情都出不得。再小心都不過分,外人,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