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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現(xiàn)在想起來,舒箐一點都不簡單,今日她身邊沒有帶暗衛(wèi),就算再想整治舒箐,也沒有幫手。只能先離開。 臉上依舊火辣辣的疼,這一巴掌將厲千蕓打聰明了,她不該硬碰硬的。尤其是在舒箐的地盤上。她毫無勝算,但是只要在人多的地方。舒箐根本就奈何她不了,她絕對不會忘記今日所受到的屈辱。 “蕓兒meimei,等等婉兒。” 就在厲千蕓想著怎么狠狠報復(fù)舒箐時,秦婉兒柔中帶著擔憂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br> 厲千蕓還以為舒箐也追來了,頓了一下就要加快腳步,她壓下心里的懼意,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見只有秦婉兒一人,在心里狠狠松了口氣,其實她當時出來的時候真的很害怕舒箐會攔著不讓她走,那結(jié)果只能是被舒箐逼著道歉,她身為一個公主若是今日真的對一個下人道歉,往后她就再也沒臉面再京城立足,在宮里別的公主面前也會平白低了一頭,因此,秦婉兒也算是幫了她。 秦婉兒不多時就追了上來,臉上的擔心毫不掩飾,她心疼的問道: “蕓兒meimei,你臉上的傷沒事吧……婉兒這就帶蕓兒meimei找舅舅去,箐兒jiejie今日實在太過分了?!?/br> 厲千蕓對秦婉兒還是比較友好的,畢竟兩人小時候經(jīng)常在一起玩,秦婉兒的姑姑秦嬤嬤早年是皇后娘娘的玩伴,所以秦嬤嬤以前經(jīng)常帶秦婉兒進宮,兩人自然玩得不錯。 厲千蕓搖搖頭道:“不用了,我換身衣裳就要先回宮了?!?/br> 秦婉兒很驚訝,厲千蕓真的那么容易就放過舒箐?這其中一定還掩藏了什么,她忙問道:“蕓兒meimei,方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箐兒jiejie會這樣對你,這可是大不敬!” 提到這個,厲千蕓臉色一沉,眼里閃過狠毒的光: “不就是推了一下下人,她竟然要蕓兒道歉,蕓兒千金之軀,又怎可能會道歉,可舒箐卻已經(jīng)這樣對我,實在是可恨!” 秦婉兒回想了一下,她當時一心注意舒箐和厲千蕓,似乎是有看到豎琴的床上躺了一個嬤嬤,沒想到舒箐竟然會因為一個下人這樣開罪公主。 秦婉兒不得不說,舒箐越是做蠢事,她看著就越開心。 不過秦婉兒表面還是一臉憤慨: “箐兒表姐怎能因為區(qū)區(qū)一個下人就差點要了蕓兒meimei的命呢,實在有些難以置信,蕓兒meimei不讓婉兒帶你去找舅舅評理,是怕舅舅包庇箐兒表姐嗎,蕓兒meimei放心,舅舅一向公正,而且其實箐兒表姐好像并非舅舅的親生女兒,加上今日太子殿下也會來賞花會,蕓兒meimei不若是不放心舅舅,可以直接讓太子殿下為您出頭。” 這是在赤果果的慫恿厲千蕓去找宮無殤來為她做主,宮無殤若是知道舒箐這樣對厲千蕓,一定會對舒箐厭惡的,秦婉兒一直都致力于讓宮無殤對舒箐印象越來越不好。 厲千蕓卻沒有注意到秦婉兒的小心思,畢竟整個京城喜歡宮無殤的大家閨秀過半,秦婉兒喜歡也很正常,卻沒有想到秦婉兒的目的是想要成為太子妃。 厲千蕓聽到秦婉兒的話,眼睛一亮道:“,婉兒jiejie,你是說今日太子哥哥也會來,可是我上次問太子哥哥,他說不來的!” “這是婉兒聽幕塵表哥說是太子殿下昨日差人來說的,若不是幕塵表哥說起,原本婉兒還以為太子殿下不會來呢?!?/br> “太好了!那蕓兒就先不回去了。”舒箐最在意宮無殤這一點,全京城無人不知,厲千蕓笑得陰冷,沒想到報復(fù)舒箐的機會這么快就到來,她這時才回想到秦婉兒的話,問道: “對了,婉兒jiejie,你剛才說舒箐不是舒丞相的親生女兒?這是什么意思?” 秦婉兒剛才還以為厲千蕓不在意呢,見她問起,她就直接將她聽到的消息都夸大其實的告訴了厲千蕓,末了為了增加真實性,還說了一句: “這是今日婉兒親耳聽箐兒表姐證實過的!” “哈哈,舒箐竟然是一個野種!太好了,本公主這次看她還敢不敢在本公主面前橫!走,婉兒jiejie陪蕓兒先去換一身衣裳。” 厲千蕓親密的拉起了秦婉兒的手,往舒安氏的院子走去。 很快便來到安和院,舒安氏見到厲千蕓來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可厲千蕓那身份擺在那,她問了一下,卻被厲千蕓瞪了一下,馬上不敢問了,親自帶著厲千蕓進去挑衣裳。 厲千蕓穿了一件嫩紅色的收腰紗裙,和她今日的成熟妝容比較配,舒安氏擺放出來的香囊和首飾都沒看一眼就想直接離去,可好像聞到了在舒箐那邊聞到的那種幽香,她立刻拿起了所有的香囊,一個個聞過去。 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繡著喜慶節(jié)的淡紫色香囊上面的香味和舒箐那里聞到的有一絲絲像,不過聞起來比舒箐那里的幽香濃郁了百倍一般,她馬上問舒安氏道: “這香囊是……” 舒安氏眉開眼笑的說道: “公主殿下真是好眼光,這個香囊真是前些天才到妙衣坊的呢,據(jù)說是西域的紫香蘭花瓣,這是妙衣坊好不容易才買進了幾個呢,老身也是想了很久才決定留下一個,沒想到正好入了公主殿下的眼,實在是老身的榮幸。” 厲千蕓聽著勾起嘴角,對嘛,旁人見了她就該向舒安氏這樣對她畢恭畢敬,她能看到她們的東西時她們的榮幸。 一想到舒箐那吝嗇的丑惡模樣,厲千蕓眼里有著歹毒的恨意,狠狠一抓香囊,對舒安氏道: “本公主就要這個了?!?/br> 她將香囊別在腰間,再用移開白色絲帕將自己紅腫的臉給遮了起來,秦婉兒問需不需要抹藥時,厲千蕓立刻就拒絕了,她臉上的傷越嚴重越好,可不能直接消下去便宜了舒箐,舒箐打她一巴掌,她就要打舒箐一百個巴掌才能解氣。 舒安氏目送厲千蕓離開后,立刻問道:“冬竹,公主殿下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冬竹想到舒箐那將公主像小雞一樣提溜起來的模樣以及舒箐毫不留情的甩厲千蕓巴掌時的模樣就渾身一抖,老實回答道: “回稟老夫人,是大、大小姐打的。” “那孽障打的??!”舒安氏驚得連三角眼都瞪圓了,她劈頭蓋臉的一頓問: “那孽障不會是已經(jīng)沒命了吧,公主殿下有沒有把錯怪在東兒身上?” 額…… 冬竹也有些還沒有消化整件事情般回答道: “沒、大小姐沒有事,公主殿下直接就離開了?!?/br> 不過,她領(lǐng)路時雖然走在前面,卻還是有聽到說厲千蕓和秦婉兒斷斷續(xù)續(xù)的談話聲,她聽到厲千蕓那帶著狠意的笑,還提到了舒箐的名字,她猜測厲千蕓定是不會這樣輕易饒了舒箐的。 握著袖中舒箐打賞的二兩銀子,她在猶豫要不要去清和院告訴小葵或者雪兒一聲。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