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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瑞總是像個受傷的倔強(qiáng)孩子,寧可躲在角落里痛死,也絕不哭出一聲,絕不像他人表現(xiàn)出自己的脆弱。“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斐瑞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差點暈死過去,瑟縮著蜷起身子抵御那來自羞恥地方的一波波陣痛。蹲下身子,西亞特將斐瑞的身體扳過去趴在地上,一只手按住斐瑞的腦袋讓他的臉牢牢抵在地上,手指毫不憐惜的進(jìn)入那不斷冒著鮮血的rouxue里大力扣挖起來。“??!住手!畜……畜生……啊──疼……唔!唔…”身子不停的翻滾,斐瑞渾身瞬間再次被冷汗浸濕,他覺得自己的每條肌rou都疼痛的痙攣起來,連腳趾都不由自主的僵硬蜷縮起來。不一會兒,西亞特鮮血淋漓的手指從斐瑞下體中抽出,帶著一個個小巧的染血的子彈。“我說過,不讓我上你這一條我不可能答應(yīng)?!?/br>“呼,呼……”斐瑞不停的喘著大氣抑制住疼痛,白皙結(jié)實的胸膛不斷起伏,一種生機(jī)勃勃的美感讓人不忍移目,“你不能像對待一條狗那樣對待我!”看著斐瑞一雙堅定執(zhí)著的眼睛,西亞特有些恍惚,那雙倔強(qiáng)的眼睛可以說是斐瑞僅存的傲氣,也可以說是他僅存的自尊,更是對于現(xiàn)狀殘酷的絕望的反抗,雖然這種虛張聲勢的強(qiáng)大在自己面前不堪一擊,但是真的需要打碎嗎?“好,我給你尊重,在家族例會中,你依舊是我能夠委以重任的旋風(fēng)堂堂主,黑手黨第一殺手,但是在赫斯特里莊園內(nèi),你是我最寵愛的斐瑞,這是我最后的讓步?!碧统鰸嵃椎氖纸伈羶羰稚系难?,西亞特高傲的站起身子,低睨著腳下蜷縮顫抖的年輕軀體。8“你確定?”抬起頭,斐瑞破碎的聲音從齒間迸出。“只要你聽話,我會讓你舒服的?!睂⑹纸伻酉拢鱽喬卦俅螕P(yáng)起嘴角,“出來吧,去你原來的房間收拾收拾,晚餐開始了?!?/br>看著年輕的教父高傲的走出地下室,斐瑞覺得自己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斗,比自己任何一次任務(wù)都要危險和讓他恐懼,和教父談判,每次開口他都怕自己會因緊張而心臟驟停而死掉,不過總算結(jié)束了……他以為…他以為教父不會如此輕易的就放過他,輕易得來的勝利沒有帶給斐瑞任何喜悅反倒是一種失落爬上心頭,教父從來都是一個執(zhí)著的人,難道,自己已經(jīng)不值得他為自己繼續(xù)執(zhí)著了?這個男人,這個在他初登教父寶座沒有任何人看好的男人,這個無數(shù)人等著看他笑話的男人,這個說話從不大聲,永遠(yuǎn)面帶微笑的男人,只用了三年最終證明了自己才是教父唯一的人選,讓所有人相信他是繼第一任教父后的另外一位犯罪策劃大師。斐瑞堅信自己是所有人中最了解西亞特的,這個讓人膽寒的教父信奉最有權(quán)勢的人是說話最少的人,暴力雖然讓人恐懼,但那不是權(quán)力,真正的權(quán)力表現(xiàn)在眉毛微微揚(yáng)起的點頭和不容置疑的手勢上,而他做到了這一點,他的一舉一動都能牽動著所有黑手黨高層的心弦。而今天,這個行動派竟然為了自己破例說了這么多話,呵呵,西亞特不知道自己該自豪還是苦笑。勉強(qiáng)爬起來裹好身上凌亂的外衣,斐瑞踉蹌著走向自己的房間,這座迷宮一般的莊園,自己再熟悉不過了,兩年以前的自己曾經(jīng)在沒有任務(wù)時,都是光著身子像狗一樣在這里生活,當(dāng)時,這里只有自己和西亞特兩人,可是,現(xiàn)在的西亞特可是后宮無數(shù)……最寵愛…自己還能是他最寵愛的嗎?這座宏偉壯觀的私家莊園在隱含的深重的威嚴(yán)肅穆之外,是很可以折磨人的,里面隱隱的揪心與無奈,只有住過的人才能體會出來,透過窗戶可以看到樹蔭隨著月光漂移虛浮著捉摸不定,路燈的光芒晦澀而昏黃,像是隨時一閃就滅,人人都知道西西里島的歷代教父錦衣玉食,身邊美人如云,但是誰又知道真正的教父生活有如苦行僧,他們除了權(quán)力,對任何事情都無所謂,除了權(quán)力,他們一無所有……榮耀的背后刻著一道孤獨(dú)。甩甩頭,斐瑞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還在為教父開脫,該死的,他知道拋去西亞特對自己做的那些變態(tài)的事情,單純作為黑手黨成員的身份,他對教父依舊忠誠,謙卑,敬仰,以及深入骨髓的恐懼。在他的房間里依舊配備著他能出席所有儀式場所的所有服飾,穿好標(biāo)準(zhǔn)的黑色西裝,一身黑色筆挺的服飾讓臉色蒼白的斐瑞更顯俊朗高雅,像是中世紀(jì)宮廷中的貴族子弟,他知道教父在某方面是個一絲不茍的傳統(tǒng)貴族,每一次的家族晚餐都莊重正式,這一點體現(xiàn)在出席晚餐的服飾上。雖然后面疼痛的像是在承受最大的酷刑,但斐瑞依舊挺起胸膛一步一步的從樓梯上下來。古色古香的餐廳里按照傳統(tǒng)擺了一張長長的大木桌子,斐瑞可以看到最東頭的教父西亞特閑適的坐在那里笑語頻頻的跟他身邊的美女們聊天。“斐瑞,來,坐到后面去,就等你開飯了?!碧痤^,西亞特微笑著對斐瑞點頭。長長的餐桌在教父的兩手邊分別是各個種族膚色各異的美女和男孩兒,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美味佳肴,幾個年紀(jì)小好奇心重的少男少女還偏過頭好奇的瞅著斐瑞,不時彼此咬著耳朵嬉笑著說點悄悄話。斐瑞落座,身邊的鶯聲燕語讓他不安更覺羞辱,開飯鈴聲響起,人們歡聲笑語頻頻舉杯,向坐在首位的西亞特教父致意。眾人剛放下酒杯準(zhǔn)備開動晚餐時,西亞特左手第一位的金發(fā)美女突然重重的將酒杯扔在了地上。能夠坐在西亞特左手第一位的人,必然是這群美人中地位第二高,而第一位則是需要坐在教父右手第一位,但這個位置在西亞特成為教父后就一直空缺,因為,這是教父合法妻子的專座,黑手黨內(nèi)有一條不成文的規(guī)則:作為教父,你可以夜夜當(dāng)新郎,但是發(fā)妻不能拋。如今西亞特沒有妻子,那么,這位將酒杯扔在地上的美女,就是這群鶯鶯燕燕中地位最高的一名。“他是斐瑞!”站起身來,妖嬈嫵媚的金發(fā)美女因為激動與氣憤雄偉的胸膛不停起伏著,一根手指顫抖卻又堅定的直指向剛剛落座的斐瑞,“表哥你是什么意思!怎么可以允許這樣一個背叛家族的惡棍坐在這張桌子上用餐!”一手舉起水晶杯,輕抿一口紅酒,冷眼看著她,“瑪麗,你是在質(zhì)疑我的決策嗎?”“我知道你和他有一腿,你在外面怎么玩我都不管,但是你不該把他帶回來!我身上流淌著的赫斯特里血液不允許我與這樣一個骯臟的雜碎同坐一張桌子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