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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和熱血,讓他似乎遺忘自己脖頸上始終拴著一根金剛打造的豪華鎖鏈,而鎖鏈的主人,時不時的將他放出去展覽一番,向眾人展示他的馴獸能力。“洛克西,看來杜威檢察官要拿你下手了呢,最近小心點別讓他抓到了把柄,畢竟即使強悍如殺手堂也經(jīng)不起接二連三的換堂主?!睋u晃手中加了冰的威士忌,露絲夫人貓兒一般的眼睛上挑,語速緩慢的提醒著洛克西。“放心吧,我會讓他知道招惹我的下場,我洛克西,不是隨便哪只阿貓阿狗都能動的了的。”站起身走到窗邊,咬牙死死盯著窗外樓下杜威檢察官乘車消失的身影,洛克西眼中的陰毒讓人不寒而栗。若不是他,自己又豈會有機(jī)會再次讓斐瑞爬在我的頭上?若不是這個無腦的檢察官,又怎會讓斐瑞有機(jī)會再次在眾人面前凸顯自己的能力?杜威的針對讓洛克西感到難堪,他挑準(zhǔn)了洛克西作為突破口,那就說明黑手黨嚴(yán)密內(nèi)部的薄弱環(huán)節(jié)就是他洛克西,這一點讓他無地自容。“喝了這杯酒就散了吧,真他媽的掃興!”洛奇狠狠的低咒,站起身拿酒杯敲了敲桌面,“兄弟們有的忙了!清洗行動的后續(xù)收尾工作不是我這腦子能處理的了的!就拜托大家了!我洛奇可要好好的休息一陣子了!”49若不是他,自己又豈會有機(jī)會再次讓斐瑞爬在我的頭上?若不是這個無腦的檢察官,又怎會讓斐瑞有機(jī)會再次在眾人面前凸顯自己的能力?杜威的針對讓洛克西感到難堪,他挑準(zhǔn)了洛克西作為突破口,那就說明黑手黨嚴(yán)密內(nèi)部的薄弱環(huán)節(jié)就是他洛克西,這一點讓他無地自容。“喝了這杯酒就散了吧,真他媽的掃興!”洛奇狠狠的低咒,站起身拿酒杯敲了敲桌面,“兄弟們有的忙了!清洗行動的后續(xù)收尾工作不是我這腦子能處理的了的!就拜托大家了!我洛奇可要好好的休息一陣子了!”“別為杜威掃了大家興致,天大的事情明天處理,今天都要喝的盡興才好?!闭?dāng)大家紛紛起身,都打算喝盡杯中酒散伙的時候,坐在座位上臉色有點發(fā)白的斐瑞突然開口。“額……”沒有想到斐瑞會開口說出這種話來,洛奇當(dāng)場愣在原地,這個別扭的家伙曾經(jīng)可是最不喜歡這種場合的,逼不得已出席,也只是自己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酌,好似巴不得立刻結(jié)束,今天怎么突然轉(zhuǎn)了性子,主動要求延長飯局了?“既然斐瑞開口了,那大家可要盡興才好?!币慌缘穆督z夫人連忙接過話茬,雖然也滿腦子問號但最多也只是稍稍撇了好似心事繁重的斐瑞一眼。“共事一場,斐瑞以前多有得罪,敬大家一杯。”依舊坐在座位上,斐瑞舉起酒瓶往自己杯中倒?jié)M了酒,輕輕抬了抬酒杯,一飲而盡。這一舉動讓在座諸位更加戰(zhàn)戰(zhàn)兢兢起來,這位第一殺手可是跟他們在一起共事多年,從來沒有說在酒桌上敬過誰酒,就連教父都沒享受過這待遇,當(dāng)然也從來沒有人敢不要命的去灌這位狡猾的不得了的斐瑞。眾人舉杯,有些食不下咽的飲盡杯中酒,接著又看斐瑞倒酒,往自己肚子里灌,開始大家還沒怎么在意,但等斐瑞手邊放著三瓶酒瓶之后,終于都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作為他們的身份來說,喝酒最多三分醉,這是為自己的生命組織的運作負(fù)責(zé)任,刀劍上舔血的生活,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對頭,誰也不知道下一顆射向自己的子彈來自哪個方位,特別是斐瑞,更是從來保持著百分百的清醒狀態(tài),就算在最最安全的圣誕族里聚餐時,也從來沒有讓自己失去正常意識的時候,曾經(jīng)族里老人還說過,這輩子怕是沒機(jī)會見斐瑞醉酒時的神態(tài)了。杰克喉嚨有點干,看斐瑞這樣子,看來是不醉不罷休了,或許,自己還真能看到這百年不得一遇的情形了,只是……“結(jié)束后,立刻帶斐瑞來見我”……教父那要怎么交代?難道真帶著一個醉鬼去見教父?舉著不知道第幾杯的酒,斐瑞眼前開始出現(xiàn)重影,從來沒有讓自己醉過,其實他很喜歡香醇的美酒,很喜歡幾十度的酒精滑過食道燃燒自己的胃,很喜歡那種朦朧的放松狀態(tài),只是教父說過,一個合格的殺手,需要有一顆隨時都保持清醒的大腦,于是他再未有讓自己貪杯過,再為有讓自己沉溺于美酒的誘惑。但是今天,他覺得他需要點酒精刺激,他真的無法在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下去見教父,曾經(jīng)聽說過一句話,醉酒的男人連死都不怕,于是,連死都不怕,那么,應(yīng)該也不會怕去面對教父了吧……杰克不知道斐瑞能喝多少酒,他只知道那天他終于見到了黑道第一殺手的醉態(tài),不,他不確定那是一個喝醉了酒的男人,很乖巧很安靜,不像一般男人一般大吼大叫,仰或者是大哭大鬧,只是安靜的坐著,坐的筆直,雙眼失去了往日的犀利狡黠,只呆愣愣的泛著水汽看著虛空某一不知名的點,紅撲撲的臉蛋仿佛害羞一般,嘴角時不時的輕輕勾起,蕩起一抹類似幸福的讓人暈眩的微笑。結(jié)束的時候,是杰克攙著斐瑞離開的,杰克沒有讓手下幫忙,自己走到斐瑞面前扶起他,當(dāng)走到樓下,與眾人告辭,坐上回祖宅的車后,靠在他身上的男人突然不安分起來,一手死死攥著他的衣領(lǐng),一手卻時不時的向空中抓那根本不存在了的酒杯,“我要再喝一點!就喝一點!”杰克突然覺得有點心里發(fā)酸,他似乎能稍微體會一點斐瑞的難過,而就這僅僅的稍微,就已經(jīng)讓他的心情也堵了起來,那是一種感同身受的憋屈,組織上下多少都知道一點這家伙和教父的情況,一個驕縱放蕩瀟灑絕代的殺手,卻被教父猶如寵物一般馴養(yǎng)在身邊,當(dāng)做男寵玩弄,無力反抗無法拒絕。一路顛簸來到赫斯特里家莊園,燈火通明,咽了咽口水,杰克仿佛已經(jīng)看到教父凌厲的眼神與陰冷的語調(diào)了,忍不住一個哆嗦,胡亂將斐瑞扯出車子,揮退了幾名想要上前幫忙的保鏢,費勁兒的將他扶進(jìn)屋里。斐瑞的身高有一米八,但是在西方人的世界里,這個身高并不算是多么壯碩,反而看著還略顯清瘦,加上每次行動他那形若飛燕的輕佻身姿,讓杰克覺得這家伙肯定不重,但真等這重量壓在自己身上時,他才明白以貌取人的錯誤,從大門進(jìn)入穿過大路進(jìn)入客廳,這點距離就已經(jīng)讓杰克的腰差點折了,當(dāng)然,毫無意識將全部重量壓在杰克身上的斐瑞也要附上很大責(zé)任。來到門口,粗喘了半天氣,杰克悲哀的看著緊閉的大門,思想斗爭很久,心里懊惱自己當(dāng)時怎么就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