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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便再也沒有讓斐瑞開口說出完整的話語。猛烈插了進去著,西亞特氣急反笑,“我答應你小婊子!”長驅直入,立刻被緊實溫暖的腸壁包圍,鮮血也隨即流了出來侵染在涼臺的木地板上。“?。 膘橙鸨Ьo西亞特,冷汗順著額頭冒了出來。沒有一點憐憫,西亞特嘴角掛著一抹笑意,在那被鮮血充分潤滑過的地方瘋狂的抽插著。斐瑞感覺自己就像是暴風雨海面上的小舟,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搖擺著晃動著,嗓子乾渴身體麻木,西亞特好似要把這些日子的份兒都補回來似的不斷的要著。當終於確定斐瑞的身體無法再接受另一次沖擊時,西亞特也已經精疲力竭了,翻身躺在斐瑞身邊,教父仍愛不釋手的撫摸著他光滑的皮膚與緊實的大腿內側,白色和猩紅的液體混合著從斐瑞的後xue淌出,被蹂躪多時的地方由於擴張過度,一時收縮不回原先的模樣。身子還在剛剛結束的高潮馀韻中沒有恢復過來,斐瑞無力的舉起手想要將西亞特在自己大腿根與股溝間徘徊的手拉開,酸疼的扭了扭腰,視線卻正好對上“惡鬼”安斯艾爾驚恐大睜著的眼睛。“……”斐瑞與安斯艾爾視線相對,相顧無言,詭異的感覺讓斐瑞很快從曖昧氣息中恢復過來,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西亞特便用下巴抵著他的肩膀支起了身子。“真不錯的男孩,眼睛真誘人?!币猹q未盡的輕舔斐瑞的脖頸,西亞特看著安斯艾爾精致的臉龐嘆息。“把他的尸體從泰國找回來,讓露絲夫人縫合好,您可以滿足下jian尸的樂趣?!鞭D過頭,斐瑞輕笑著對上西亞特,兩人鼻尖相觸,呼吸索繞,逐漸加溫。“壞小子,還想我在你身上烙個印子嗎?”手伸到斐瑞兩腿間,描繪著斐瑞會陰處略有凹凸起伏的疤痕。“唔…嗯別…”自從留下這塊烙印,每次性事只要西亞特手指輕撫過,他總是興奮異常,就好像多出了一個敏感帶一般,抑制不住的呻吟。“為什麼回來?”抽回手,教父站起來坐到原先的躺椅上時,語調儼然冷靜威懾力十足。“我也不知道……”低頭想了半晌,斐瑞用手支著身後,雙腿舒展著半坐起來,回答的認真仔細,“或許為了找回什麼,或許為了確定什麼…”“斐瑞,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毒品的事情,是你離開赫斯特里所需要付出的代價,熬過來了,我放你走,我希望你珍惜這個機會,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這個機會。”西亞特皺眉,這個決定他思考良久,沒有廢掉他的決心,又給不了他正常情人的對待,於是,放手是最好的選擇。“誠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復建跑步的時候,我真的爬不起來了,你真的會把我赤身裸體的扔到外面?”靜靜的聽西亞特說完,斐瑞猛地抬起頭,雙眼直勾勾的看向教父,執(zhí)著的堅決的要一個答案。“會,當然會,就像第一次逼你跑步時一樣,如果不跑,我依舊會把你赤裸著扔到外面讓你自己跑回來?!绷晳T性的想吸煙,卻發(fā)現(xiàn)雪茄并不在身邊,西亞特有些煩躁,不習慣被自己的小寵物這般逼迫。“會把我扔到外面,但是卻不會有人參觀對嗎?就像第一次一樣,空曠的罌粟田里,卻沒有一個農民,你只是在嚇唬我!”梗起脖子,斐瑞微笑著挑眉,繼續(xù)挑釁,“下次想見我裸奔,不用嚇唬我,主人。”“然後呢?”西亞特并不反駁,只靠在躺椅上戲謔的看著斐瑞如高傲的小公雞一般炫耀著自己發(fā)掘出來的小秘密。“這就是我選擇回來的原因,我不想留下遺憾的離開?!?/br>西亞特沉默半晌,并未說話,這只張牙舞爪的貓咪只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那故作鎮(zhèn)定的眼神和微微握拳因為緊張而顫抖的雙拳讓西亞特覺得有意思,今天這小家伙精神不錯,用倔強的外殼將自己保護起來了?既然怕受傷害,為什麼還要回來?離不開嗎?離不開我卻又不想自己再受到傷害,不甘心的想要再次試圖從我這得到什麼?如果以前是不屑於給他,那麼這次,他想要,就來拿吧,西西里島的教父,還能護不了自己的情人?將羞澀與緊張恐懼隱藏在囂張張揚的外殼下,可那浮於眼下的一抹不安卻逃不過西亞特的眼睛,在自己手心里調教了多年的寵物,自己又怎能不明白他的真實情緒,斐瑞雙腿內側的肌rou有些緊繃,教父大人決定說些什麼,不然斐瑞這并不習慣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外向一面怕是要維持不下去了。把這小家伙的面具撕碎,再逼到他血淋淋赤裸裸的暴露在自己面前,自己竟有些不忍心,幾曾何時,這不正是自己的愛好?把人最真實的負面情緒逼出來,看著人崩潰,玩弄人的內心情感,教父最拿手不過,這次卻很想看這小東西驕傲的在自己面前豎著尾巴囂張跋扈,很想寵著他讓他永遠這麼放肆下去。斐瑞的心里突突作響,只想著千萬不能讓教父看出自己心里的畏懼和恐慌,從踏進這宅子第一時間,渾身的肌rou都已經開始呈僵硬狀態(tài)了,說不怕是假的,自己最難忘的時光基本都是在這里度過的,極致的幸福與痛苦都在這里經歷過,懷著未知的結果走進來,心中情緒波濤澎湃可想而知,卻要裝作莫不在意。見到教父的那一刻,天知道他緊張的近乎胃痙攣,卻強迫自己支撐著已經軟了的雙膝,想要落荒而逃的雙腿,站在那里故作平靜的以一個平等的身份去與他交談。當自己開始出言挑釁的時候,已然恐懼的差點停止呼吸,卻在最後一秒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沒有被教父撕光了衣服拖出去打,甚至連一個耳光都沒有……當自己從教父口中將煙拿出來時,便做好了再次接受烙刑甚至接受更加充滿羞辱懲罰的準備,他還記得曾經在地獄之火自己有一次阻止教父吸煙所受到的懲罰,讓他至今想起都戰(zhàn)栗不止…可是這次什麼懲罰也沒有,竟然連一句呵斥都省略了……雖然馀威尚在,但是斐瑞明顯的感覺到今天的教父果真與以前有了明顯的改變,或許,逆言說的沒錯…自己該再努力一次……愛上這樣一個人,注定了這條路會充滿荊棘。自己選擇跟隨的人,有一顆駭人并從不動搖的野心。貪戀著權勢,渴望著霸業(yè),最愛的是手中那把經常把玩的帶著著冰冷光澤的手槍。如果愛他,就必須有一顆百折不撓的決心,必須有足夠的熱度讓自己不至於被他凍死,執(zhí)著的跟隨者這樣一顆心,跟隨他踏著白骨與鮮血,跟隨他構建霸業(yè),斐瑞不知道自己錯了沒有,但是,他已經沒有後路可以退。或許早已癡迷於那人的一切,無法抽身,也不曾想過抽身,即使是在俄羅斯的日子,也從未想過自己真的會遠離那人……是非對錯又算什麼?只要剛剛那一點點的包容與寵溺,足夠讓斐瑞重新燃起斗志,那人愛著戰(zhàn)場,便跟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