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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門之時,他眼睛無意間便瞄到皇帝陛下側(cè)個身給狀元郎讓了路。應(yīng)斐招呼邵謙坐下,在他經(jīng)過自個之時,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就這么盯著人后腰眨都不帶眨一下的。此時他心思當(dāng)真是要飛到天上去了,這狀元紅的一身官服當(dāng)真是襯的邵謙煞是好看,一條鑲著白玉的腰帶更是將小狀元腰身勾勒出完美的弧度。這……這若不是在御花園之中,皇帝陛下說不得便失了儀。“陛下?”邵謙轉(zhuǎn)身就看到應(yīng)斐站在涼亭入口盯著自個看,就依照他對自家伴侶的了解,還能不知道這貨是什么心思?此時這貨定然有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如若不然怎地看上去眼神都要蕩漾了起來?“咳咳?!睉?yīng)斐被邵謙這么一喊,當(dāng)下回過神來。他三并兩步走到邵謙旁邊坐下:“狀元郎莫要客套,坐下便是?!?/br>“謝陛下?!奔热蛔约野閭H想要跟他演,邵謙自然不會拆穿他,他倒是要看看,這貨能演到什么時候。“狀元郎住的可舒坦?”若是不舒坦,朕的寢宮隨時給你敞開。只不過后面的這話吧,皇帝陛下沒有說出口。他怕自個說出來,會把小狀元嚇跑。“尚可?!币窃鹤記]那么破,房子沒那么舊,屋頂沒有露天,床板沒有那么硬一切都挺好。“若是住的不甚舒坦,不若朕重新為你尋個住處?”應(yīng)斐這話說的好,到時重新尋的地方,就建在宮邊上,到時再著人開個拱門,自個要想串個門也進(jìn)了不是?“尚可?!鄙壑t還是這二字未改。他就等著這貨露出原型。還說什么再次尋個地方,你說這話之時,語氣之中恨不得讓他搬到宮中的語氣能不能稍稍收斂些許?皇帝陛下此時心里當(dāng)真是急,若是旁人跟他這般說話,只怕早就被打了板子丟了出去。偏生此時跟他說話的是自己舍不得放不下的小狀元,跟他說話重了擔(dān)心嚇到他,跟他說話輕了吧,他又聽不懂。這當(dāng)真是急剎了情商不怎地高的應(yīng)斐。邵謙看著自家伴侶繃著一張臉不言不語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陛下傳喚小臣有何要事?”被邵謙這般一說,皇帝陛下眼睛頓時一亮,他正了正嗓子冷哼一聲:“昨個夜闌,你去了何處?”“昨個夜闌……”邵謙說到此處故意稍作停頓,看著皇帝陛下猛然看過來的眼睛頓時有些好笑:“昨個我去了何處,陛下不是一清二楚?”應(yīng)斐聽聞此話頓時心中惱怒,他猛地拍桌怒聲道:“你個小狀元好大的膽子,三王府豈是你想去便能去的?”應(yīng)斐在說這話之時,拍了桌子的右手一點一點縮回衣袖之中,適才拍的太過用力,把手都給震的麻疼,但偏生死要面子的皇帝陛下又不愿再邵謙面前丟了顏面,只能一點一點蹭回袖子里,虛虛攥著拳頭心里暗自叫痛。邵謙聽著他拍石桌的動靜都覺得疼痛,此時看到他手縮進(jìn)袖中頓時就收斂了笑容:“手伸出來?!?/br>應(yīng)斐聞言,下意識的就將疼痛的右手伸了過去,在被邵謙握著自己手之時還暗暗唾棄了下自己何時這般聽話。邵謙看著他紅彤彤的手心有些心疼了,他將應(yīng)斐右手握住吹了吹:“可疼了?”“不……”應(yīng)斐正要否定,后來想到什么趕忙改口道:“疼,很是疼痛?!?/br>這二人在一起經(jīng)歷過那么多的世界,這人是何秉性邵謙要是還弄不明白他就白活了。他聽到這話就知道這手的疼麻之感已經(jīng)退了下去:“若是疼痛,不若喊來太醫(yī)診治一番?”“你吹吹便可。”應(yīng)斐聽聞此言頓時脫口而出。只不過把,他這話說出來之后,當(dāng)真是想咬了自個舌頭,自個這般孟浪,萬一嚇到小狀元如何是好?話說,您適才想方設(shè)法的拐著彎要給人換房子的想法,難道就不孟浪了?邵謙輕笑一聲,握著應(yīng)斐的手抬起,然后再他手心親了下:“看你日后動作還敢不敢如此粗狂?!?/br>若是日后還能被你吹了之后再親一下,他就算被刺穿了手也是值得的。只不過,皇帝陛下雖說情商低了點,但該有的小心眼還是有的,這話自個心里想想就好,可不能隨口就說出來了。“你還未說昨個夜闌去三王府作甚了?!睉?yīng)斐想著自家小狀元去了三王府就覺得心里委屈,他應(yīng)澤是王爺沒錯,自個還是皇帝呢。你找他做靠山還不如找朕,至少你不用討好朕,朕都能自個過來給你做靠山。不過,為啥總覺得陛下這話有些歧義呢?說好的不允許拉幫結(jié)派呢?說好的不搞小團(tuán)體呢?你這般自己上趕著給人做靠山去了,讓底下那些費盡心思搞小團(tuán)體的大臣們?nèi)绾问呛茫?/br>“三王爺缺少一個小嘍啰,于是小臣趕巧就被三王爺相中了?!鄙壑t這話說的當(dāng)真是輕描淡寫。只不過把,他說的不在意,聽的人在意啊。什么叫做三王爺缺一個小嘍啰?他想捧在手心里的小狀元,怎地到別人眼里就成小嘍啰了?不得不說,情人眼中出西施這話絕對一點沒錯,按照皇帝陛下這心思,這已經(jīng)不是出西施了,這簡直就是剛見面就當(dāng)成自個眼珠子疼了。“直接讓他滾。”應(yīng)斐這話說的當(dāng)真是硬氣,只不過如果您能改改酸溜溜的語氣那當(dāng)真是再好不過了:“不長眼的東西,居然還敢打你的主意?!?/br>“左右不過是個要死之人,管他作甚?!鄙壑t看看應(yīng)斐手心紅色退去不少便將人手掌松開:“應(yīng)當(dāng)不痛了才是?!?/br>皇帝陛下很想說還很痛,還想要親親。只不過吧,有時候面子這個事情就是抹不開,他右手攥圈放在嘴邊干咳了聲,而后將茶盅拿來為邵謙倒了杯茶:“這茶水尚且能喝,你且嘗嘗?!?/br>邵謙也未接過茶盅,就著應(yīng)斐的手抿了一口,隨后點頭道:“很香?!?/br>應(yīng)斐看著邵謙被茶水沾濕的菱唇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小狀元的唇形很是好看,上唇薄厚適中,下唇飽滿,嘴角微翹本就好看的緊,此時沾染水汽,讓人看著忍不住想咬上一咬。皇帝陛下覺得自個有些口干舌燥,他直接將端著杯子的手收了回來,這手吧,不知是否有意就轉(zhuǎn)動了下茶盅,就著邵謙適才喝水之處,就將一杯熱茶灌了下去。邵謙還未來得及阻止,就看著他家二貨直接將一茶盅熱茶喝了下去,他就這么看著這二貨一點點變了臉色。邵謙當(dāng)真是急了,他趕忙起身站到應(yīng)斐跟前拍著他的腮幫急道:“一杯熱茶哪里能這樣喝?快些吐出來?!?/br>應(yīng)斐咽下去的還能吐出來?就算他想吐,也吐不出來不是?不過吧,這貨雖說情商低,但架不住人家腦子轉(zhuǎn)的快啊,想著剛才他拍了下桌子紅了手心都被親了下,那現(xiàn)如今自個燙了嘴……“疼?!睉?yīng)斐含含糊糊的捂著嘴,那眼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