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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殊血液,也可以提供教廷僅有的兩根銀之禁錮。七大長老雖說心心念念的都是權(quán)力利益,但并不代表他們的腦子想不到其他的東西。銀之禁錮是萬年前那幾個圣騎士所用的武器,據(jù)說這銀之禁錮是神經(jīng)過神賜下的圣水浸泡,然后再將大塊的秘銀敲打煉制而成的。當(dāng)年也正是這銀之禁錮讓兩位三代親王一死一傷,雖說教廷的圣騎士以及教皇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但這并不能抹消幾位長老對銀之禁錮的恐懼心理。銀之禁錮對教廷來說是有這莫大的意義,此時教皇直言要將銀之禁錮送于他們,要說其中沒有一點(diǎn)貓膩七大長老是不信的。教皇既然敢說出來,自然是有準(zhǔn)備的,他的要求很簡單,事成之后他要一瓶親王的血液,也只要親王的血液。聽聞是要親王血液,幾大長老還真是猶豫了好久?,F(xiàn)任親王陛下是血族唯一一位自然胎生,他的血液其珍貴程度可想而知的。教皇直言要親王的血液,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才是。然而,教皇還能告訴他們要親王血液做什么?那自然是不能的,人家就直言了,你們要是愿意,我就幫你們迫使親王沉睡過去,如果不愿意,那很抱歉,請回。七大長老最終還是咬牙同意了教皇的要求,于是,當(dāng)天他們便帶著含有秘藥的圣女血液回了血族,這帶有秘藥的血液更是在三日后的宴會上,讓親王陛下親自喝了下去。那秘藥也并不是立刻就起效,等宴會結(jié)束之后,親王開始覺得困乏,然后睡了過去。睡過去的親王陛下,一直到第二次的血族與教廷血戰(zhàn)才被迫醒了過來,當(dāng)然,再次醒來的是趕著赴死的邵謙。第二次的血族與教廷血戰(zhàn)很是慘烈,得到了親王血液的教皇自己服下,變成半人半血族的怪物,就算是這樣,屬于四代的純血力量也是不容小覷,他幾乎以一人之力將教廷的七位長老打的四處逃竄,最后更是萬般無奈之下強(qiáng)行撤除了銀之禁錮,想要放出被他們禁錮的親王陛下。然而,就算他們拼著最后一口氣放出親王陛下又能如何?當(dāng)年教皇給他們含有秘藥的血液,又怎么可能不在里面做手腳?加上被銀之禁錮束縛了二十多年的親王陛下,當(dāng)時的虛弱可想而知。邵謙當(dāng)初被迫迎戰(zhàn)教皇,看著他那張一半完好一半腐爛的臉頰當(dāng)真是倒足了胃口。況且那教皇看到他之后,眼中的貪婪怎么都掩蓋不了,那表情就好似在看到誘人美食后的垂?jié)i。當(dāng)初與教皇對戰(zhàn)的具體情況邵謙自然是記不太清楚的,不過這并不妨礙他記得自己被教皇咬了幾口,最后忍無可忍自爆的痛楚。當(dāng)初回了星海之中邵謙還心有余悸,自爆時自內(nèi)向外被撐開的那種感覺太過驚悚,真的是讓他好長時間都沒能緩過神來。當(dāng)初他似乎還發(fā)誓,這輩子都不想在到這個cao,蛋的世界來了?然而,他現(xiàn)在又來了。這運(yùn)氣,也真是沒誰了。不過,既然來了,并且他家伴侶也已經(jīng)率先找到了自己,肯定不能就這么離開的。并且,他還要找那些個混蛋算賬不是?別以為最后那幾個混蛋將銀之禁錮強(qiáng)行打開就算贖罪了,他倒是寧愿這些人沒打開銀之禁錮,說不定他還不能死的那么慘。讓人被迫沉睡,然后危機(jī)時刻再將人放出來當(dāng)炮灰,你們咋不上天呢?哦,說錯了,這群不要臉的最后的確上天了,都快被銀之禁錮快燒成渣了。然而,就算他們最后燒成灰也不能掩蓋謀害親王的事實(shí)。邵謙自認(rèn)不是什么君子,他向來奉行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既然這群老不死想挑事,那他也不會示弱。拿定了主意,也接受完劇情,邵謙的意識便脫離出來。這次,身體似乎跟意識同步了,在意識清醒的同時,他也睜開了眼睛,剛好看到某人胸口上的粒粒。“醒來了?”男人一直都沒敢睡著,隨時都在觀察胸口上小蝙蝠的一舉一動,所以,在他張開眼睛的瞬間便趕忙詢問:“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就趕緊跟我說?!?/br>邵謙撲棱一下翅膀站起來,看著男人伸過來的手指頭一翅膀就呼過去了,顯然,小蝙蝠沒啥力氣,男人手指非但沒有停下來,反倒是順著他的動作捏了下他的翅膀。將翅膀收回來的邵謙,直接就變成了人形,只不過吧,他此時身體尚且還有點(diǎn)軟綿綿的,變成人形之后就趴在了男人的身上,好一會還爬不起來。當(dāng)然,男人顯然也不能讓他爬起來不是?對于投懷送抱的親王陛下,男人當(dāng)真是歡迎的緊,那蹄子直接就摸到邵謙腰上了,一只手還不要臉的拍拍邵謙的腚:“身體還沒恢復(fù),變成人形會不會難受?”雖然你話是這樣說的,但是臉上那個巴不得伴侶就一直保持人形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拿開你的蹄子。”邵謙臉頰貼著男人的胸口趴著,微卷的金色短發(fā)落在男人的胸口上,帶給男人一種異樣的觸感。“今天是我救了你?!蹦腥梭H頭不對馬尾的開口道:“也是我打退了追兵,為此我還受了傷。”“……”邵謙簡直要呵呵他一臉,還受了傷,你說謊話的功夫真是越來越高深了。“所以,你需要補(bǔ)償我。”男人說吧露出一個賤兮兮的笑容:“我叫安東尼,從今以后是你的伴侶。”“……”你可真直接。你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有問你胸口上的人什么想法嗎?“以后我喊你艾爾好不好?”安東尼捧著邵謙的臉抬起來,噘著嘴就親了邵謙額頭一口:“雖然說其他人都喊你親王陛下,但是我卻希望能有一個專屬于我的愛稱?!?/br>“滾邊去?!鄙壑t簡直要嫌棄死他了,自家伴侶似乎病的越來越厲害了,并且自說自話的本事也越來越嚴(yán)重了,這真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你剛沒反對,我就當(dāng)你是同意了?!卑矕|尼掐著邵謙腋窩將人往上拔了一點(diǎn),把人放在脖頸這里蹭蹭他的臉頰:“還餓嗎?你先前并沒有吃多少東西?!?/br>邵謙可沒忘記自己是吸血的時候昏過去的,要說這其中沒有一點(diǎn)貓膩他肯定是不相信的:“先前你在自己血液里放了什么東西?”要知道,在這個世界,血族親王可以說是站在黑暗世界頂端的存在了,對于能夠讓他被迫沉睡的東西,一定不是那么簡單。“教廷有一種秘藥,是用三代血液為引制作的,據(jù)說能夠放到任何一個四代血族?!蹦腥说故菦]有隱瞞:“不過,這種秘藥很難得,就算教廷也只有三份而已。”邵謙粗略算了下,安斯艾爾先前是因?yàn)榉昧诉@種秘藥被迫沉睡,然后今天他再次沉睡,那么就是用掉了兩份。但是,教廷之中三代的血液又是怎么來的?“三代血液是萬年前那場大戰(zhàn)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