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門想噴點香水,當然她家是不會有這種東西的。黃蓓把花露水拿出來噴了點在身上,然后繼續(xù)哼著歌出門了。 到門診大樓門口的時候,一眾穿的花枝招展的小護士都對黃蓓行了注目禮。黃蓓很得意的整了整衣服,哼哼,你們沒有吧,小爺我可是五級文職,相當于中校。 一眾小花、老花,在詭異的氣氛中坐著中巴車到了駐地軍區(qū),下車時收到了熱烈歡迎。 黃蓓是最后一個下車的,剛下車就有個小戰(zhàn)士迎上來,立正敬禮,“首長是來公干的?醫(yī)務室這邊走?!?/br> 黃蓓的眼睛已經(jīng)掃向來迎接的軍官們,隨意的回了禮,“不是啊,我來相親的?!?/br> 在小戰(zhàn)士驚異的目光下,黃蓓挺胸抬頭的跟著大部隊走了。 一行人來到小禮堂,負責主持的軍官安排一眾未來軍嫂坐在舞臺上面的凳子上,轉頭這才看向站在最后面的黃蓓,以為黃蓓也是帶隊的領導,忙把她也迎到臺下的第一排坐下。 黃蓓奇怪的指著舞臺,“我不用坐在上面么?” 主持軍官看起來40來歲,笑起來很隨和,招呼道:“不用不用,您坐下面就行?!?/br> 真正的帶隊領導笑出聲來,“您還是讓她上去吧,她是來相親的?!?/br> 這個情況完全出乎主持軍官的意料,主持軍官愣了下,又趕緊賠不是,“太不好意思了,沒想到您這么高的級別也會來我們這找意中人,真是讓我們營蓬蓽生輝。請請請,這座?!?/br> 主持軍官在中間給黃蓓插了個椅子。讓黃蓓坐下后,臺下開始竊竊私語。一個營的最高指揮官是中校,和黃蓓一個級別。 主持軍官咳了下,臺下立馬素靜了,看看我軍的紀律,就是這么嚴明。 黃蓓背脊挺拔的坐在臺上,目光把坐在下面的官兵犁了一遍。咦,這個小哥長的好精神啊,濃眉大眼,五官立體,身材也棒,目光掃過兵哥哥的肩章。 啊,只是個列兵啊,列兵是不能結婚的。黃蓓又把目光聚焦在小哥的臉上,仔細的分辨了一下,是挺嫩的,好可惜啊。 戀戀不舍的看了一會,黃蓓才把注意力回到上臺的軍官身上。 “咳,我是@&¥……” 哎,這就開始了?不用她們這些準軍嫂做個自我介紹? 她白準備了一大堆開場白,在坐的有幾個能有她這么豐富的經(jīng)歷,這么高的學歷,又少了個表現(xiàn)自己的機會,太可惜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右訫:終于能去看啦,帶好我的小本本~ ☆、我是真心去相親的,你們?yōu)槭裁炊疾恍?/br> 軍人嘛,自有一股陽剛肅殺的氣質(zhì),只要不長的歪瓜裂棗,都是耐看的長腿歐巴。 黃蓓用她5.0的鈦合金鐳射眼,在上臺的軍官身上穿了無數(shù)個洞。 倒霉軍官的目光盡量避開黃蓓,這個女同志真是太嚴肅了,當戰(zhàn)友很好,不過娶回家嘛他還是覺得溫柔可人、小家碧玉一些更好。 更何況還是個領導,見面的時候是不是還得先敬禮?。肯胂刖蛪蛄?。 適齡的單身男軍官一個個上臺,或唱歌,或表演樂器,還有花樣做俯臥撐的,找了個女嘉賓坐在身上。 黃蓓看著捂著臉,一臉嬌羞的從男軍官背上下來的小護士,嘖嘖,真是眼界太小。想當年她們閱兵的時候,誰背上不能坐個人,一天幾百個俯臥撐都是小意思。她就是這么多年疏于鍛煉了。 男嘉賓有表演,女嘉賓也不能示弱,穿插著也上去唱歌,跳個舞。這下黃蓓緊張了,怎么沒人告訴她還要表演才藝啊,怎么辦她表演個什么? 來堂精簡版的戰(zhàn)場急救常識講解?還是唱歌軍歌?或者踢個正步?她好多年不練了,恐怕沒有閱兵時的風采了,還是急救常識好,即能體現(xiàn)她過硬的專業(yè)素養(yǎng),又能學到知識。 黃蓓目不斜視的坐在臺上,心里飛快的回憶相關知識,組織語言,力爭讓講解內(nèi)容豐富,趣味橫生。 黃蓓這邊還沒有完全組織好,那邊最后所有男嘉賓已經(jīng)齊齊登臺,敬禮謝幕。什么?不用她表演了么?黃蓓失望急了,條件反射的立正回禮。 之后就是男嘉賓帶著女嘉賓游覽軍營,黃蓓墊墊的拿出手機,跟每個男嘉賓都交換了手機號,廣撒網(wǎng),捕大魚,總有一個合適的吧。 黃蓓美滋滋的把手機收好,專心的觀察起了軍營,混了這么多年軍校,她還沒好好來過一次軍營。 主持軍官正陪著跟女嘉賓的帶隊領導說話,見黃蓓落單,趕緊攆了個小兵過去,好歹不能讓黃蓓面子上過不去。 這個倒霉的小兵就是黃蓓下車時迎上去的那個,苦著臉幾步趕上黃蓓,完全不知道該跟黃蓓說什么,“首長,那個……”小兵眼睛轉了轉,“那個您餓不餓?不然我們先去食堂?” 黃蓓早上吃的不少,坐了一上午基本沒什么消耗,肚子還不餓,對小兵的這個提議不慎感冒。 走了一會,黃蓓指著不遠處的二層小樓問道;“那邊是哪里?” 小兵順著黃蓓的手指看過去,“那邊是醫(yī)務室?!?/br> 醫(yī)務室?這個不錯,她還記得閱兵時的理療師,這里不知道會不會有類似的角色?“我能去看看么?” “當然,當然,您這邊走。我們醫(yī)務室的醫(yī)生很厲害的,上回我&*¥……”終于找對話題的小兵淚流滿面,為什么要這么對他,他只是個小列兵。 黃蓓跟醫(yī)務室的醫(yī)護人員討論了一番基層醫(yī)療工作建設的成果與不足,自覺又增長了一點經(jīng)驗值,她現(xiàn)在是一顆更優(yōu)秀的胡蘿貝了。 也許是年紀大了,也許是變得自信了,黃蓓現(xiàn)在不排斥胡蘿貝這個稱呼了,沒事還自嗨的自己叫著玩,把微信昵稱也從金黃葡萄球菌改成了胡蘿貝。 相親過后又依然是忙碌的工作。黃蓓現(xiàn)在的工作重心就是病房,每天跟老老少少,大大小小的病人打交道。 病人甲:“黃醫(yī)生,我恢復的怎么樣?” 黃蓓:“我看看,嗯,恢復的不錯。不要碰水,小心感染?!?/br> 病人乙:“黃醫(yī)生,這個藥我還得吃么?” 黃蓓:“怎么了?吃了胃不舒服?嗯,那給你開另一個藥,你試試?!?/br> 病人丙“黃醫(yī)生,我今天出院,這段時間太感謝了,你真是個好醫(yī)生?!?/br> 黃蓓:“每個醫(yī)生都想做個好醫(yī)生,我還差得遠呢。您回去后這個藥還得按時吃,定期來復查,千萬別忘了?!?/br> 每天被人黃醫(yī)生、黃醫(yī)生的叫著,其實是件滿驕傲的事情。尤其是被病人和家屬用希望的目光瞅著的時候,會覺得全身都充滿了力量,仿佛無所不能。 煩心的時候也有,黃蓓現(xiàn)在覺得這是每個身為醫(yī)生的人都不能避免的。 本來安排上午手術的患者,忽然發(fā)起低燒,有點醫(y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發(fā)燒是不能手術的。 患者家屬聽說不能手術立馬急了,“發(fā)個燒怎么就不能手術了?也不是高燒,有什么大不了的?!?/br> 黃蓓耐心的跟她解釋,“您看發(fā)燒是因為身體有炎癥,這個時候如果貿(mào)然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