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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臉蛋,什么鬼。 黃蓓臉色變了幾變,最后還是如常的打了招呼,她不能這么膚淺,想想那層皮底下的白骨和紅rou。 “我來啦,最近有沒有想我~” 甲未一開始就注意到了黃蓓的表情,黃蓓最后的表現(xiàn)讓他還算滿意,搖身一變換回了盛世美顏?!拔乙蚜?xí)慣了等待?!?/br> 這回就舒服多了,“別說的好像我是的負(fù)心漢似的?!?/br> “難道不是?” 黃蓓搓了搓鼻子,“那也是負(fù)心女。好啦,我知道錯了,以后不值夜班的時候我就來,別生氣了?!?/br> 甲未點(diǎn)了下黃蓓的鼻子,“再搓鼻子就塌了。” 黃蓓笑著抱住甲未的胳膊,啊,她的盛世美顏,死也值了。 兩人氣氛漸漸佳,即使沒有人說一句喜歡,兩人也都默認(rèn)了彼此的關(guān)系。感情大抵不是一句喜歡就能概括的,它滲透在相處時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 萬年老處女終于有人要了,不過可能還是脫離不了處女的身份,誰讓她這么會找男朋友呢,攤手.jpg。 ☆、一個活的土豪 陰歷十月十號早十點(diǎn),黃蓓準(zhǔn)時來到大酒店,心情放松的坐在臺下,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單身狗。修得不壞金身,你們這些狗男女再也傷害不到她了。 袁老爺子和鄭銘今天都當(dāng)班,吳羽錫這運(yùn)氣,呵。 同桌有老教授閑來無事,關(guān)心起小同志們的個人生活來,問了一圈終于到了黃蓓這,“小黃,準(zhǔn)備什么時候請客呀?” 我敢請客,就怕你們不敢來,黃蓓假笑,“還得再等等?!?/br> “有男朋友了么?” 黃蓓自豪的點(diǎn)點(diǎn)頭,我男朋友是盛世美顏,還有個牛掰的工作。 老教授和顏悅色的繼續(xù)查戶口,“做什么工作的?” “額,在地下工作?!?/br> “地下工作?搞工程的,工程師?” 老教授自己找到了答案,黃蓓趕緊忙不迭的點(diǎn)頭,捧起一杯飲料認(rèn)真喝起來。真要命,她要不要先去個衛(wèi)生間。 久等不來的司儀終于走上舞臺,四周燈光暗了下來,黃蓓馬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臺上,可算開始了。 先播放的是兩人的戀愛視頻,平平淡淡的人生,放在屏幕上好像也波瀾起伏起來。他們的援藏,沒日沒夜的實(shí)驗(yàn)室生活。 黃蓓掰掰手指,突然發(fā)現(xiàn)她跟吳羽錫竟然也認(rèn)識十年了,真是人生匆匆。 隨著影片的結(jié)束,新的音樂聲想起,大廳的門打開,吳羽錫穿著深色的禮服在聚光燈的照耀下,拿著話筒唱著歌一步步向舞臺走去。舞臺上孫倩捧著花從花拱門里走出來,兩人一步步越走越近。 “因?yàn)閴粢娔汶x開 我從哭泣中醒來 看夜風(fēng)吹過窗臺 你能否感受我的愛 等到老去那一天 你是否還在我身邊 看那些誓言謊言 隨往事慢慢飄散 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 可知誰愿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邊?!?/br> 當(dāng)兩人終于走到一起深情擁抱時,臺下瘋狂叫好。黃蓓舉臂高呼,這小子深藏不漏啊,歌竟然唱的這么好。 孫倩也不示弱,接著給大家表演了一段孔雀舞,兩人還真是才藝雙全。接著雙方家長上臺,吳羽錫的父母看起來都是高知分子,書卷氣十足,這樣的家庭竟然能拿起滬市的首富,深藏不漏哇。 她家甲未在地府應(yīng)該也有房子吧,不知道地府什么價位,她不介意地段偏一點(diǎn),是自己的就行。 終于到了重頭戲,伴娘呈上了戒指。 吳羽錫拉起孫倩的手,深情的注視著她的眼睛,“每次值夜班回來,桌子上都蓋著一碗粥,我知道是你早起上班前為我熬的。我們兩人都是醫(yī)生,難得兩人都休息在家,還要被黃蓓占去一半?!?/br> 四周的人立馬把目光投向黃蓓,黃蓓在詭異的目光中□□的抬著頭。媽蛋,沒事提她干什么,說的好像她很不識趣似的。 “你重來沒有抱怨過一句,理解我的工作,支持我的理想。放心的把下半輩子交給我吧,我會成為一個好丈夫,好爸爸。我愛你,一生一世?!?/br> 臺下一陣歡呼,孫倩捂著嘴巴,把手指伸開,看著吳羽錫給她帶上一生的幸福。黃蓓在下面拼命的鼓掌,兄弟,一定要幸福啊。 新人敬酒,他們這桌比較靠前,過了家屬長輩,很快就到了他們。最年長的老教授起來接了酒杯,說了一些勉勵的話。 兩人又專門走到黃蓓面前,倒了酒。 呵,這可是你自己找上門來了的。 黃蓓伸長胳膊,把桌子上的白酒拿過來,賊笑著把吳羽錫杯里的倒掉,跟又滿上新的,“新婚快樂,來,兄弟,一口悶!” 黃蓓自己也到了一杯,爽快的一口悶下去,手一翻,杯底一亮,笑意盈盈的看著吳羽錫。 吳羽錫端著杯子,目光復(fù)雜的看著黃蓓,他就不該聽老婆的來敬黃蓓。 孫倩畢竟心疼老公,拽了拽黃蓓。黃蓓向來受不了美人的哀求,尤其又是穿著婚紗的美人。 “跟你喝沒意思,來倩倩,咋倆走一個。”黃蓓拿過雪碧,滿上,“來個交杯?!?/br> 倩倩不好意思的捂了下嘴,笑著跟黃蓓胳膊拐著胳膊,喝了一個。不知道為什么,她女生緣總是很好,男生緣爛到生蛆。 吳羽錫把杯里的酒倒掉,又從瓶里倒了新的出來。黃蓓強(qiáng)烈鄙視,果然有水分。 兩位新人相偕離開,黃蓓心滿意足的坐下,夾了口涼菜,剛喝的有點(diǎn)猛,頭暈。 “小黃啊,這做人要專一,不能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像破壞別人家庭這種錯誤在部隊(duì)是要被處分的?!崩细刹坑职l(fā)話了。 黃蓓一個頭倆大,她個萬年單身狗,為什么總要被人誤會,又是前男友,又是第三者的,她魅力有那么大么? “劉老師,你誤會了,我跟他們兩口子都是朋友,放假沒事吃個飯什么?!?/br> 好在甲未不在,不然可解釋不清了。 “你們年輕人有時間還是應(yīng)該多學(xué)習(xí),充實(shí)自己?,F(xiàn)在有些同志,不好好備課,誤人子弟,不想下實(shí)驗(yàn)室,還想評職稱,弄些假論文,糊弄讀者,糊弄自己……” 黃蓓默默的低頭吃著,找個了機(jī)會趕緊遁了。這禮趕的,錢花出去了,飯沒吃飽。 睡前,黃蓓把喜糖握在手里,到了九川,黃蓓張開手,掌心空空如也。 “在看什么?”甲未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身后。 黃蓓下意識握緊手,又笑嘻嘻的把手伸到甲未面前,“在看我的姻緣線,看,只有一條,又粗又長,說明我是個專一的人?!?/br> 甲未握住黃蓓的手,“那哪里是姻緣線,信那些不如信我。” “我一直都是信你的啊。”黃蓓晃著甲未的手,一起河邊漫步。 甲未聞言腳步頓了一下,他瞞了她太多事,已經(jīng)不知從何說起。 “怎么了?”黃蓓回頭。 甲未搖了搖頭,牽著她往前走,不管怎樣他都不會放手的。 “我跟你說,吳羽錫那孫子唱歌竟然那么好,以前掖著藏著說不會唱!”黃蓓氣憤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