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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老人和孩子,他們最主要的守護對象只是大明的皇帝陛下。 有能力的人辦事就是快,沒用多久,一疊資料放在了朱由校的案桌前。 當(dāng)朱由??辞謇锩娴膬?nèi)容時,不由拍案而起,有人敢給他戴綠帽,這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186章 莫名其妙的吵架 怒氣沖沖的朱由校趕到坤寧宮。好啊,資料上的緋聞主角全在這呢。 挑起他那雙好看的鳳眸瞟一眼正站在皇后身邊的魏晨,心里非常不爽的說:“朕不是說過了嗎,坤寧宮中沒什么大事,作為那內(nèi)侍的人盡量少出現(xiàn)在這里。” 特意點出內(nèi)侍二字,就像一柄大大的重錘打在了魏晨的身上。 是啊,陛下說過不允許沒有重大事情的內(nèi)侍到坤寧宮出來。今天他在這里為的是皇后的私事,而不是其他陛下知道的重要事情,現(xiàn)在該怎么解釋?而且陛下那一聲內(nèi)侍的二字好像特有所指,意味不明。 “陛下不是正忙嗎?關(guān)于娘娘被人在宮中傳言的那些,奴才想著還是特意來告訴娘娘一聲,免得娘娘心情煩悶?!蔽撼抗Ь吹幕卮稹?/br> 與此同時響起的還有李甜的解釋聲:“小魏公公是替東廠的人來傳訊說的,我不是有點好奇嘛。上一次你不讓我出宮去追那個jian細,所以錦衣衛(wèi)的人抓了很多,隱藏過外jian的商人和官員。我就問問情況怎么樣了?” 如果是平時注意一下,根本沒覺得這樣的解釋有什么好值得他疑惑的,可是現(xiàn)在兩個人說出了不同內(nèi)容的話,不由得讓他感到懷疑。 看著那兩個人,因為說出不同內(nèi)容,現(xiàn)在有點各自吃驚的表情,他心里面更是怒氣旺盛。 難道甜甜真像別人說的那樣,對這個太監(jiān)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不成? 這還是不是他的皇后?雖然來自現(xiàn)代的人思想上比較開放一些,但不至于對一個沒有根的人產(chǎn)生興趣吧?難道自己這么個大活人還不能成為她那心中唯一的人嗎? 一向英明神武的人碰到自己喜歡的人,會裝出某種奇怪的思想,然后在那里胡思亂猜。 朱由校的表情變來變?nèi)?,反而讓李甜感到忐忑,朱由校以前就非常強調(diào)過坤寧宮里面不允許年輕的內(nèi)侍進出,除非有多人陪伴,而剛才她和魏晨只有兩個人在場。 雖然自己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任何事,可是這下有點難以解釋。畢竟和魏晨剛才講的是事是怎樣防備別的女人和皇宮之中的陰暗之事,這種事情好像不適合朱由校聽。 李甜揮揮手準(zhǔn)備讓魏晨離開。她的舉動卻讓朱由校誤會了,不如得氣怒開口:“怎么朕一來就讓他離開,難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要去辦?” 英明神武的帝王說這種幼稚的話確實讓在場的其他兩人感到吃驚,不過他們心中有事,反而不敢過多計較。 魏晨沒敢吭聲,壓下心中的胡思亂想?,F(xiàn)在的情況只能靠皇后來化解,陛下的懷疑,雖然他們沒干什么壞事,可是陛下如果對哪一個男子有了疑心,那自己日子也不會好過。 記得皇后初進宮的時候分派到坤寧宮中,根本就沒有年輕俊俏的小公公,只有年老的人或者其他都是女子。 對于一個如此想獨占皇后娘娘的男人來說,自己現(xiàn)在單獨跟娘娘住在一起,也許觸犯了陛下的忌諱,難怪陛下會如此發(fā)怒。 “你在哪兒吃了火藥了,現(xiàn)在到我宮里來發(fā)這一通火,魏晨自然有他的事情要辦,這里沒別的事,還留他下來吃晚飯不成?”李甜耐著性子對這個莫名其妙發(fā)火的男人說。 朱由校想起看到資料中說魏晨這個人有在夢中喊人的習(xí)慣,而且叫一個人就是甜兒。 說兩人之間沒有什么,他有點懷疑:“正非常有興趣,聽聽你們剛才議論的事,有什么事情不好讓我知道,讓我來解決?卻讓魏晨跑到坤寧宮中找你解決的,全部說出來吧?!?/br> 還真是無理取鬧上癮了,那些麻煩,不是不想讓他知道嗎?都是他招桃花惹來的禍?zhǔn)?,現(xiàn)在還一副來捉j(luò)ian的模樣。真正此時此刻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么莫名其妙發(fā)火,虧他想得出來。 壓下的脾氣又上來的李甜直接開口:“我們就是說剛才提到的事。不過,你要真想往下你追問還真要告訴你呢,剛才魏公會跟我說宮中有人亂傳謠言,而那個禍源就是你身邊值得信賴的那個張女官。 原本我不想說的,可是你這樣子我只能說了,省得你還以為我心中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怕你知道。這樣說出來,你會不會又覺得自己沒有面子?當(dāng)然魏晨是老人了,才不會把這里的話傳出去?!?/br> 朱由校暗暗吸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小女人根本不知道面前的這個太監(jiān),有其他的心思,所以才這么理直氣壯跟他發(fā)怒。如果真有別的什么事根本不可能如此的理直氣壯。 不過看到李甜如此護著這個太監(jiān),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感覺他們是一伙的,而自己這個主人和丈夫的身份反而成了外人一樣。 李甜以前的脾氣他非常清楚,如果此時再就這個話題講下去,她說不定真的會惱羞成怒。直接給他來唱個反調(diào),沒有的事情也會變成真的事情。 已經(jīng)從牛角尖中拐出彎來的朱由校,又恢復(fù)了作為帝王的思維。好像剛才那種無腦的事情,無厘頭的話不是他說一樣。 揮揮手讓魏晨直接退下,他要好好跟小妻子說說話。 周圍沒有了那個礙眼的人,空氣瞬間清新多了。他去拉還在賭氣的人說:“你也不能怪我剛才發(fā)火吧,以前不是跟你講過的,不許單獨跟那些男的在一起?!?/br> 李甜轉(zhuǎn)過身,用莫名其妙的眼神望他,這話是說過,可沒有到要非要一絲一毫不容馬虎的遵守,這么嚴重吧? “說說話而已,自然是有事來說。又不是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壞事,讓你一副惱火的樣子,這是做給誰看呢?以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你身邊不知道包圍了多少女子,我要像你這么吃醋,日子還過不過了?” 李甜已經(jīng)能控制住以前那種暴躁的脾氣,現(xiàn)在的身份在改變,她提醒自己一定要耐住心,要好好的跟面前的人解釋。 朱由校清清喉嚨咳了兩聲:“那能一樣嗎?在這皇宮之中能缺少宮女做事?以我目前的身份有女人來在身邊做事不是很正常的嘛。你要把他們當(dāng)作在做工的人,不要往風(fēng)花雪月上的事情去想。 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