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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壯道:“神交已久。”云影:“……”云影被阮少澤氣跑了。杜殷表示很高興。他看得出來,那個叫云影的女子對他的卿卿情根深種,以至于對他敵意頗深。不過杜殷并不在乎,因為他也不喜歡覬覦他卿卿的人,不論男女。卿卿只能是他一個人的。阮少澤從來不知道,中被描述成溫潤公子的男配居然會有這么放蕩的一面——在床上,在桌上,在樹上,在屋頂上,在亭子里……阮少澤表示被刷新了三觀!還有,誰說魔尊都是邪魅狂狷的?他這個假冒偽劣的魔尊已經真的快精盡人亡了!他的確是喜歡美色,可比起用身體感受,他還是更傾向于用眼睛去欣賞,至少不用消耗太多的體力——有的時候他正做著美夢呢就被晃醒了啊摔!雖然每次和杜殷在一起的時候的確很舒服,但也不能白日黑夜天天都舒服吧?男配他怎么就不腎虛呢!阮少澤泡在偌大的魔尊專用浴池里,甜蜜而痛苦地長嘆了口氣。一個時辰前,他派杜殷去后山摘花。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得到一些獨處的時間,就算是再親密的戀人整天黏在一起也是會膩的!阮少澤是這樣堅信的。他絕對不是為了趁機讓杜殷多消耗掉點體力,絕對不是!不過他可能是真的習慣了杜殷的存在,這人乍一不在他身邊,還頗有些不自在。阮少澤一頭扎進溫泉水中,自由泳了一小段。突然,一陣下水的聲音傳來。阮少澤只來得及冒出一個頭,就感覺到一個人從后面貼了上來,將他整個人抱進了懷里。“……杜殷?!”杜殷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卿卿?!?/br>阮少澤不可置信地回頭:“你怎么這么快!”“快嗎?”杜殷用眼神指了指放在浴池邊的一捧花,“而且卿卿,我快不快難道你還不了解嗎?”阮少澤:“……”流氓!杜殷道:“卿卿真不乖,一個人洗澡,也不知道等我回來?!?/br>勞資就是趁著你不在才來洗澡的??!不過這句話阮少澤是不敢說出來的,不然杜殷肯定要和他哭哭啼啼,最終的結果就是他獻身求消停。不過不管阮少澤有沒有把那句話說出來,兩個人這么站在浴池里的后果肯定是少兒不宜。然而這次杜殷是真的過分了。阮少澤非常生氣!作者有話要說:【小萌段】剛用手機和別人聊天,突然旁邊幽幽傳來一陣竊笑聲,“用食指打字的男人都是小受喲?!?/br>嚇得我一激靈,趕緊換成小指。呼,感覺man多了。第5章忠犬少主俏魔尊(5)杜殷已經三天沒有見到阮少澤了。他很難過,雖然那天把卿卿做到失禁是他不對,可他發(fā)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后面笑出來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覺得這樣的卿卿很可愛,絕對沒有嘲笑的意思!但卿卿已經不理他了。在那天晚上卿卿甚至拒絕和他一起睡覺,拿了兩件換洗衣服就跑去練功房閉關了,自己和他每天的交集就只有送一日三餐的時候,關鍵是還見不著人。杜殷后悔得幾乎要嘔血。同樣的,阮少澤也痛苦得要死。他已經在這個鬼地方呆了整整三天了,床不夠軟,被子不夠暖,飯菜一個人吃起來也沒有和杜殷一起吃的香,但他不敢出去,因為他怕被杜殷做死。這一次是失那什么,下一次會不會直接讓他腎虧??!腎結石也有可能??!阮少澤不敢拿自己未來的性福開玩笑。如果是原主那個練功狂的話,別說三天,三個月都不成問題,可阮少澤不是原主啊,他只是一個想談談戀愛游戲人間的帥哥,待在這個鳥不拉屎的練功房簡直要他命。日子就在兩個人的僵持中,又過了兩天。夜幕降臨,已經蹲了五天“監(jiān)獄”的阮少澤終于按捺不住體內那顆向往自由的心,暗戳戳地跑到了練功房門口,準備偷跑出去放放風。結果還不等他的手碰到門栓,動作就僵住了。阮少澤的眼睛瞪得老大,為什么杜殷會跪在門外?!什么時候開始跪的?!他……是在用這種方式請求原諒嗎?阮少澤抬起的手搭在門框上,心里頗有些不是滋味。他要不要出去把人喊起來呢?可杜殷會道歉也不一定表示他以后不會故態(tài)復萌啊!正在糾結之際,杜殷似是察覺到了阮少澤的目光,忽然抬頭朝他所站的位置看了過來,阮少澤呼吸一窒,四肢也僵硬得不能動彈。然而杜殷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阮少澤這才反應過來,練功房內是沒有燭火的,而他能看到跪在外面的杜殷也是因為有月光的緣故,杜殷并不一定能看到他。阮少澤又是松了口氣,又是有些懊惱。如果杜殷剛才看到了他,肯定會朝他撒嬌,他說不定就一個心軟把人原諒了。結果杜殷并看不到他,他卻這樣主動跑出去,杜殷肯定一點教訓也吃不到,還會覺得他好欺負。要不,再等半個時辰吧,讓他多吃點苦頭。不不不,半個時辰太長了,膝蓋都跪爛了……可是兩刻鐘又太便宜他了。阮少澤思來想去,最終想出了一個絕妙的想法——要不讓杜殷跪在墊子上吧!阮少澤覺得自己機智極了,十分值得點三十二個贊,扭頭去榻上取了個軟墊回來,然后一把推開門,在杜殷期待和懇求的目光中走到了他的面前。“卿卿,對不……”杜殷話音未落,就被阮少澤抬手打斷。“給,”阮少澤惜字如金,高貴冷艷,“把這個墊上。”杜殷:“……卿卿?”阮少澤:“你不是要跪嗎,地上涼,加個墊子,不然容易得關節(jié)炎?!?/br>杜殷:“……”他默默地接過了墊子,眼底似有淚花閃爍。“……”阮少澤連忙扭頭,生怕自己一個心軟,快步走回的房內,冷酷地關上了房門。杜殷見阮少澤真的沒有原諒他的意思,只能失落地把墊子墊在了膝蓋下面,繼續(xù)跪著。阮少澤一關上門,就撅著屁股,扒在門上偷窺了起來。系統:“你這又是何必?”阮少澤:“啥?”系統:“既然你不舍得,又干嘛讓他繼續(xù)跪著,把人叫起來唄?!?/br>阮少澤:“不行,還是要給他一點教訓的,不然以后越來越過分?!?/br>系統:“再過分也不會過分很久啊,你忘了迷情丹是有時效的了?而且也并不是沒有解藥?!?/br>阮少澤:“……”系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