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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既然已經(jīng)成年了,那就意味著他必須踏入那個圈子了。宮舉在心里無聲地嘆了口氣,其實他多想寶貝永遠都不要長大,這樣就不用面對那些圈里圈外的黑暗和齟齬。可惜作為宮家的唯一子嗣,這是他必經(jīng)的過程,無法避免,也不會有人同意他避免。阮少澤感覺到宮舉變得有些低落的情緒,想了想,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揉了兩下,安慰道:“放心啦,我怎么說也是個男人,不會連這點小場面都HOLD不住的。再過幾年,我也一定能成為像哥哥這樣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宮舉一個沒忍住笑噴了出來:“要像我一樣?那你得先再長十厘米才行?!?/br>阮少澤:“……”靠!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阮少澤猛地把手縮了回來,翻身背對宮舉閉上了眼睛。“寶貝?”宮舉在他身后輕輕地呼喚。阮少澤充耳不聞。過分!居然戳阮哥痛腳!阮哥生氣了!宮舉又叫了兩聲,阮少澤始終不予回應,漸漸地,竟是在這種安靜的氛圍中很快睡了過去。宮舉聽到他平穩(wěn)的呼吸聲,撐起身,湊過去看了一眼。入目是阮少澤恬靜天真的睡顏。宮舉又試探著叫了兩聲,甚至還用手輕輕捏了捏阮少澤的臉頰,見阮少澤是真的陷入了沉睡,這才深吸一口氣,做出了他日思夜想的事情。指尖順著白嫩的臉頰滑入唇間,摩挲著貝齒,稍稍用力,便將合起的牙關(guān)撬開了一條縫。另一只手則撐在阮少澤的腦袋上方,宮舉低頭,將自己的唇印上了阮少澤的。舌尖順著那條被撬開的縫隙侵入,勾住安靜蟄伏的小舌交纏起來,一縷涎水順著無法閉合的嘴角滑落,在枕頭上印出了一朵小小的水花。直到阮少澤因為呼吸不暢而皺起眉頭,宮舉才戀戀不舍地停止了侵略。“寶貝,你是我的?!?/br>寂靜的房間中,宮舉聽到自己如是說道。第33章弟控影帝呆闊少(7)阮少澤醒來的時候,身旁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他下意識伸手摸了摸,連溫度都已經(jīng)沒有了,可見已經(jīng)起了很久。阮少澤莫名產(chǎn)生了一種被拔吊無情的錯覺,旋即好笑地拍了拍自己的臉,把這種詭異的念頭驅(qū)趕出去。因為是夏天,又在家里,阮少澤十分豪放地選擇了不穿衣服。刷牙洗臉之后,又覺得腹中一陣饑餓,便只穿了條因著卡通老鼠的三角內(nèi)褲蹭蹭蹭往樓下跑。廚房的劉媽看到這樣的小少爺,見怪不怪地把還放在鍋里的培根熱了一下,準備做三明治給他吃。阮少澤餓得不行,根本等不及這幾分鐘,赤手空拳地就從平底鍋里撈出了培根,塞進嘴里。“小心燙!”劉媽連忙提醒。阮少澤一邊點頭,一邊吃得呼哧呼哧,“還有嗎?一片不夠!”“有有有,”劉媽連忙又從冰箱里拿了裝培根的盒子出來,“小少爺還想吃幾片?”阮少澤想了想:“兩片……不,三片!”劉媽好笑地看著他伸出四根手指頭,語氣中滿是疼愛:“那小少爺要記得再吃兩片面包和生菜,可不能只吃rou。”阮少澤一心撲在培根上,心不在焉地點頭。劉媽看到他這副猴急的樣子,笑得無奈。嚴格來說,小少爺是他們看著長大的,老爺和夫人常年在外奔波,他們先是帶大了收養(yǎng)的舉少爺,后又帶大了寶貝一般的騁少爺。說句沒分寸的話,說他們是兩位少爺?shù)摹案改浮币膊粸檫^。再加上騁少爺從小體弱多病,劉媽對他更是疼惜。阮少澤卻不知劉媽的心理活動,他正眼巴巴地看著平底鍋上正在呲呲冒油的培根rou,迫不及待地問道:“什么時候能好呀?”一邊說,一邊無意識地把剛才沾在手上油往屁股上擦。劉媽正要說話,另一個不悅的男聲忽然從后方響起:“寶貝!為什么不穿衣服?”阮少澤肩膀抖了抖,縮著脖子回頭,訕笑道:“我熱嘛?!?/br>“熱也得穿上背心褲子?!睂m舉走過來,在他手臂上摸了摸,眉頭緊皺,“看看,手臂這么涼,到時候生病了怎么辦?”阮少澤不耐煩地撇了撇嘴。宮舉又好氣又好笑,無奈道:“而且待會兒家里要來客人,你打算就這樣去見他?”“啊啊???你怎么不早說呀!”阮少澤一邊說,一邊往樓上沖去,他可沒有在陌生人面前暴露的癖好??刹坏絻煞昼姡止纸兄鴽_了下來,一頭撞進了宮舉的懷里:“WHY!我的衣櫥里沒有褲子了!全是裙子!”“……”宮舉無語道,“誰讓你總是把穿過的褲子亂丟,應該是都洗了吧。”阮少澤立馬道:“那你借我褲子!”宮舉道:“我的褲子你穿了太……”“我可以折一折嘛!”阮少澤及時打斷他,拒絕聽到那個會讓他傷心欲絕的字,“你總不至于讓我穿著裙子去見客人吧?”宮舉挑眉,惡劣道:“也不是不可以啊?!?/br>阮少澤:“……”宮舉雖然是這么說,但他還是以最快速度上樓,給阮少澤拿了一條自己的運動褲下來。阮少澤接過就往腿上套。恰逢此時,大門的門鈴響了起來,宮舉見阮少澤褲子已經(jīng)穿的差不多了,便轉(zhuǎn)身去應門。就在大門被拉開的一瞬間,一聲興奮的狗叫忽然響起,與之同時發(fā)出的,還有阮少澤的慘叫聲。宮舉頓時顧不上門外站著的男人,慌忙回客廳找阮少澤。來人一臉懵逼,自覺地帶上門后,也跟在他身后朝客廳走去。然而映入眼簾的一幕,卻讓隨聲趕來的兩個大男人當場傻眼——只見阮少澤正趴在地上,一手抓著沙發(fā)扶手,一手拽著自己的內(nèi)褲,不合身的運動褲已經(jīng)滑到了腳踝,只剩內(nèi)褲還岌岌可危地掛在大腿根處,露出了大半個白嫩的屁股。而事件的始作俑者,毫無疑問,就是正死死咬著阮少澤內(nèi)褲不肯松口的旺財。“旺財!松口!”宮舉第一個回過神來,立刻低喝著上前,抓著旺財?shù)捻椚⒅_。阮少澤則是淚流滿面地把內(nèi)褲拉了回去,跪坐在地上沒起來。宮舉讓傭人把旺財牽去院子才回來把阮少澤拽了起來,一邊替他穿褲子一邊問道:“怎么回事,旺財攻擊你了?”阮少澤哭喪著臉道:“不是啊,大概是我剛才吃了培根rou,把油擦內(nèi)褲上了。旺財剛才遛彎兒回來就朝我屁股上舔了一口,然后就開始狂咬我的內(nèi)褲,它力氣太大了,我根本扯不過他。”宮舉頓時哭笑不得,手指在他的額頭上戳了兩下,沒好氣道:“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把臟東西亂擦!去,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