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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和洛青英居然就住在他們隔壁。柳無淵倒是沒什么感覺,崩潰的只有阮少澤一人。鑒于那天晚上的事,阮少澤已經徹底把洛青英納入了危險人物的范疇,尤其當洛青英看到他時那副詭異的笑容,阮少澤就覺得寒毛豎立。柳無淵上前一步,阻絕了洛青英的目光。洛青英便將視線落到了柳無淵的臉上,笑道:“柳莊主,柳夫人。”“柳夫人”的嘴角一抽。柳無淵回禮道:“洛兄,洛姑娘。”洛青英道:“無暇山莊的聘禮我已經派人送往了,這幾日應當已經送到了吧?”柳無淵道:“這我便不知曉了,此次我與阮阮一早就從家中出發(fā),不過山莊的管家一定會將此事處理好的,就不用洛兄費心了。”兩個人皮笑rou不笑地寒暄了幾句,洛青英還是忍不住朝阮少澤看去。阮少澤正心不在焉地揪柳無淵的頭發(fā)玩兒,冷不丁被他看一眼,手里力道頓時一緊,把柳無淵拽得齜了下牙。“阮阮?”柳無淵委屈地喊了一聲。阮少澤連忙松開手,把雙手背到身后,裝作無事發(fā)生一般,四處看風景。洛青英笑著道:“夫人似乎很不想見到我?”阮少澤動作一頓,剛要反駁,柳無淵又適時地插了進來:“那是自然,阮阮眼中從來都只有我,為何要想看到別的男人?”洛青英被他一噎,表情有些難以言喻。洛清歌也忍不住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只要一想到自己原本要嫁給如此自戀的男人,她就覺得一陣心塞——幸好她逃婚了!只有阮少澤早已習以為常,面不改色。“柳兄,嫂夫人!”張致和同上官泓從院外大步走了進來,看到洛青英后吃了一驚,“洛公子居然也來了?還有……呃,洛姑娘?!?/br>洛青英道:“我們洛家與凌少堡主的岳家相交好,因而也得到了喜帖。”洛清歌也朝他們福了福身,算是見禮。張致和回了一禮,扭頭就去拉柳無淵,推著他往外走:“走走走,我表哥正找人喝酒呢,大家一起去!洛公子也一起?。 ?/br>柳無淵都沒來得及推拒,就被拽出老遠,連洛青英都沒能幸免于難。阮少澤剛要跟上,卻被上官泓給攔住了。“怎么?”阮少澤問道。上官泓干巴巴道:“這是我們幾個兄弟之間的活動,況且喝酒的話,嫂夫人就不便跟隨了,不若去找無瑕姑娘她們一起去花園賞花喂錦鯉吧?!?/br>阮少澤:“……”他真想當場扒光自己的衣服,沖著上官泓大喊:老子是男人!??!不怎么痛快地目送幾個所謂的“大老爺們兒”離開,穿著女裝的阮少澤和的確是女性的洛清歌站在原地,面面相覷,幾乎是不約而同地扭頭,分別朝兩邊走開。洛清歌是回了屋子里,而阮少澤則是逛出了院子。他先前和柳無淵趕了那么多天的路,還總是被壓著醬醬釀釀,根本沒機會呼吸到多少新鮮空氣,便打算出去逛逛,曬曬太陽。快入冬了,呼吸進去的空氣都顯得有些冰涼。阮少澤拿著系統(tǒng)提供的三維地圖,四處晃悠著,時不時避開不想見到的陌生人,倒也輕松自在。不知不覺便來到了花園,凌家堡的姑娘們似乎還在閨房中談樂,花園中一人也無,阮少澤便忍不住走過去,蹲在池邊逗魚玩兒。然而收起地圖的后果便是他無法察覺到有人靠近,直到被人從后方撞了一下才顫顫巍巍地驚覺過來,幾近跌進池塘。腰帶忽然被人扯住,阮少澤雙手大幅度地揮舞了兩下,就被人拖了回去。“這位夫人,實在抱歉,是我方才沒看到腿邊有人。”來人倒是很有禮貌,一上來就道歉了。但阮少澤并不接受,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衣服顏色這么明艷扎眼,看不見的不是色盲就是瞎子。他抬起頭,表情不怎么友善地看向來人。卻不想還不等他發(fā)難,來人卻像是見到了閻王爺一般,瞬間后退數(shù)十步。阮少澤:“???”如果他沒記錯,自己現(xiàn)在用的是真臉吧,很可怕?就在這時,又有兩個人從假山后面冒了出來,其中一個白衣服的還有些不滿地道:“梁兄,你跑這么急做什么?”另一個綠衣服的則是注意到了阮少澤,目光立刻在他和“梁兄”之間徘徊了幾下,皺眉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梁炳松顫抖地指著阮少澤,聲音也斷斷續(xù)續(xù)起來:“是他!就是他!”阮少澤只覺莫名其妙:“我?”綠衣服的也還沒反應過來,白衣服的卻像是忽然領悟了什么,勃然變色,用和梁炳松如出一轍的表情瞪著阮少澤。阮少澤:“所以說究竟怎么了?”“戰(zhàn)霄!你竟然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梁炳松終于說出了一句完整的句子,“你當年殺我全家,卻獨獨放過了我,就該料想到有這么一天的,納命來吧!”最后一個字的音落下,他便和白衣服的齊齊攻來。阮少澤慌亂之下,條件反射地套上了“離體模式”,和兩人對打起來。若說比武功招式,梁炳松和白衣服就算聯(lián)手也不是原主戰(zhàn)霄的對手,可偏偏阮少澤被封住了內力,只能使出原主不到十分之一的本事,三人在一起扭打了近一盞茶的時間,阮少澤終于內力耗盡,不敵之下被一掌擊在了胸口。阮少澤只覺得胸口一悶,有什么灼熱的東西幾乎要噴涌而出,立刻借著這一掌的去勢,轉身逃離了花園。“魔頭!哪里逃!”梁炳松大喝一聲,緊追不舍。綠衣服的青年都看蒙了,直到三人都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他才一拍自己的腦門,轉身找凌家堡的少主人去了。這個姓梁的估計是和原主有仇,聽他方才的敘述應當是被殺了全家?阮少澤頭疼不已,穿成反派就是有這樣的煩惱,原主以前干的壞事全部都會算到他的頭上,偏偏那些事情都還是無可辯駁的,真是倒霉。慌亂之下,阮少澤都沒有時間拿出地圖來,只能慌不擇路地跑到哪兒算哪兒。不知是不是阮少澤內心的MMP被老天爺聽到了,老天爺竟忽然大發(fā)慈悲,在他闖進一個陌生院落的時候,讓一個人從天而降,解救了他。而那個人正是柳無淵。只見柳無淵左手一招,便將狼狽的阮少澤攬進了懷里,同時右手凌空劈出一掌,將來勢洶洶的梁炳松等人打了回去。梁炳松先是憤怒,待看清打他的人之后便是錯愕,不可置信道:“柳莊主?!您為何護著這個魔頭!”“什么魔頭?”柳無淵面色不善地看著他,“柳某還沒有質問你,為何對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