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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少澤白了他一眼,倒出藥丸,二話不說仰頭吞下,“我只是想為什么你會忽然這么好心。”柳無淵笑容苦澀:“看來我的信譽在戰(zhàn)教主的心中很不怎么樣啊。”“勉勉強強吧,”阮少澤沉吟片刻,忽然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么會偽裝成洛清歌的模樣,混進無暇山莊?”柳無淵道:“你愿意說我就聽著。”阮少澤道:“我是為了你的天行劍,本來想著在新婚之夜就把你砍死,然后奪劍離開的。”柳無淵:“……”柳無淵道:“那為什么后來又改變了主意?”阮少澤搖搖頭,道:“不知道,可能覺得你是個好人吧,殺了你怪可惜的?!?/br>突然就被發(fā)了好人卡,柳無淵竟無言以對。“好了,我要走了?!比钌贊烧f著,便繞開柳無淵,朝外面走去。“等等。”柳無淵叫住他。阮少澤不解地回頭,便看到一柄劍遞到了自己的面前。阮少澤覺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愚蠢:“……你這是什么意思?”柳無淵道:“你不是想要天行劍嗎?”阮少澤神情古怪道:“我要你就給?”柳無淵道:“外人皆傳此劍是我無暇山莊的傳家之寶,但它除了比其他寶劍更鋒利一些,也沒別的優(yōu)點。且無暇山莊并無稱霸武林的打算,所以天行劍對我來說,其實可有可無,既然你想要,便送給你好了?!?/br>阮少澤遲疑著沒有接。柳無淵道:“你也不想以后再派人來奪劍的時候,造成更多的傷亡吧?!?/br>阮少澤心說他以后不會再來搶劍了,可看著柳無淵真誠的眼神,他還是默默地把天行劍接了過來,道了聲謝。柳無淵收回手,笑瞇瞇地道:“當(dāng)然作為交換,我可以提一個要求嗎?”“……”阮少澤立刻戒備地瞪著他,“什么要求?”柳無淵臉上頓時掛上了阮少澤熟悉的表情,無辜道:“你走了之后,我就沒有老婆了,可以在臨走之前讓我再親最后一下嗎?”只是親一下而已,阮少澤并沒有反對。反倒是柳無淵自己神情羞澀,扭扭捏捏地走到阮少澤面前,遲遲沒有動作。阮少澤生怕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不耐煩道:“要親就快親!別磨磨蹭蹭……唔!”雙唇相貼,未盡的話被盡數(shù)堵了回去。柳無淵這次親得十分含蓄,只是用嘴唇貼著阮少澤的磨蹭,阮少澤站著任憑他親了幾分鐘,忽然感覺嘴唇一濕,卻是被舔了一口。阮少澤忙不迭推開柳無淵,擦著嘴道:“別得寸進尺!”柳無淵這才意猶未盡地收了勢。“教主,”柳無淵道,“我還有最后一個要求。”阮少澤冷哼道:“說了別得寸進尺?!边@最后一個要求不會是還要和他做一次吧?柳無淵道:“很簡單的,我希望你離開之前,能將我打暈?!?/br>阮少澤愣了愣,理解道:“也對,這樣你也不會太難做?!闭f著,就朝柳無淵抬起了右手。柳無淵下意識抱頭。阮少澤:“……”柳無淵訕訕放下手,道:“不好意思,習(xí)慣了?!?/br>阮少澤翻了個白眼,一掌打了過去,卻在碰到柳無淵身體之前,并指成劍,只點上了他的睡xue。扶著柳無淵軟倒下來的身體,阮少澤無聲地嘆了口氣,拿著天行劍迅速離開了地牢。以至于他并沒有看到,柳無淵在他離開后就立刻睜開了眼睛。“唉,我知道你舍不得傷我,可讓我自己打自己也很殘忍啊……”柳無淵低聲嘟囔著,運起內(nèi)力,抬掌印在了自己的胸口。一縷血絲從他的嘴角潸然流下。第62章腹黑大俠女裝教主(16)阮少澤根據(jù)三維地圖,順利地回到了魔教。離開凌家堡的時候,阮少澤發(fā)現(xiàn)一路上的守衛(wèi)都被打暈了,十有八九是柳無淵做的。正好他的內(nèi)力還沒有恢復(fù),也省去了不少麻煩事。原主在魔教的聲望極高,即便莫名其妙消失了一個多月,阮少澤回來的時候還是受到了夾道歡迎。左右護法都是前教主時期留下來的老人,三十來歲的年紀,可以說是看著原主長大的。他們一看到阮少澤回來,便雙雙迎了上去。“教主,”先開口的是左護法,“您這些日子都去哪兒了,可擔(dān)心死我們了?!?/br>右護法附和道:“是啊,一點消息都沒有,連我教在各地留下的聯(lián)絡(luò)記號也沒有回應(yīng)?!?/br>阮少澤生怕有追兵,趕了好幾天的路,雖然內(nèi)力在路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還是有些疲憊。他隨手把天行劍往左護法手中一塞,也沒回答,徑自繞過他們回房間去了。左右護法跟著阮少澤來到臥室門口,看著房門關(guān)上,忍不住面面相覷。左護法道:“教主看起來似乎心情不太好?!?/br>右護法道:“是啊是啊?!?/br>左護法道:“教主看起來似乎非常疲憊?!?/br>右護法道:“是啊是啊?!?/br>左護法道:“你說教主這段時間出去干什么了?”右護法道:“不知不知?!?/br>左護法嫌棄地瞅了他一眼,抱臂沉吟道:“唉,我們的教主長大了,管不住了,都有我們不知道的小心思了?!?/br>右護法忽然用手指戳了戳他。左護法隔開他的手,道:“干什么?”右護法看著他手中的劍,問道:“這劍似乎有些眼熟。”左護法低頭,打量了天行劍一會兒,道:“好像教主以前給我們的佩劍畫像。”“這是……”左右護法異口同聲,“天行劍!”右護法崇拜道:“教主真厲害,我們之前派了那么多人去無暇山莊盜劍,都無功而返。這次他親自出馬了一回,一個月就把劍帶回來了,不愧是我們的教主!”左護法呵呵道:“你也就拍馬屁的時候話多?!?/br>教主房間的門忽然被從里面打開。“讓人準備一桶熱水,本座要沐浴,”阮少澤道,“另外,你們通知一下青龍?zhí)锰弥?,讓他盡快回總壇見我?!?/br>*轉(zhuǎn)眼就是半個月過去。作為教中堪比教寶的存在,阮少澤回去之后,那是萬千寵愛于一身,過得別提多滋潤了。基本上只要是阮少澤提出的,哪怕是不合理要求,左右護法也會一一滿足,唯獨有一點不太滿意——他從回教后就要求把青龍?zhí)锰弥饕簿褪锹迩嘤Щ貋?,現(xiàn)在都半個月了,卻還是杳無音信。這一天,阮少澤正坐在書房擦劍。和柳無淵一別半月,雖然可以很高興不用應(yīng)付他無窮無盡的索求,可是這么長時間連面都見不著,還真有些想他。唯一能夠聊以慰藉的,也只